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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該接受,容不得有半點的拒絕。他不準!
玄啟的眸中更冷冽幾分,心情也在一瞬間變壞,他無視寒雪的意願,只更用力地壓住寒雪的四肢,再次俯下頭,吻住了寒雪白皙的頸側,粗魯地拉扯她寢衣的帶子,露出了身為帝王強硬霸道的一面。
頸間的酥麻感逼得寒雪身軀一陣緊縮,掙扎的更加激烈。驀地,淚水湧上雙眸,她不明白,明明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玄啟,怎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暴戾?
“納蘭寒雪,你既然已經入宮,便是朕的女人。朕要你,你即便不願,也拒絕不得。”玄啟惡狠狠地說完這句話,大手扯著寒雪寢衣的衣襟一扯,一下子便扯掉寒雪身上的寢衣拋在空中。輕薄的衣衫飄落在地,寒雪也因著這句話突然安靜下來。
呵!是啊。她入了宮,成了皇帝的女人,她這一生,再也沒有退路可選。
好吧!他是帝王,他想做什麼,她管不得。他不是要她以身相許來報恩嗎?那她便許給他。但,也僅是將身許給他而已。這個名叫東方玄啟的男子,和她所認識的龍玄啟,不是一個人,不是!
寒雪用力閉上眼,不去在意玄啟在她頸側留下一個個灼熱的吻。可她一閉上眼,眼前就閃過一幕幕身軀交纏的影像。吻著她的這雙唇,曾吻過多少女人?擁著她的這雙手臂,又曾經抱過多少的女人?背後的這張玉床,又曾經躺過多少女人呢?以後,還會有多少女人會在這裡輾轉承歡?
呵,真可笑!她納蘭寒雪,如今卻是淪落到與眾多女子共侍一夫的境地嗎?
之前好不容易壓下的噁心之感,此時放大了幾倍湧上喉頭,寒雪的臉剎那間變得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身軀也猛烈地顫抖起來,想控制都控制不了。
察覺到寒雪的不妥,玄啟停下動作,方才被勾起的怒火也熄滅了不少,他搬正寒雪的臉,擔憂地問:
“你怎麼了?”
“嘔……”
寒雪再也無法忍受,用盡全身的力氣一下子將玄啟推開,蹲伏在床腳,不可抑制地乾嘔起來。
第二十九章 觸怒天威
“納蘭寒雪!”
帝王一聲暴怒的呵斥,嚇得殿外侍奉的宮人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怒火燃燒到他們的身上。韓徵和陸彥青面面相覷,不知道是什麼能將一向喜怒不形於色的主子氣的怒吼起來。可是,如此放任不管,怕也是不妥。沒有誰比他倆更清楚,平日裡總是儒雅淡漠的主子,一旦發起脾氣來,暴風驟雨的威懾力,絕對不比任何一個帝王差。
這種情形之下,最適合出聲詢問的人,莫過於御前總管韓徵,誰讓玄啟平日裡從飲食起居到翻牌侍寢,都是他一手操辦的呢?韓徵瞪了一眼對著他笑得幸災樂禍的陸彥青,心中無奈地暗歎一聲。唉!這些娃娃們,怎麼一個個偏愛來操磨他這把老骨頭呢?韓徵只得硬著頭皮頂起帝王的怒火,顫著聲小心翼翼地問道:
“陛下,需要奴才進去伺候著嗎?”
“誰也不準進來。統統給朕在外面老實待著!滾遠點兒!”
玄啟的怒火被寒雪勾挑得沸騰一片。他坐在床畔,面色鐵青,怒氣衝衝地瞪著正乾嘔得起勁兒的嬌弱身影,用力攥著床柱的手指指節泛白,恨不得立刻掐斷某人的脖子。
好一個納蘭寒雪呀!竟敢在侍寢之時對著帝王乾嘔不止,絲毫不掩飾她的厭惡之情,她將天子的尊嚴都當成什麼了?她將他的自尊都當成什麼了?他就讓她覺得那麼討厭嗎?長到二十一歲,還是頭一次有女人敢這麼藐視他!
玄啟青白著臉,眯眸盯著寒雪抖動的肩頭,想發作的怒氣找不到宣洩的出口,只得氣悶地坐在那裡,沉默著狠狠盯著她,胸口因為憤怒而劇烈地起伏著。
胃部的不適感漸漸緩解下來,乾嘔也漸漸止住,寒雪捂著胸口,渾身因為背後那兩道危險的目光變得僵硬無比。
她剛才都幹了些什麼?寒雪驚懼地蹲在床階下,她不敢回身去看玄啟眼裡似是要吃人般的目光,她怕身後的帝王一個不悅便將她賜死。即使她不是故意的,可她方才的舉動無疑是死罪一條的。她本是個對生死毫無執念之人,可此時她還不想死,她還牽念著家人,更怕自己會牽累了他們。
驚覺到玄啟起身下榻,寒雪縮了縮身子避退到一邊,生怕他對自己又做什麼。玄啟也不理她,徑直嚮明黃的帳幔外走去,經過寒雪身邊時,只冷冷的哼了一聲,這一哼,嚇得寒雪連忙抱著雙腿又是一陣瑟縮。
玄啟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轉身就看見帳幔裡蜷縮成一團的小人兒,下巴緊貼著膝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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