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痊癒,不會留下疤痕。”
呵!同一句話同樣的意思,從不同的人嘴裡說出來,所代表的含義卻是大不相同的。
“很好。有勞薛太醫了。素玉,看賞。”緋容華滿意地笑了笑,“薛太醫,你可要記牢方才在陛下面前說的話,本主的傷,有點兒不樂觀啊。”
作者題外話:*******************************************************
親們,櫻雪將10日早上第五十章的內容修稿,重新擴充為三章的內容,因為櫻雪覺得這裡還有發揮的餘地,原來一章的內容寫得有些過於單薄。所以,親們,請從第五十章重新開始看吧。今天修稿的三章,櫻雪在10日晚上全部發稿了。11日的內容,會接著往後發哦!
第五十四章 雨中罰跪
“……諾……容華保重,微臣告退。”薛良沉默片刻,心中有話要說卻又不知該如何說起,只得應聲提了藥箱告退。他當御醫不是一天兩天,宮中妃子用如此手段爭寵的戲碼幾乎每隔幾天都要上演一次。只是,他從沒想到,這個曾經孤傲如風雪中一朵寒梅的女子,有一天,也需要用手段來攏住變幻莫測的帝心。心,痛嗎?為她,還是為自己呢?
蕭湘目送薛良出去,她知道,她的話薛良是聽得懂的。就憑他們相識一場的交情,她肯定薛良絕對會幫她到底。想一想方才玄啟焦急關切的目光,她的心裡就滿滿地都是甜蜜,讓那個納蘭寒雪見鬼去吧!只可惜,沒能趁機將火燒到她的身上。
然而,蕭湘卻不知道,玄啟眼裡的焦灼和擔憂,有一多半是因為怕那個無辜單純的女子被牽扯進來。
玄啟很矛盾,他一邊想讓寒雪認清形勢來依靠他接受他,又一邊擔心她應付不了那些善攻心計的女人們,更怕她在這樣的混沌中同其他人一樣,迷失了自己。他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要相信她,又一遍一遍地希望她可以成長起來。無論哪一種,他都希望這個讓他另眼相看的女子,能夠將她的純保持到永遠。
紫宸殿裡燈火通明,玄啟將手裡的摺子合上又翻開,硃批御筆懸在半空,好半響都沒有寫下一個字來。
“韓徵,雲嬪她,認錯了嗎?”他懊惱地站起身來,來回踱著的腳步顯得煩躁無比。他狀似隨意地一問,心中卻是期待著韓徵給他肯定的答案。簡單的一個“是”字,便能給他寬恕她的理由。
“回陛下,雲嬪主子,仍是一個字都沒說。”
“什麼?”
玄啟驚怒地瞪著殿外某個方向,滔天/怒火險險將紫宸殿的殿頂掀了開去。
“好,很好!她不認錯,便讓她一直跪著吧!”
玄啟呵斥宮人的聲音響了好一陣,寒雪遠遠聞得他怒不可遏的訓斥聲,冷笑著排斥掉耳邊所有的聲音。他在生什麼氣呢?生殺大權握在手心,他只消一句話、一個眼神,或者一個手勢,別人就要老老實實當他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哪怕操刀之人並不是他,也不能做絲毫反抗。否則,那就叫做“抗旨”!所以,他有什麼好不平的呢?
寒雪抬頭看了看沒有一絲光亮的夜空,覺得自己有些熬不住了。又要下雨了吧!天邊已經隱隱有雷聲傳來,這個時候如果下雨,她就真的支援不住了吧!可是,她不想低頭,真的不想,所以,可不可以請上天不要下雨?
寒雪在心中默默祈禱,原本受涼的身體飢寒交迫,已經感到頭漸漸昏沉起來。可上天並沒有聽到她的祈禱,這雨像是斷了線的玉珠,轉眼從一顆顆變成一串串,最後水幕般傾倒而下。
她以為玄啟是個心軟的人,她這樣跪著,便能讓他放過香染。可她卻忘記了,他是帝王,心軟在他的字典裡,只會成為“懦弱”的代名詞。
如今,就連天,都不贊同她嗎?
寒雪仰天苦笑,任由冰冷的雨水落在她臉上、身上,然後落進她的心裡,鑽進她的骨頭裡。周圍的一切突然變得遙遠,她只覺得有一雙無形的手拽著她,往無邊無盡的黑暗中拖去,她的意識越墜越深,用盡力氣也回不了頭……
第五十五章 冰的溫度
“陛……陛下……”負責監看寒雪罰跪的小太監顧不得玄啟閱折時不喜人打擾的習慣,跌跌撞撞地奔進紫宸殿來。此時他只知道,倘若外面跪著的那位如果有什麼閃失,他這顆腦袋,也就不必留了。
“幹什麼大呼小叫的,你不知道陛下閱摺子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擾嗎?你不想要命啦?”韓徵將小太監拉住,瞧了一眼正在龍案後專心致志批閱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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