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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你這個壞人!為什麼不告訴我真相,你知不知道我的心都被你揉碎了。既然下定決心放我走,為什麼還要在那些盒子裡留下那些信?本來,我是真的真的想把你忘的乾乾淨淨,可是,可是一看見那些信,我所有的勇氣和決心就統統跑光了。東方玄啟,你這個地地道道的大壞蛋,你真是壞到骨子裡了,你分明就是想讓我即使離開你,也不能忘了你,你要用那些信來讓我永遠記住你是不是?你根本是故意的,無賴,壞人,討厭!”寒雪低泣著責問道。
“好好好,我是無賴,我是壞人我討厭!寫下那些信的時候,我既寄望著你看到了也許會回到我身邊,又怕你會躲我躲的遠遠的讓我一輩子都找不到你。可是,你回來了,你不會知道我有多開心。再沒有任何事,能讓我比現在還開心。”
他有好多好多的話要說想對她說,有多少個夜晚,他都是在睡夢中整夜整地叫著她的名字。玄啟抱著寒雪,和衣躺在床榻上,所有的思念透過二人緊擁在一起的身子一點一滴地傳遞給對方知道。寒雪將慈安太后去德馨別院找她的事略略說給玄啟聽,玄啟長嘆著擁住她,感激慈安太后竟然會屈尊找到寒雪,將所有的事解釋清楚。
“傻瓜,為什麼不告訴我事實呢?你怎麼知道,你說了我就不會相信呢?”寒雪趴在他懷裡,仍是忍不住嗔怪道。
“唉,你讓我怎麼跟你說呢?盜用玉璽假傳聖旨是死罪,即使母后是我的生母,我這一次也定然保不了她。而且,有些事一旦說出來,牽扯的東西就是沒完沒了。你不會明白的,我自小看著母后在深宮裡掙扎,母后為了我付出的東西為我吃的苦,是你永遠無法想象到的。母后為了我犧牲了多少,連我自己都無法計算個清楚明白。無論她是對是錯,她始終是我的母親,我就是犧牲所有,也不能報答母后的生養之恩。對不起,雪兒,真的對不起,你原諒我。”
寒雪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閉上眼嘆道:“睡吧,韓徵說,你好幾天都沒好好睡了,你身上還有傷,這麼下去,傷怎麼能好呢?”
說道傷,寒雪這才猛然驚醒,青白著臉坐起來,伸手拉開玄啟鬆散的衣襟,癒合的傷口在玄啟用力抱著她的時候不慎撕裂開,左肩下白色的繃帶上滲出絲絲血紅,寒雪瞧見立刻跟著紅了眼眶。
那天,陸彥青和幾個將領帶兵追擊敵軍,卻不想中了玄磊的計謀,被圍困在山谷裡。玄啟明知有埋伏,還是佈下計策揮兵去救,卻不甚被埋伏在暗處的耶律瑤射中了左肩。
箭頭沁著毒,那毒是南疆極為罕見的蠱毒,製法和解法早已失傳多年,卻不知道耶律瑤是從哪裡尋來。那毒雖不能致人於死,可是一旦染上,發作時便會心痛欲裂,痛不欲生。
李院正雖然及時將毒血匯出,也配了藥為玄啟趨毒,可是毒素仍是殘留在了血液裡未能全部肅清。毒性暫時得以壓制,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發作。幾日來,李院正一直都在研究這種毒的解法,但毫無頭緒。
“沒事,既然這毒是人造出來的,就總能找出解藥的方子。李院正醫術精湛,你別擔心,我沒事。”玄啟連忙拉上衣襟,不讓寒雪看他肩下的傷。
“真的沒事?”寒雪不相信地撇撇嘴,這個人,什麼事總是能忍則忍,忍不住也要忍。她又不是別人,他就在她面前服一回軟說一聲痛不行嗎?她仍是覺得他這偶爾不坦率的性子委實有些欠揍。
寒雪下床將韓徵喚進來,找來繃帶和藥膏給玄啟重新上藥包紮,這才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再次爬上床躺在他身邊。寒雪趕了幾天的路,夜裡總是惦記著玄啟的傷也沒有好好睡,沒一會兒,便在他懷中安安穩穩地睡過去。
今夜,是一個月以來,寒雪睡的唯一一個安穩覺,玄啟憐愛地撫摸著她睡得紅紅的臉蛋,忍不住吻了又吻,才擁著她安心睡過去。
玄啟起的很早,在這樣金戈鐵馬角聲寒的環境裡,任誰都無法睡到日上三竿。寒雪揉著眼醒過來,伸手一摸卻沒有摸到玄啟的身子。她心中一緊,猛地坐了起來,這才發現玄啟正坐在桌前,一手翻閱著信件,一手不大靈活地想要將一頭水滑柔順的長髮全部束在頭頂,可努力了幾回都沒能成功,令他氣惱地斜斜瞄著自己的頭髮直吹鬍子瞪眼。
寒雪坐在床沿上,瞧著玄啟笨拙的樣子,突然就忍不住好笑起來。想一想在宮裡的時候,玄啟為她綰髮時熟練的手法,她真的有些懷疑,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那個為她綰髮的君王。
玄啟發覺寒雪在笑他,不由臉色紅了又黑,俊臉一沉道:“還笑,我左肩有傷,動作不大方便,營帳裡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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