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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翼多可憐，受了那麼重的傷，雲若葉多可憐，居然落到要死於萬丈深淵的地步，你這樣不是很好麼？遠遠的看著一切的發生，不會受一點傷害。”

額前的劉海有些輕微的凌亂，遮住了他精明的眼睛：“這樣才是最大的懲罰吧，看著自己在乎的人受苦，卻沒有辦法插手，只能看見他們痛苦，自己卻無能為力。”

“你放心，當看客的人不止你一個。”蘇素故意朝雲若惜看了一眼，“你看，她不是也和你一樣麼？”

“蘇素，你到底在計劃什麼？想要我們死，以你的能力，輕而易舉，何苦這樣害我們？”

“哼！這是你們欠我的！”蘇素的面目變得猙獰，“再說了，我們這些人，是不能隨意殺人的，否則會被罰的，更何況，這樣對你們，你們不是更痛苦麼？我豈不是就更高興？”

月零曳瞪著他，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瘋了！”

“對！我是瘋了！我是被你們避瘋的！如果不是你們！我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蘇素髮瘋似的大吼，宣洩著他的不滿。

大人，我想要你快樂

“月零曳！這是你們欠我的！你們月家欠我的！”

“月家欠了你什麼！”痛苦吞噬著月零曳，彷彿每一根神經都要崩潰了，“即使月家欠你的，那由我們月氏家族的人來還！你知不知道零嫣不是我的妹妹！你為何要加害於她！”

蘇素狐媚的一笑：“如果這樣可以讓你們痛苦的話，犧牲一個無辜的月零嫣算什麼！我就是要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痛的無法再痛，什麼是絕望得不能再絕望！”

“這就是你報復的理由麼？幼稚！”

“你知道什麼！月零曳，你又沒有嘗過那種絕望！你會懂麼！”

月零曳的眼神說不出的悲慼：“我是不懂，但是月零翼懂，你為什麼要那麼殘忍的讓他再痛一次？要報復，就衝著我來啊！”

“真是好深厚的兄弟情義啊！可惜，我最討厭這種所謂的情了！”面目猙獰的好象地獄修羅一般，那種痛，沒有人會懂！這一切都是拜你們姓月的人所賜！

看著他瘋狂的笑，月零曳嘴角無力的扯開一個弧度，蘇素，所以你就要這樣報復我麼？讓我只能遠遠的看著他們痛苦，卻不能幫他們一絲一毫，就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冷冷的看著，這才是最折磨人的吧。

彷彿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不慢不急的開口道：“你放心，除了我，沒有人可以看見你。”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攤開雙手，蘇素很無辜的睜大他水汪汪的雙眼，“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和我在一起，看著發生的一切卻不幫忙，是很容易被別人當成叛徒的，只是現在沒有人能看見你，所以，就沒有人會把你當成叛徒。”

月零曳不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發生的一切，有些驚訝的發現，雲若葉和月零嫣居然沒有掉下去，有一根鞭子緊緊的裹著兩人，再往上看，一個高挑的身影趴在涯邊，緊緊地攥著鞭子。

眸子驟然收緊，那個人是…蘇光光！自己不是把她給關著了麼？她是怎麼從翁裡爬出來的？

“蘇光光，你放開鞭子吧，要不然你也會掉下去的。”雲若葉的笑容裡滿是幸福，也許，能夠和自己愛的人死在一起，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吧。

看見他的樣子，蘇光光破口就罵：“我又不是要救你！你給我閉嘴！你以為死了還能幸福麼？幹嘛笑得那麼燦爛！”

“你是救不了我們的。你是在白費功夫。”

“白費功夫又怎麼樣！”大人，我做到了，我把你想做的事做到了，你想救他們對不對？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那種無力的痛，我懂，所以，哪怕拼盡一切，我也要做到，即使這樣只能減少你一絲痛苦。

月零嫣淡淡一笑：“我不要拖累你，所以，謝謝…”

雲若葉對著她瞭然一笑，單手緊環住她纖細的腰肢，抽出另一隻手拔出腰間的佩劍，斬斷了蘇光光的鞭子。兩人的身體再次急速的墜落進那無底的深淵。

“葉，我不想拖累她。那樣的話，曳哥哥會傷心的。”窩在他的懷裡，耳邊是急速捲過的風，但是不怕，有他在自己身邊，自己還有什麼可怕的呢？

“我明白…”

“我知道”

被愛的滋味，你懂麼？

“喂！你瘋了麼？”看著兩人逐漸化為兩個小黑點，最後墜入無盡的黑暗，蘇光光對著深淵就是一通咆哮。她的聲音在幽靜的深谷中迴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