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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為什麼爺不將我帶在身邊。”悅兒的眼裡隱約澀意。
連城苦笑,無奈的搖搖頭,:“我怎麼知道主子的意思。”
一旁的瞳兒頭昏腦脹,悅兒扯著自己衣袖,看了看瞳兒,嘆道:“也罷,竟便宜了你這個小丫頭。”
瞳兒還是住在那間小屋裡,只不過身份變成了月寒衣身旁的貼身婢女,只要月寒衣在府裡,瞳兒便要貼身伺候,端茶倒水,洗腳更衣。
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
瞳兒還是住在那間小屋裡,只不過身份變成了月寒衣身旁的貼身婢女,只要月寒衣在府裡,瞳兒便要貼身伺候,端茶倒水,洗腳更衣。
瞳兒雖是奴隸出身,可還算機靈,讓月寒衣挑不出什麼錯,這幾日,月寒衣心情似是不錯,也沒難為瞳兒。
九月初八,瞳兒到這月王府已經半月有餘了。
清晨的時候,霜氣已經很重了,天還未亮,瞳兒便起來,踏著朦朧的晨色朝月寒衣的居所而去。
每日這時候,她都要伺候月寒衣上朝,時間是一絲差不得的。
先去打了一盆溫水,看見月寒衣房內的燭還亮著,連城也站在了門外,見瞳兒過來了,朝她點了點頭。
她深吸了一口氣,端著盆站在門邊,輕聲道:“主子,奴婢伺候您起身了。”
屋內沒有絲毫的聲響,瞳兒垂目斂眉,推了門進去,規規矩矩將盆放在一邊,浸了手巾放在溫水裡泡著,身後,如芒在背的,是月寒衣陰柔的眸光。
瞳兒步到床前,輕一抬頭,便看見月寒衣以手撐額,斜斜的躺在床上,一襲白色裡衣散亂著,還有些褶皺,胸口處露出那白皙的面板,雙眼微眯,帶了些冷意的看著瞳兒。
饒是瞳兒這些日子見慣了這樣的眼神,此時,還是心底冒出了寒氣。
她拿了掛在屏風上的朝服,立在床邊,柔聲道:“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
床上的人未動,嘴角卻是有些似笑非笑。
“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瞳兒又說了一遍,拿著衣服的手卻是微微的抖,跟在月寒衣身邊的這幾天,到也學會了察言觀色,她明白,月寒衣現在的心情不好。
他還是未動,看著瞳兒,背後的青絲滑落,更顯的陰柔魅惑。
瞳兒不敢再說,保持著拿衣服的姿勢,垂眼看著地上月寒衣的朝靴。
良久,月寒衣慵懶的站起身,站在榻上,瞳兒的背後已然沁出了一層細細的汗,忙正色上前,伺候月寒衣穿上朝服,這期間,瞳兒那冰涼的手不小心觸碰到了月寒衣的肌膚,他眉蹙了蹙,沒說什麼。
這賤骨頭,做的倒是讓人挑不出錯
瞳兒跪了身子,伺候月寒衣穿了朝靴,才忙道水盆前,試了試水溫,低眼道:“主子,水有些涼了,奴婢再去打一盆。”說著作勢要出去。
“不用了。”他踱步到鏡前,將一頭青絲束起,沒用瞳兒幫忙,自己漱了口,淨了臉,他自己將這些事辦了,瞳兒杵在一旁,也不敢亂動。
月寒衣回眸,這賤骨頭,做的倒是讓人挑不出錯。
【炫】恍【書】然【網】想起她觸碰到自己肌膚的時候,那冰涼粗糙的感覺,簡直比一個勞力的手差不到哪裡去,心裡微動。
整理了自己的朝服,沒再看瞳兒,大步的踏了出去。
門外,想起了月寒衣與連城的聲音,兩人越走越遠,直到聽不見他們對話的聲音了,瞳兒整個人才如釋重負般,擦了擦手心的薄汗。
開始整理月寒衣的床鋪,那錦被還帶著月寒衣的體溫,還有一股淡淡的冷香,瞳兒臉色有些微紅,忙整理好了房間,端著水盆出了門。
月寒衣不在府內的時候,瞳兒甚為的輕鬆,整理一下書房,準備好月寒衣回來要用的東西,比之前每日當牛做馬的幹活不知道輕鬆多少倍。
若是伺候月寒衣這麼一個性格有些陰冷的主子,瞳兒當真以為自己在這月王府過的是小姐的日子。
一切都整理好了,已經快辰時了,月寒衣下了早朝若是沒事是要回明墨軒吃早膳的,只要月寒衣每次回來,都要沏雲山霧都的一種茶。
瞳兒拿了陶罐,看了看天色,便準備去王府的偏院打水。明墨軒的園子是有自己的井水的,可是,瞳兒無意中發現了王府偏院有一口井格外的甘甜,瞳兒打了一次回來,給月寒衣沏了茶水,她清楚的記得,當時月寒衣輕蹙的眉頓時舒展了開來,她便曉得,這口井裡的水,沏出的茶水,定然是格外的香甜的。
提著陶罐出了明墨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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