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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錯。
“你是第一個說懂我的人,看來翼兒沒有疼錯人呢!”
雲若惜倒是有些疑惑了:“此話怎講?為何說沒有疼錯人,難道以前他疼錯人了?還有,他何時疼我了?”
“雲兒,你說哀家是不是太多慮了?愛家總覺得,洛璃她並非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她讓哀家感到不安心…”
“那我…就不知道了!”洛璃,名字倒是蠻好聽,不知道是不是個美女呢?
“是嗎?”太后輕笑一下,“好了,今天就說到這裡了吧!走,雲兒和哀家一起出去了吧。”
雲若惜這下算是明白了,敢情!這月零翼忽悠的功夫,是從他老孃哪裡學來的。不過,她是誰啊!這樣就被她蒙了過去,豈不是就不配叫雲若惜!她這些年不就白混了!
“你少蒙我了!剛剛說的事,你還沒有解釋清楚呢!”
“解釋何事?!”
雲若惜扶著太后的臉一笑:“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就是…你說月零翼那廝疼我的事!”
“哦!哀家,有說過嗎?忘了忘了,這人老了!記性也不好嘍!”
雲若惜咬牙,天吶!這太后還真是月零翼的好老師啊!可真會忽悠人!
故作焦急的說道:“哎呀!太后你怎麼就忘了啊!你說過月零翼疼我的!”
“哀家有說過嗎?!”
“你說過的!”
“有嗎?”
“當然有!”
“那…哀家說什麼了?”
“你說月零翼疼我!”
“簡短一點!哀家人老了,耳朵也就不好了…”
“你說他疼我!”
太后那是氣得牙癢癢啊,這小丫頭,怎麼老不上當啊!?
“他?他是誰啊?”
“月零翼!”
“哦!哀家聽到了!咦?剛剛…你說的是什麼事?”
雲若惜的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看來這人是存心要惹火她!於是乎,她就將嘴閉得牢牢的,這種無聊的文字遊戲,本姑娘沒興趣跟你玩兒了!
“你說…說…”太后很惱火的撓撓頭,好像很自責的樣子。
再於是乎,雲若惜的心軟了。
太后搶在她的前面開了口:“你說…”
雲若惜也就順理成章的接了下去:“月零翼疼我!”
太后笑了笑:“原來你知道啊!”
雲若惜一下就有了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錢的感覺:“你!…”
我們來打個賭吧
太后笑的一臉奸詐:“別你啊你的了,雲兒,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打賭?賭什麼?”
“雲兒,借你耳朵使使!”
雲若惜疑惑著,但是還是將耳朵湊到她嘴邊。
“&p*amp#@!”
話音一落,雲若惜的臉唰刷的就紅了:“怎麼可能!我不要打這個賭!”
“那…你是怕了?”太后邪笑著,“瞧你的臉,紅的跟什麼似的…”
“我…我…我…”
“你…你…你…剛剛說話還聽利索的,現在就成…成…成…成這樣了!還…還…還…還不承…承…承…承認!”太后故意學她說話,對這個丫頭,用激將法應該比較管用。
雲若惜不服氣了:“哪有?!你剛剛說的什麼?我還就不信了!賭就賭,誰怕誰啊!”
“好啊!那我們就先出去,要不然皇兒來了,就什麼也賭不成了!”
“你早就知道我會接這個賭注嗎?”好啊!原來早就被她算計好了一切!靠!怎麼有種被玩弄於鼓掌之上的感覺。
“當然!山人自有妙計!”
“狐狸!”雲若惜撅著嘴低低說了一聲,然後轉身出了臥房。
不久,太后也尾隨而出…
“太后!”看見太后走了出來,月靈玉就立即走了過去。
“玉兒啊!來扶扶哀家。”
“是!”非 常(炫…書…網)聽話的將太后扶到了椅子上落座。完全看不見她平時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樣子。
雲若惜童鞋則就乖乖的走到了下面,擺了一個她認為很舒服,又比較低調的樣子站好。
太后剛剛還一臉和氣的和雲若惜說話,等雲若惜站好後,就立馬變臉了:“雲妃不知尊敬長輩,身為皇室中人卻毫無一個妃子的樣子,還在那日宴會上,公然頂撞景月三皇子,前些天更是,竟然女扮男裝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