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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沒有掃一眼,吩咐悅兒上路。
月寒衣從她的身邊經過,面色不善,瞳兒小心的將手背到身後,卻發現他根本沒有看,帶著連城和悅兒走了出去。
瞳兒立在後面,看著他的背影,心裡突然有些酸澀,酸澀的難受。
“走吧,上車吧。”悅兒跟月寒衣上了車,連城才回頭,朝瞳兒笑了笑,招呼道。
瞳兒點頭,上了後面的幾輛馬車。
天氣不錯,無風,且日晴。瞳兒自己一人坐在後面的馬車裡,手腕上的疼痛越加的厲害,像是火灼燒了一般,好似整個腫起的手腕都麻木了,不是自己的。紅的發亮,她自己用指尖輕輕的一碰,就疼的掉淚。
馬車顛簸,行了一會,瞳兒直覺身子一點力氣都沒有,翻出藥酒忍著疼又擦了一遍手腕,靠著馬車沉沉的閉上眼。
好像是起燒了
外面只有馬車行走的聲音,微微的撩開車簾,看見趕車的侍衛緊緊的跟著前面的馬車,瞳兒覺得自己的頭越加的昏沉。
身子沒有力氣,還有一種想要乾嘔的感覺。
難道是昨夜一夜未眠,現在睏倦了?瞳兒放低了身子,倚靠著馬車,想要小睡一會,月寒衣那邊不用自己照料,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腦袋沉昏,剛閉上眼,就沉沉的睡去。
瞳兒覺得自己很冷,冷的睜不開眼,有時又覺得自己很熱,熱的讓人背後一層層的沁汗,想人想脫了棉衣。
身子沉重的難受,手腕好似也感覺不到疼痛了,就是冷,還渴。
努力蜷縮著身子,還是冷的難受,周圍沒有人,只有她自己在這一方狹小的空間,細細的喘息。
良久,瞳兒費力的睜開眼,靠著馬車,眼神有些散亂,伸出手,輕輕的撫上自己的唇,乾裂的難受,她想喚人,可是大家都在趕路,有誰能惦記她呢。
手腕已經腫的整個胳膊都疼了起來,伸出附上自己的額頭,燙的灼人,瞳兒肯定,自己是起燒了。
撩開了車簾,看了看時辰,估計再有半個時辰就要找地方休整用膳了,靜靜的趴在馬車上,雙頰緋紅,眼睛也是紅紅的,看著門簾的地方。
燒的實在是難受,瞳兒解開了棉衣,只著裡衣躺在馬車裡,覺得身子一陣清涼,腦袋昏昏沉沉的,好似重的綁上了石塊,重的抬不起頭來。
迷迷糊糊間似是又睡著了,馬車停了下來,外面傳來侍衛交談的聲音,聲音遙遠的像是來自遠方,她想開口,拜託外面的侍衛大哥幫自己打點水,她快燒糊塗了。
沒有人進來,甚至沒有人掀開車簾來看一看她,她喉嚨燒的根本喊不出話,趴在地上,指尖微動,想要掀開車簾,頹然的費力,用不甚任何的力氣。
呼吸越加的渾濁,帶著灼熱的氣息,像是讓將她焚燒一般。
他不管她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似是準備上路,外面響起了連城的聲音,驀地車簾被掀開,中午的陽光照了進來,瞳兒一下子眯起了眼眸。
“你怎麼不下來吃乾糧呢?”連城帶笑的聲音在馬車外傳來,掀著車簾笑問。
瞳兒眼睛適應了陽光,輕輕的動了動自己的頭顱,雙頰潮紅的不正常,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
“你怎麼了?”連城驚呼,伸手探了上了瞳兒的額頭,驀地收回驚呼:“丫頭,你起燒了。”
瞳兒覺得看不清連城的面容一般,趴在那裡,一動不動,連城眼眸落在瞳兒那腫脹的嚇人的手腕處,撩著車簾,焦急朝外面喊了一聲:“主子。”
這聲主子,也讓瞳兒渾濁的眸子望了過去,悅兒正扶著他上馬車,聽見連城呼喊,停了身子,朝這裡望了過來。
“主子,瞳兒燒的厲害。”連城掀著車簾,讓月寒衣看清瞳兒的樣子,急聲道。
一道車簾掀開,瞳兒微微的轉過頭,遙遙的望了過去,眸子朦朧的仔細的分辨才能看清他的表情,月寒衣細長的眼眸掃了過來,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冷冷的眸子看著趴在那裡蜷縮成一團的瞳兒,身子一探,鑽進了馬車,漠不關心的聲音傳來:“你看著辦吧。”
你看著辦吧,這話是對連城說的。
見他的身影消失在馬車裡,瞳兒慢慢的垂了眼眸,心裡突然委屈的無以復加,雙眸一閉,淚水大顆大顆的滴落。
瞳兒也不知自己為何會落淚,只是突然想起了那幾日他擁在在懷,吻在耳畔的樣子,覺得委屈,瞬間便毫不關心,如同路人。
連城見她落淚,有些慌,急聲道:“你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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