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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考錄,所以,世叔厚顏,想請世侄幫個忙,麻煩侯爺給麋山書院帶了話,通融通融。”
林二郎聽到這裡,這頭都大了,其實家中也就甜兒跟侯爺有些許的瓜葛,其他人根本連侯爺的面都沒見過,更不要說有什麼交情了。
自從和甜兒交好的侯府小姐遠嫁安南後,甜兒也再沒有登過侯府的門,這種情況下,怎麼好貿貿然地求上府去?
“世叔,這,當時大哥得以就讀麋山書院,也是機緣巧合,不瞞世叔,家中只有小妹與侯府的晉國公主交好,如今公主遠嫁,小妹也和侯府沒了來往,此事,此事怕是有些難度。”林二郎已經儘量委婉了,高縣令聽了,還是有些色變。
“是世叔唐突了,世侄莫怪。”高縣令這也是病急亂投醫,原本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聽了林二郎的話,心裡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也並多作他想。名門世家,勳爵顯貴的確是不好攀附的啊。
“世叔莫急,高兄弟少年英才,明年麋山書院考錄的時候,定能順利考進書院的。”林二郎見高縣令表情怏怏,忙出言安慰道。
高縣令聽聞,衝著林二郎笑了笑。
浣花居里,甜兒正在花廳招呼著高小姐。
原來這位高縣令的千金高蕙蘭,正是那日甜兒在銀樓裡遇到的,買黑珍珠耳環的白衣姑娘。
二人前兩日在銀樓偶遇過,又是松山的同鄉,高蕙蘭還買過甜兒繡的絲帕,所以兩人雖然是初次見面,因為這些緣分,倒是很快地熟識了起來。
高蕙蘭和弟弟高英傑的生母早逝,高縣令為了這兩姐弟,並未續絃,身邊只有幾個身份低微的姨娘,所以這高蕙蘭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照顧弟弟,打理內院,因此行事做派都練就地大方大氣。
因為高蕙蘭並不做作,談吐言語也自然自在,和甜兒很是投契,兩人是相見恨晚,相談甚歡。幾番交談下來,二人已是姐妹相稱了。
“蕙蘭姐姐,是不是這種白布穿在身上很清涼舒爽啊?記得妹妹上次在銀樓遇見你的時候,你身上穿的好像也是這種白布衣服。”高蕙蘭怎麼說也是縣令千金,而且高家在京城裡雖然說不上是什麼望族,這家資也是頗為豐厚的,斷斷沒有讓嫡出的長女穿布衣的道理。所以甜兒斷定,這種白布定然是什麼新品種,能散熱吸汗,穿在身上可以讓人覺得涼爽。
高蕙蘭聽聞,輕笑了一聲,道:“這不過是普通的白布罷了,穿在身上談不上清涼舒爽。”
這下可把甜兒給搞糊塗了,難道是高家有人虐待高蕙蘭,或者說高家出現了財務危機?不會啊,自己那日裡才看見高蕙蘭帶著兩個丫鬟在銀樓裡買首飾,不僅比自己逛得久,還買了那麼貴重的黑珍珠耳環,不像是被虐待或者沒錢的樣子。
“妹妹不是外人,我告訴你也無妨。我穿白布衣服,是守孝,和我定親的陳家公子去年四月份過世了。”高蕙蘭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不見絲毫的悲傷。
甜兒聽了此話,眼睛鼓得大大的,這不是沒過門嗎?守的什麼孝?
“那陳家公子過世,與姐姐又不相干,姐姐不是沒過門嗎?守的哪門子孝啊?”這大周律令雖然規定相公過世後,做人娘子的必須為相公守孝三年,可那是已經成家的兩口子啊,高蕙蘭這般沒過門的,沒聽說也要守孝啊?
高蕙蘭聽了甜兒這話,心裡暖洋洋的,別人聽自己這般說,都是誇讚自己是貞潔烈婦,恪守婦德,堪為表率,只這位甜兒妹妹,認為自己白守了,當不得這麼做。
“誰想給他守?白白守上三年,平白耽擱了我的青春年華,不過是形勢逼人,不得已而為之。”高蕙蘭有些無奈地說道,那陳家乃是魯南的望族,在雙龍奪嫡中,是少有的站對了位置的世家,如今高宗掌權,論功行賞,這魯南陳家可是風頭大盛,陳家發了話,不讓高蕙蘭與公雞拜堂,跟陳公子完冥婚,已是仁慈,這三年的孝期,卻是必守的。
高蕙蘭今年虛歲十六,與姬茜雪同年,等出了孝期,已是十八歲高齡,頂著剋夫的帽子,又那麼大年紀,再想找到好人家著實不易。
“陳家公子真是的,過世了還害人!”甜兒想到這些,覺得高蕙蘭真是可憐,被那個短命的陳家公子拖累,一時口快,脫口而出。
“妹妹附耳過來!”高蕙蘭突然神秘地對甜兒說道。
甜兒一愣,這是要說什麼悄悄話呢,連貼身的丫鬟都不能聽。
第八十九章 別莊小住(上) “妹妹可知,那陳公子是得了花柳病,不治而亡的,他死了倒好,只拖累我三年,他若是還活著,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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