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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等了半天,他的手伸過來,然後卻又收了回去,皺著眉頭道:“你,去沐浴。”
我愣住。什麼什麼?難道他要讓我自己洗巴乾淨,再回來待宰?
他作勢轉身要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道:“我,出去一下。你,等我回來。”
我忍不住道:“你要去哪裡?”
他抬頭,似乎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道:“喝酒。就在樓下。”
說完。他就走了。我一個人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子呆,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切,了不起,借酒消愁?祝願你愁更愁!
等我洗刷刷乾淨,一邊擦頭髮,一邊從屏風後面走出來,卻看到點了蠟燭的桌邊已經坐了一個人。滿頭白髮,在桌邊自斟自飲。我想著,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是說要出去喝酒麼。還把酒帶回來。
他抬頭,看了我一眼,道:“過來。”
簡單的兩個字,好像是命令,他以為他是在叫小狗啊。我撇撇嘴,卻還是捱了過去。他一把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說,就吻下來。嘴唇的觸感像是電流襲過,辛辣的酒味從舌尖一直漫延到喉頭,我嗆得眼淚都要咳出來了,卻根本沒有辦法解脫。他還是堵住我的嘴唇,我的眼前都森白起來。
他貼著我的嘴角,換著角度親吻。那種難以言喻的激烈的狂潮讓我心驚。他含糊地道:“思嘉,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再對你發脾氣。只要你不再離開我。”
我嘀咕了一句:“有這麼講條件的嗎……”
他的手伸進我的衣服裡,左手因為長期握劍而產生的厚繭摩擦到我胸口上那道疤痕,那感覺簡直讓我渾身顫慄。我反手握住他要從我後腰上往下伸去的手,喘息著道:“念,念如,我。我不方便。”
“……”他一瞬間僵住。
我有點無奈。昨天剛來的月事,他是一時激動,給忘了,我有什麼辦法。但是他的狀態真的很不OK,我簡直懷疑他會就這麼憋死。可是我這個樣子……
“顛鸞倒鳳都不成了。”我偷偷看了他一眼,做無奈狀,卻偷著樂。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我,最後吐出一句話:“你倒提醒了我。”
“……”我瞬間色變。
他把我的頭壓下去的時候,我只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同時又欲哭無淚,我最怕最怕的,就是背後位和這個。背後位我實在太被動,全靠他手下留情。可是這個,我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每次都累得要死。
最後終於讓他盡了興,我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喘著氣把我抱起來,溫柔地替我擦掉胸口上的東西,親了親我發麻的嘴角。我哭喪著臉道:“念如。”
“嗯?”他發洩過,顯然心情很好。
“我嘴麻。”
他笑了一聲,湊過來,吻住我的嘴唇。等他鬆開我,我發現我的嘴不但又燙又麻,估計還腫起來了。
我抬起眼瞼,偷偷看他。他眯著眼睛,好像在休息。我輕聲問:“念如,你為什麼要喝酒?”他以前,並非貪杯之人。
他睜開眼,湊過來親親我的眼角,低聲道:“以前,是我不好。思嘉,我不會,再對你發脾氣了。”
我一怔,隨即就有些感動,卻還是要鬧彆扭。只是扭捏著道:“所以你就跑去喝酒?”
他輕聲道:“並非。只是,我沒有把握。以後,會好些的。”
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惹他生氣。我發誓我一定會學會先低頭。
我捧住他的臉,他就勢靠過來。四唇相貼的那一刻,我就後悔了。因為等一下玩出火來,倒黴的又是我。結果,果然……
第二天清晨,我隱約覺得該起床了,可是又實在起不來,心想,他應該不會介意我賴一天才對。何況,都是他的錯,他要是不那樣那樣,還這樣這樣,我至於這麼累嗎?雖然沒有做全套,但是我的確累的很。
他叫了我一聲,見我不搭理他,便也不多話,自己下了床。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我想,他是出去準備早飯了吧。於是我安心地繼續睡。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被背上那麻麻的感覺摸醒。起初是以為是孫念如,我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然後翻了個身過去,抱住那個人,而且還把腿抬到他身上:“念如……”
有人低低嗤笑了一聲:“小山花,你這麼熱情,還真叫我吃不消。”
我嚇了一跳,幾乎是立刻就彈起來。可是剛跳出被子我就後悔了,因為我的上半身,根本什麼都沒穿!我慌亂地扯起被子遮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