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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靠了上去,輕輕的扶住他的手臂,親暱的軟語道:“你還病著,這麼晚了出去幹什麼?”軟語低喃中,帶著些許的嬌嗔,完全不顧忌瞳兒和悅兒。
見月寒衣進來,瞳兒微微垂了眼瞼,手輕輕的攥起。
妹妹?月寒衣輕輕咳嗽,似笑非笑的淡然,眼神淡淡的掃過床上的瞳兒,坐了下來:“寒症又重了些,去找連城飲了幾杯。”
這話,像是對瞳兒說的,又像是對香凝說的。
又閒聊了幾句,香凝見月寒衣不甚搭理,便隨了悅兒回了廂房。
“看夠了麼?”月寒衣伸出手指,在瞳兒眼前晃了晃,微眯了細長的眼,緊抿的薄唇,勾出了優雅的弧度。
“啊?”爺端了碗,嘴對嘴的餵你喝水。瞳兒腦中嗡嗡響的,就只剩下這一句。突然眼睛一花,月寒衣的臉,就在眼前,如此清晰。那細長的眉眼似是要看進人的心裡,那清冽的氣息在酒香中,無可言喻的魅惑。瞳兒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
可是瞳兒願意溫暖你
月寒衣又咳了幾聲,垂眸,那縷縷青絲拂過瞳兒的手,一陣寒涼,雲淡風輕道:“想好了嗎?”
想好了要一輩子陪著我嗎?
主子,您還在生氣麼?
瞳兒下意識縮了縮手,輕抬眼瞼,卻是不敢看月寒衣,細聲道:“奴婢想好了,以後一定不惹主子生氣。”
月寒衣輕輕揚起嘴角,眼中的柔色月光一般流淌,瓷白的肌膚,泛著曇花一般透明的光澤。
“睡覺。”月寒衣吹了蠟燭,解開衣衫,掀開被子揹著瞳兒自顧自躺了下去。片刻,整個屋子只剩下均勻的呼吸聲。
如此近的距離,他身上的體溫,心跳,觸手可及,瞳兒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眸,仔細的聆聽的月寒衣的呼吸聲。
那均勻的呼吸,伴著胸膛淺淺的起浮,竟讓瞳兒的心底生出了一絲異樣的感覺,那種彼此依附,相守的感覺。
那樣的溫暖人心,若是一直能這樣多好,瞳兒抿了抿唇,生出了一絲想要維護的念頭,維護她的主子,維護這樣的溫暖。
月寒衣又咳了起來,絲被下,身子輕顫,瞳兒忍著劇痛,輕輕的,幫他掖緊了被子。
手指觸到他的放在外面的胳膊和手,他的身子,真涼。
瞳兒抿了抿唇,輕輕的向他的方向靠了靠,環住他的腰,慢慢的,將自己溫暖的身子貼了上去。
主子,冷嗎?瞳兒也很冷,可是瞳兒願意溫暖你。
主子,瞳兒只有你了,黑暗中,瞳兒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淚,落在月寒衣後背的衣衫上,轉瞬不見。
月寒衣似乎感覺到了溫暖,沒有醒來,輕輕的翻了個身,將環住自己的瞳兒,摟在懷裡,清咳一聲,又睡著了。
靜謐的夜,瞳兒忍住眸底的淚,將頭埋進月寒衣的胸前,靜靜的睡去。
我願意做一株菟絲子,我的幸福,我的寂寞,都是依附著你的,除了我,再沒有人和你有這般的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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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給我梳了個婦人髻!?
天矇矇亮時,淅淅瀝瀝下起雨來。
待瞳兒醒來時,身側已經空空如也。錦被餘溫未散,瞳兒慢慢挪了過去,月寒衣的氣息熟悉而氤氳,輕輕地裹著瞳兒,幸福地不真實。
屋外一陣響動,連城打起簾子,悅兒端了盆熱水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爺吩咐了,這些日子我來照顧你。你安心養傷便成。”
瞳兒面色微紅,愣愣問道:“那爺呢?爺豈不是沒人伺候?”
“放心,還有連城和香凝呢。”
還有香凝。。。。。。
瞳兒的神色漸漸有些黯然,撫著錦被緞面發起呆來。突然身上一暖,悅兒給她披了件衣服,笑道:“我給你梳頭吧。再有一個時辰,大夫要來給你換藥了。”
“這麼早?”瞳兒任由悅兒擺弄著,偏著頭,甚是不解。
悅兒笑得促狹:“爺要剁了他的手,他能不上心嗎?”
悅兒幫瞳兒洗了臉,將她引到妝臺前,執起一柄木梳,細細地幫瞳兒挽起發來。
南方的氣候總是宜人。不多時,瞳兒便覺得睡意朦朧,不知不覺打起盹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瞳兒被一陣輕晃搖醒。
“成了,你看看喜不喜歡。”悅兒輕拍著瞳兒的肩膀,低低地笑。
。。。。。。
瞳兒醒了醒瞌睡,只向鏡中了一眼,頓時又羞又窘,一張並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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