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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與官府朝廷打交道,若是想要尋到此人問清詳細情況卻是難辦。
近幾年與大周交惡的北蒙古在其大汗蒙哥利的領導下大興內部改革,國力日盛,反觀與大周交好的南蒙古卻出現了嚴重的分裂,其大汗拖力耶久病在床,他的四個兒子各自為陣,紛爭不斷。
如此看來,是北蒙古想趁著南蒙內部分裂自顧不暇,大周又與南方米脂國交戰,無暇北顧之際,準備搞大動作了。
睿王揉了揉太陽穴,喚道:“來人,準備馬車,本王要馬上進宮。”
睿王剛吩咐完一旁立著的下人,就見睿王側妃敏妃端了藥碗走了進來。
“王爺,先把藥喝了吧。”敏妃把藥端到睿王的手上,溫和地勸說道。
睿王皺了一下眉頭,很是嫌惡地把頭偏向了一邊。
“王爺,這藥可是太醫院的李院長親自開的藥方,專治你的頭痛病。”敏妃見睿王偏過頭,不肯吃藥,就指了指藥碗旁邊的小碟子,說道:“知道你不耐煩喝這苦湯水,這不專門給你準備了蜜餞果子,喝了藥吃幾顆,就不覺得苦了。”
睿王被敏妃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天下第一賢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睿親王居然害怕喝藥,若是被坊間市井的百姓知道了,又是茶餘飯後的一大談資。
見敏妃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睿王無法,只得端了藥碗,一口氣將整碗藥都喝了下去。
“王爺,慢點。”見睿王那喝藥的樣子,跟喝毒藥似地,敏妃忙用小手拍了拍睿王的後背,可不能讓他喝個藥都給嗆著了。
“來,把蜜餞果子也吃了。”敏妃像哄小孩一樣,拿了蜜餞果子,遞到了睿王的嘴邊。
睿王剛喝了一大碗苦藥,嘴裡正苦的慌,忙張嘴把敏妃手裡的果子一口吃進了嘴裡。
就在此時,下人來報,馬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睿王聽完,示意敏妃把他的手杖拿來,敏妃會意,伸手拿了睿王椅子旁邊的手杖遞到了睿王的手裡。
睿王接過手杖,用它支撐著身體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起了身的睿王,一個人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門。熟悉睿王的人都知道,睿王從小就得了小兒麻痺症,雙腿走路不太利索,因此備受他的父皇太宗皇帝的冷落,也為他的皇帝哥哥真宗所不喜,卻機緣巧合地得到了真宗的淑妃當今皇帝的生母慈孝太后的照拂,所以睿王投桃報李,全力輔佐當今聖上。
睿王走路雖然不利索,卻最不喜別人攙扶,平日裡走路都是靠著這根跟隨他多年的手杖,敏妃望著睿王略顯單薄的背影,眼睛變地紅紅的,目光深邃溫柔。
進了皇宮,高宗皇帝在御書房召見了睿王。
“微臣叩見萬歲,恭請萬歲聖安。”雖然當今皇帝免了睿王御前下跪,但是睿王每次見駕依然做足了禮數,皆是跪拜大禮。
“朕不是免了皇叔御前下跪嗎,皇叔還是這番的多禮。”皇帝嘆了口氣,親自俯下身子攙扶睿王。
“萬歲體恤老臣,老臣卻不可恃寵而驕,自古君臣有別,禮不可廢。”睿王在高宗的攙扶下藉著手杖起了身。
“皇叔匆忙前來,可是有什麼要事?”因為睿王腿腳不便,當年為了救駕又傷了精血和頭部,所以平日裡都在王府養病,沒有什麼大事或是皇帝傳召,睿王幾乎是不上朝的,今日匆匆忙忙進宮,定是有要事,因此高宗皇帝才有如此一問。
睿王拿出袖子裡的紙條,呈給了高宗,把今日中午之事和自己的顧慮跟高宗細說了一遍。
皇帝接過紙條,仔細地看過,又認真地聽睿王講完,這才嘆了一口氣,道:“北蒙古還真是不消停啊!”。
“可有細作傳出此類訊息?”皇帝細想了一下,問睿王道。
“在那裡埋伏的細作並沒有任何訊息傳回,微臣以為為慎重起見,還是再派幾批人馬前去打探較為妥當。”
高宗點了點頭,道:“此事緊急,皇叔可全權處理。”
“微臣遵旨。”
“張將軍今日遣人送來戰報,與米脂的戰爭可在明年的春天結束。”高宗從書桌上拿起了一份摺子,遞到睿王的手中。
睿王翻開一看,正是此次南征米脂的張將軍親筆手書的戰報。
“安南?安南不是米脂的屬國,與我大周交惡嗎?怎麼突然轉而要與我大周聯手對付米脂了?這其中會否有詐?”
“此事要從安南的國王駕崩說起,前安南國王在去年秋天的時候病故,因為他沒有留下立儲的遺囑,所以他的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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