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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一句話。
“我水凌風,水家的養子,只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何以能去得那般'尊貴'之地?”既然身份已經暴露,他也沒必要在遮遮掩掩的,水凌風淡然一笑,卻笑盡了人世滄桑,“況且,你……真的希望我去麼?”
“姑且不論我,父皇之前在位之時,你又為何不回來?若是你回來,那……”面對著水凌風的冷淡,天昊顯得有些浮躁。
“那現在做在那張高高在上的椅子上的就會是我,是麼?呵呵……”水凌風胸口微震,輕笑出聲,諷刺的語氣讓天昊眉頭一皺。
許久,水凌風微闔上雙眼,平復一下自己失控的情緒,果然,一驚挑起,那埋藏在最深處的另一半罪惡的'他'便開始蠢蠢欲動,那充滿怨恨的靈魂!輕撥出一口濁氣,他喚出那個已久違了十年的稱呼:
“四——哥——!”
“且不說,在我心中,一直視你為我們兄弟之中最冷靜果斷之人,也最是佩服你。我自小也從未有過要爭皇位的意思,即便是我娘也未存過爭寵之意,娘自小便生活在皇宮,深悉我外祖父只娶一妻的用意,便是不想到老發生這種兄弟相殘的局面,她又如何忍心讓我也陷入那番境地,若不是因為她深愛父皇,想必她早就遠離這陰險之地。那些是非全都是有心之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和娘是何其無辜?
如今……不想你也會說出如此幼稚的話!你何不想想,若是我真有意,我又豈會讓那些人有機會傷害我娘?你且捫心自問,朝堂上那個位置,你是如何站上去的,我們兄弟九個,若不是因為闕年幼,所有人又以為我死了,如今還會有誰能陪在你身邊?再者說了,我當年要是真去找了父皇,你可是真能甘心讓我登上帝位麼?”
水凌風直白的言辭讓天昊頓生怒氣,做了一年多皇帝,已經有久沒有敢在他面前這麼放肆了,看來,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東西!
“宇——你太放肆了!”
“呵呵……放肆?!四哥,你真的是一個帝王了,真象那時的父皇……”水凌風仍是不為所動地輕笑,眼裡卻多了一份無奈。
宇?!是啊,天宇,他有多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十年了吧……
“四哥,站在那麼高的地方,你現在覺得滿足麼?猶記得小時候,其他皇兄不是躲著我,就是對我惡言相向,只有你願意接近我,在宮裡的那段時光,你是除了娘和父皇以外,我最值得珍貴的人。可是,現在呢?”
“咳,物是人非事事休,終是回不到從前了。四哥,莫怪做弟弟的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若是當皇帝必須要成為一個無情無義的人,那我寧願永不生於帝王家。”水凌風言辭堅決。
“若真是如此,那也是人各有志,為兄也不能說什麼,可是,據我所知,四弟想明哲保身怕是沒那麼容易吧。你外祖父宇烈老皇至今未選定繼承人,你舅父逍遙王夜清輝愛妻如命,無心政事,膝下只有一女,這能繼承大統之位的便只有你了,想必你外祖父不會放任你做個無名小卒吧!”天昊意有所指地說道。
“四哥,今日找我前來,怕是就是擔心此事吧,呵呵……自負如四哥,竟然也學會了猜忌,若是此事,四哥儘管放心,我說過的話自是不會食言,我不會和你爭天野之天下,也不會做宇烈之君王!”水凌風信誓旦旦地許下承諾,如此攸關一朝帝王,一代江山的重諾,在他眼裡竟是如此之渺小,說舍便舍了。
只是可惜,有時一人推心置腹的真心話卻未必能得到別人同等的信任!
“為兄會記下七弟今日這番誓言!”天昊沒有直面響應,反是有所保留地說道,明擺著不盡放心,這讓水凌風深感嘲諷。
一個皇位,一張龍椅,真能將人改變至此麼?
多疑、猜忌、霸道……眼前的這個人真的是自己印象中的那個四哥——天昊麼?水凌風苦笑著暗自搖了搖頭,不是了,那個四皇子天昊早已不在,現在有的,只是天野之皇——天昊帝!
“四哥,咱且別說這些,我有事想求。”水凌風道出此行來的另一個目的,不,或許該說,他就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才來的。
“你是想讓我將水尹月從選秀名單中除名,是麼?”天昊瞭然地挑明。
“是!既然四哥已經明白我的心意,能不能……”水凌風急切地望著天昊,等待著兄長的回應。
“此事並非我一人說得算,自我朝開國以來,新皇登基後選後宮是天下皆知的規矩,凡天下適齡的女子都應參加,即使是大臣之女也不能例外,除非被除名,水尹月號稱‘京都第一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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