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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官場也沒有想象中的難應付。我一個十三歲的小豆芽,雖然身份高貴,但還未成年,現下是無權干政的,暫時不構成什麼威脅抑或是現在巴結我也討不到太多好處,可又不得不給我面子。不過對於應酬慣了的她們來說,這算不得什麼,也就是吃頓飯的事。
不多時家役洪亮的聲音響起,是謝承仲到了。我直視著那個從遠處威威武武,虎步重踩的女人向我走來。謝文央跟在她身邊,亦步亦趨。我淡淡一笑,走上前去,朝她一揖:“謝將軍可安好?”
面前女人確實有一股不容逼視的將帥之氣,那是常年累月而成,從內至外散發出來的,很容易氣勢一壓,便讓周圍的人不禁臣服。謝承仲目光一閃,連忙急急道:“王女這可使不得,哪有您給我拜禮的。”說著彎身給我回了一個大大的官禮。
我好笑的看著她,這人人前人後,把戲做得真金實銀一般,都快能把人給蒙暈乎了:“謝將軍何故如此行大禮,今個我開宴是主,你是客,熟話說主隨客便,當是我敬你才對。將軍不必時時記住官場上的那一套,看著就覺得咱倆生疏了不是。”
“呵呵,安王女說的是。是愚將多此一舉了。”說著她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可能是沒想到今天這安王女怎麼突然油嘴滑舌起來。謝文央也是一臉不解,我只是朝她笑笑,也不想與她多加解釋。
前主是一個冷清的人,向來不怎麼會官場上的這一套,現在換做我就不同了,我可是這種圈子裡泡久了的人。
不消片刻,這謝將軍又變臉了,滿臉悔恨愧疚,跟要上刑場一樣,面色悽苦:“王女,罪臣不孝女屢次冒犯王女,真是罪該萬死,多虧吾皇心慈寬容,王女海量不計,饒過小女一命,免了她的罪過,不才謝承仲有愧皇族恩情,非萬死不辭無以為報。”說著又給我拜了一個大禮:“謝王女不殺之情,王女真乃我商國明主,千秋萬載。”
我陰測測朝她瞟了一眼,真是沒想到此人臉皮這般厚。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饒了你家那混蛋的。我還未開口找你算賬,你還就先發制人了。說什麼“商國明主,千秋萬載”,我看你是有恃無恐,仗勢欺人,完全不把我這王女放在眼裡。
“呵呵,將軍說哪裡的話。言重了,言重了。”我伸手將她扶起,一臉和善:“皇姐登基以來,向來親民愛賢,知道謝真聰只是一時氣盛,不是有意冒犯我的,便不會治罪於她。何況她也是我朝不可或缺的良將啊,殺了豈不可惜了。”皇姐是不敢拿你家那寶貝如何,可是我敢。她一女皇要顧及朝中百官,權衡各方關係,但我不同,我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做出個什麼事情,只要不傷了皇家的顏面,還不由著我瞎折騰,也沒人敢說個不是。
哼!你女兒可以年少無知,我也可以童言無忌。
“多謝聖上恩情,那王女……”這謝承仲還真是能抓住話裡的意思,見我沒提及自身願不願原諒的問題,便追著要討個說法。
我豈會讓你如願!
“對了,聽皇姐說,將軍已將真聰處以家法,現在還在床上養傷?”我對於原不原諒你家那混蛋答案自然不會告訴於你。還是問我關心的問題才是讓我感興趣的。
“愚將聽說到不孝女所做之事,馬上就處以了家法,現在確實在床上躺著。真是要多給她點教訓才行,太沒規沒矩了。”謝承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這樣啊。”我裝模作樣大嘆口氣,感慨一番:“將軍也真是下得了重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這樣吧,明個我就登門上貴府看望一下真聰。”
謝承仲連忙擺手,像是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恩情一樣,驚慌失色:“使不得,她那是罪有應得,值不得王女憐憫,早該給她點苦頭嚐嚐,才長的了記性。趕明讓她來王府給王女陪不是。”
“將軍太客氣了,老是不孝女不孝女的叫著,我聽著怪不舒服的。真聰也就是一時糊塗了,哪裡是故意的。我明個就到將軍府上去看她,就這麼說定了,將軍也不必再言說了。”懶得和她一直胡扯,虛情假意到這份上,真是浪費口水:“我還有客要照顧,將軍和文央請自便吧,待會再來和將軍把酒言歡。”
謝承仲見我沒了理會她的心思,也只得作罷,找了個地方同人喝酒去了。謝文央無奈的看了我一眼,也跟著謝承仲走了。
朝中官員基本上來齊了,只差了兩位重要級的人物——左相、右相。
我向十五道:“十五,你出門問問,這左相和右相怎的還不來。”十五領命出去。我找了張椅子坐下,喝了口茶。有幾個官員前來問候了幾句,又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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