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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那麼長。
如王府那天,也走過這麼長的路。
主子,若有來世,我一定不要遇到你!這麼多的人命,我揹負不起!
可是主子,走過的路,過了,便過了。
誰也不能回到從頭。
生死契闊,與子成悅。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許過的願,許了,便許了。
生死契闊,不離不棄。
門房掩著門。裡面玩牌九的聲音,很是熱鬧。
瞳兒沒命地拍打著門,終於,有人罵罵咧咧地,將門開了一道小縫兒。。。。。。
暖意撲面。
“載我進宮。。。。。。進宮。。。。。。”
一路車轍咿呀,踏雪飛馳。
出其東門,有女如雲。雖則如雲,匪我思存。
遠遠的,有女子在唱歌。婉轉清麗,轉轉動人。
世界靜了下來。。。。。。
累了。。。。。。
睡了。。。。。。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睡了了多久。
有風吹過紗幔的聲音。四周很空曠,風兒輕輕迴旋,落地。
當下是溫暖的。
一抹柔滑拂過臉頰,甘冽清甜。
那是。。。。。。
!!!
瞳兒睜看眼,月寒衣淡淡的笑,映入眼中。
淚眼朦朧。
月寒衣柔柔地擁著瞳兒,消瘦的臉貼著瞳兒的發心,不曾離開過。
“沒事了。。。。。。都過去了。。。。。。”
一切都會好起來。
瞳兒的手臂傷的很重,月寒衣陪著她在宮內養傷,一住便是十天。
尾聲【2】
瞳兒的手臂傷的很重,月寒衣陪著她在宮內養傷,一住便是十天。
正月十五。清晨。
洋洋灑灑下了半月的雪,終於停了。太液池畔,玉樹瓊花,分外妖嬈。
瞳兒披著斗篷,在一望無際的碧色連波前已站了大半日了。宮女們忙著披紅掛綵,預備傍晚的元宵宮宴,時不時的,會有路過的宮娥朝她欠身行禮,瞳兒客氣地一一還禮。
詫異麼?這樣的容貌,能以側妃的姿態留在寒親王身邊,的確是個異數了。
“瞳兒在想什麼?”月寒衣穿著月白的蟒袍,氣度非凡。
瞳兒黯然,無聲的掃過月寒衣身後的一群花紅柳綠,默默的,往後又退了一些。
月寒衣一曬,旁若無人般攬過瞳兒的肩,貼著瞳兒的耳垂,呢喃著,不知說了什麼。
寒親王和側妃當眾恩愛,美人們自然紅著臉散去了。
瞳兒緋紅了臉,窘得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原來愛妃也會有危機感?”月寒衣笑得雲淡風輕,眼底的逗弄,饒是有趣:“為夫我可是多少懷春少女思慕的良人,愛妃可要抓緊了,早日給為夫生個世子,從此母憑子貴冊封正妃才是上策。”
說話就好生說,為什麼要這麼大聲?瞳兒窘得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月寒衣一疊聲笑著,漸漸走遠了。
“晚宴結束後,我們隨父王回府,愛妃有什麼要收拾的,可要抓緊了。”
瞳兒應了一聲,忽然想起了大爺,心中空落落的。老王爺想必也很難過吧,主子終歸是孝順的。
那寒親王府。。。。。。
正月未過,便已秘密落成的寒親王府。
想想,便心驚膽顫。
再回到明墨軒,已過了子時。晚宴上的激流暗湧,人人自危,瞳兒不懂,也不想去懂。
累了,想矇頭睡個三天三夜。
接下來的大半年,月寒衣忙碌得像個陀螺。
瞳兒日日陪著老王妃,和月倦衣的遺孀,日子倒也安閒。
尾聲(3)
瞳兒日日陪著老王妃,和月倦衣的遺孀,日子倒也安閒。
日子總要過下去的,應該很愛笑才對。
他們在天上看著呢。瞳兒知道的。
白駒過隙,又是落葉蕭蕭時節。
元寶街依舊人來人往,熱鬧非常。
酒家的小兒極為殷勤地在前方引路,月寒衣小心翼翼的攙扶著瞳兒,亦步亦趨地上了樓。
“瞳兒慢些,不要摔著。”
“嗯。”瞳兒撫了撫日漸隆起的肚子,靦腆一笑。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元寶街,這是半年來,主子第一次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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