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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也是多虧了她住的地方僻靜,才沒有驚動周姨娘等人。那些黑衣人也才沒有傷害到周姨娘。
如錦一邊想著一邊信步而行。突地斜刺裡伸出一隻修長的手來把如錦一把拉入一大群山石背後,如錦驚得要大叫,卻被那人捂住了嘴。定睛一看原來是江少琪。
如錦鬆了口氣,江少琪便把如錦鬆開了,後退半步倚著側旁的山石秀致有稜的臉上露出慵懶之色,“剛才見你魂不守舍的,怎麼了?”
“沒什麼。”如錦略微打量了一眼周圍,這兒有些陰森,怎麼看怎麼都像幽會的地方。居然被這個登徒子抓到了這裡。如錦沒好氣的看著江少琪道,“江大公子,你找我來不會就是為了問這個吧?”
“當然不是,只是多時不見,對錦兒甚是思念。”
如錦忍不住要翻白眼,他們不是才分開了一天嗎?這也叫多時?
她臉上換了淡淡的笑意,像是風拂過的脆嫩枝頭一般姿質天然。她在江少琪面前略微轉了轉,像是要給他看清楚自己似的。然後如錦倏地拉下臉來,“現在見也見過了,江公子思念得解,就請速速離開吧,好走不送。”
現在流雲、流沙不在,她沒必要和他打太極繞圈子。
“錦兒真是狠心,居然這麼直白的趕我走!不過我看到錦兒細白脖頸上的傷,卻是心下難受,移不開步子了。”說的是動情的話,也是在對的時間,可惜因為這人是個登徒子,所以一切都失去了原有的美好意境。
如錦只覺得心中一驚,若不是江少琪說出來,她還真忘了剛才被莫惜庭差點掐死的事了。他手下的這麼重,現在脖子還一陣陣的痛,定是淤青很重。卻不知流雲、流沙有沒有看到?若是看到了,如錦的耳邊響起流沙那怒氣沖天的大罵和流雲那冷聲的言語,只怕自己性命難保,還會牽連家人。
這麼想著,如錦不免倒吸了一口冷氣。流雲倒也罷了,他若真看到了或許可以按下性子不問,那直率粗獷的流沙看到了,定是忍不住要問她,可竟是沒有問,就說明真是沒看到了。她下意識把衣領拉高了些,想要遮住脖子。
如錦卻忘了她頭上的撞傷還在白紗之下若隱若現呢,流沙不也是沒問?只是因為當時流沙、流雲都只注意到莫惜庭,何況莫惜庭深受重傷,他們便以為如錦頭上的傷和脖頸上的傷也是理所當然由那些刺客留下的了。
江少琪便身子前傾,像是要撫過如錦的脖頸。如錦本能的一把拍開他的手,退後了幾步正色道,“江公子請自重!”別人都沒看出來,偏偏他看了出來還對她講,如錦能有好臉色對他麼?本來這事情已是極順利了,現在卻又留了一個把柄在他手裡。
江少琪悻悻收回了手,像是有些猜到了如錦的心思,道,“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你,顧此常有失彼,百密尚有一疏。你也不是什麼神仙,偶爾沒料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話是這麼說,可惜如錦現在一心在自己的打算上,卻是半點聽不進去,只是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他到底知道幾分了?他是真的有所察覺?
“要不這樣,我們合作吧?”
如錦冷笑道,“合作?不是說協助你嗎?我可是欠了你一條命呢,哪裡還有那個資格和江大公子您去合作?我是要賣一條命給您才對啊,比如去什麼左相府‘隨便拿’一粒七珍小還丹啦什麼的。”
“哎呀,不過是說說而已。”江少琪毫無愧色,瞳孔裡隱隱有清澈明亮的微光,“我哪裡捨得讓錦兒去左相府那麼危險的地方?何況那程老頭子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鬼樣子,看了我就三個月吃不下飯,又哪裡會讓錦兒去冒這種險?萬一錦兒要是也吃不下飯,那可就愧殺我了。”
如錦嘴角一抽,一縷細近於無的笑容便漾開來。好好的一個權傾朝野的左相大人倒被他說成這種不堪的樣子,要是程左相有知,恐怕會氣的鬍子打顫吧。
這一笑,氣氛便和洽了不少。江少琪又死性不改的趁機要湊上如錦,如錦一個眼刀丟過去,江少琪只好又乖乖退了回去。壓低聲音對如錦道,“現在來說正事。第一件,你怎麼把我的玉盤扣拿走了?那可是我吃飯的傢伙,你簡直是在砸我的飯碗啊。”
說著他還做出無比痛苦的樣子,倒像真的飢寒交迫的了好多天似的。如錦裝瘋賣傻,臉上一副無知無覺的單純樣子,“什麼玉盤?什麼扣?瓷盤廚房裡有,衣釦的話你身上一顆不多,一顆不少,還要什麼釦子?”
“原來錦兒的演戲功夫也是一流,要不是……”江少琪笑得有些奇'www。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