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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翰臉色一變,看向柳煙兒。“朕還沒那麼下作。”沒有多解釋,雲翰雙眸直視著柳煙兒,“信不信都在你不是麼?”
原本若是雲翰解釋什麼,柳煙兒還會懷疑,直視雲翰拿著一國君主的尊嚴跟自己這樣說,此刻卻是信了七八分。不是他,那會是誰?
皺了皺眉,柳煙兒暗歎了一聲,卻沒見到雲翰眼底的落寞之色。
“爺,到了。”馬車外一聲招呼,雲翰帶著柳煙兒下了馬車。清澈的溪流嘩啦啦的作響,雲翰揮了揮手示意隨從不要跟隨帶著柳煙兒到了岸邊。
“你可還記得這裡。”看著那河水呼呼啦啦的從眼前奔向遠方,柳煙兒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熟悉之感。搖了搖頭,卻見雲翰只是苦笑。“想不到你竟是不記得了,當初那句話,也只有朕一人當了真。”
恍然想起,自己耳邊的那些話。這雲翰和“柳煙兒”結識是因為這花燈,這河邊……似乎是要驗證自己的猜測一般,河流的那邊,飄飄忽忽的幾個花燈從上游遊了過來,沒有多久,就形成了一大片的荷花。
這……拿起一盞荷花燈,只見上面無一例外的都是掛著一張紙條。“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沒有忽略雲翰的深情,柳煙兒心中一顫。難怪,難怪他對自己這般執著,原來……
皺了眉頭,柳煙兒不自在的別過頭。“我之前得了一場大病,從鬼門關回來之後許是腦子燒糊塗了,之前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是想不起來了。這些東西我卻是沒有絲毫的印象”
雲翰一臉難怪如此的樣子,柳煙兒不知道這般說他心中會不會好受一些。只知道,這樣自己卻是能放下一些愧疚之意。
“在這裡待著,每次都會很開心。尤其想到今晚你會下嫁給我,我心中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看著柳煙兒臉色驟然變換,雲翰也只會苦笑。“我說過,我不會勉強你什麼,除非你自願。”
心事被看透,柳煙兒也沒有羞惱。看著這樣的雲翰,和自己所繫所想根本不同。若是可以只做朋友,倒是一件美事。
回了宮,那種壓抑如影隨形。煙兒沒說話,看著大紅的宮殿。自己孑然一身站在大殿中央,隨後雲翰回來,自己又當如何面對他。
“呦喝,我說煙煙,你還真是好興致,怎麼想起來過把皇后隱了?”吊兒郎當的坐在圓桌旁,咕嘟嘟的喝了幾口合歡酒,而後很不客氣的將桌上的菜往嘴裡丟了幾口。“嘖嘖,皇宮裡的東西就是好吃,不過還是沒有煙煙你做的魚好吃。”
柳煙兒又驚又喜的看著風流不羈的坐在那裡的閻子鶴,眼淚啪的一下就掉了下來。“你這個潑皮破落戶,這皇宮是能來就來的麼,當心被射成了篩子。”
手指點著閻子鶴的太陽穴,這死男人實在太像自己生前的死黨兼損友。
閻子鶴摸了摸頭,很不介意的抽了抽鼻子。“我可是聽說皇后傾國傾城,這才巴巴的跑過來看看能不能採了這朵花,哪知道是你啊。”
“你這個登徒子”笑罵了一句,柳煙兒憤恨的說:“不是答應我不再做採花蝶了麼,怎麼老毛病犯了還是不想要我這個朋友了。”
“呦呦,大小姐發脾氣咯,我閻子鶴什麼人啊,從來說一不二好不好。”吸溜了一口酒,閻子鶴的眼神漸漸鄭重了起來。“煙煙,你真的想在這裡耗著麼,不然跟我走吧,浪跡天涯哥帶著你到處遊戲人生去。”
苦笑的擺了擺手,柳煙兒呼了口氣。“我何嘗不想自由,只是有時候,是身不由己,更何況那個男人可是個苦命人,我欠他的。”
“要我說,你就是心太好”哼了一聲,閻子鶴抹了嘴。“罷了,我看你心意已決,雲宇那個慫人,老子找他打架去。”
“花蝴蝶,你等等。”柳煙兒拽著閻子鶴的袖子,“他,還好麼?”
“好,好著呢,昨天我見了他差點沒認出來,過得跟個乞丐似的,天天就知道喝酒,一灘爛泥,草,老子這麼說都覺得沒心思和他打架。”拍了一下桌子,閻子鶴看著柳煙兒氣喘如牛。“要不直接打暈了把你帶走算了。”
柳煙兒出了苦笑還是苦笑,這隻蝶兒,自己還不知道。孰輕孰重他怎麼會不清楚?拿出筆墨紙硯,柳煙兒思索了一下寫了一封信。“你幫我帶給他吧,告訴他,我是他的,不會讓別人碰。”
閻子鶴拿著信封,神色變化了好久。看著柳煙兒半晌,突然狠狠地跺了跺腳。“草,老子羨慕那個混蛋”
第一卷 穿成嫡女 一百二十章 身懷有孕
一百二十章 身懷有孕
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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