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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反應。
香凝已是幾度哽咽,倚在月寒衣懷中,哭得梨花帶雨:“想必是瞳兒見你病了,不肯讓你操心才撒了謊。你饒了她吧。”
月寒衣看向香凝,手指輕輕撩過香凝柔美的青絲,清冽的聲音,甘泉一般淌入夜中,那眸光卻愈加冰冷:“我最恨有人騙我。”
“我累了,你也回屋休息吧。”月寒衣一甩袖,轉身離去。
香凝回身欣賞瞳兒單薄的側影,哧哧笑出聲來。月寒衣並不是個惡人,若不是我那一番哭勸,說不定還真會饒了那小賤人。
小賤人,你知不知道?寒衣最恨的就是撒謊!
這一夜,幾乎無人入眠。
天還未亮,悅兒便提著食盒急匆匆往花園趕去,連城扛著一條長木凳,緊緊跟著,不時機警地左右張望。
“快,放凳子。”悅兒站上長木凳,四下看了看,壓低嗓子焦急地喚著瞳兒:“醒醒,瞳兒,我們給你送吃的來了。”
她的手廢了
“快,放凳子。”悅兒站上長木凳,四下看了看,壓低嗓子焦急地喚著瞳兒:“醒醒,瞳兒,我們給你送吃的來了。”
瞳兒一天一夜只吃了一碗紅米粥,又被吊了一夜,此時早已沒有了知覺。懸在樹下死了一般毫無生氣。
“瞳兒快醒醒。”悅兒急了,抓著瞳兒的肩膀搖晃了起來,豈料這一晃,竟牽動了傷口,淤黑的血,又稠又臭,順著手臂,慢慢地,滑了下來。
“哎呀。”悅兒驚叫出聲,一個踉蹌從長凳上跌了下來。
連城眼明手快接住了悅兒,順著悅兒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暗叫不好。
瞳兒的手已經腫的黑亮,流出的淤血不但量少,而且不見鮮紅,血味又如此腥臭。只怕這隻手已經保不住了。
“她的手怕是廢了。”連城黯然,看著瞳兒,甚是嘆息。
她的手廢了。
悅兒頓時痛哭失聲。指著連城罵道:“還不快放下來!”
連城應了一聲,慌忙解開繩子,將瞳兒慢慢放了下來。
“瞳兒!瞳兒!”悅兒抱著瞳兒,狠命地掐著人中,瞳兒輕哼了一聲,有沒了反應。
連城在一旁看得揪心。這丫頭的臉,已隱隱顯出死灰色,口唇龜裂泛著烏紫,人中被悅兒掐出了血都不見轉醒,怕是難捱了。此時,這個四十多歲的粗壯漢子,也不知不覺紅了眼睛。
悅兒哭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指著連城邊哭邊罵:“昨晚我就說過瞳兒受不住,讓你趁夜放她下來,早上再吊上去。你不聽,非說主子的命令不能違背。你看看,這下好了?瞳兒死了你們都快活了是不是?”
連城也不爭辯,直盯著瞳兒,吶吶自語:“不會的。。。。。。不會的。。。。。。這丫頭皮實著呢。”
悅兒氣急,瞪著連城正要開罵。連城突然眼前一亮,歡喜地叫了起來:“動了,動了。”
主子也未曾好睡
悅兒急忙收回眼光,只見瞳兒蠕動著唇,卻聽不見說什麼。悅兒趕緊俯下身,耳朵貼上瞳兒的唇細細聽著。
“水,快拿水來。”須臾,悅兒欣喜地看著連城,連眼淚都來不及抹,就笑開了。
連城趕忙四下望望,焦躁地說道:“你等等,我回屋子倒水去。”話未說完,轉身便走。
“哎呀,你怎麼一根筋吶!”悅兒連忙喊住他:“食盒裡面有稀粥,潷出米湯就成。”
“這行嗎。”連城晃盪著半碗米湯,看看瞳兒,又看看略顯粘稠的湯汁,很是懷疑。
“遠水解不了近渴,先將就著喝吧。”悅兒奪過米湯,用小勺小心吹了吹,餵給瞳兒。
瞳兒卻不張口,乳白的湯汁順著脖子直往下流。悅兒急了,掰開瞳兒的嘴,端起湯碗灌了下去。瞳兒吞嚥不及,嗆得連連咳嗽。連鼻孔都冒出乳白的汁水來。
“你慢著點兒,別沒渴死,倒叫你嗆死了去。”連城趕忙攬過瞳兒,幫她側過身來,急急地拍著她的背。
這丫頭,瘦得硌手。
“瞳兒沒事吧?”
“你倒是輕點兒拍。”
。。。。。。
真呱造。將來也不知哪個冤大頭娶了她,活該一輩子不得清靜。連城敢怒不敢言,樣子甚至是無奈。
咦?怎麼不嘮叨了?
連城猛然抬頭,只見悅兒捂著嘴,嚇得丟了魂兒似地看著他身後。
那清冽的香氣。。。。。。
連城苦笑,這下咱們三個真要有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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