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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仲霖這話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但蘇婉兒隱約覺得這兩人言語之間說的是自己。
葉瑾之板了臉,先是看了看蘇婉兒,接著說繼續說:許二,別給我添亂。
論計策,你行;論狠戾,你也比我行;論這個,我比你行哈。許仲霖一臉打趣地說,哈哈直笑。
閉嘴,你可以出去了。葉瑾之掃他一眼,看來是十分生氣。這人才醒來,腦袋裡還有那麼一點淤血,以後的病情走向還不明確,可不能在這裡再被許仲霖給氣著了。
於是蘇婉兒倒了熱水,一邊用老古式的方法降溫,一邊說:許少原諒,瑾之這才剛醒,頭也疼,怕就有些煩躁了。
丫頭說話就是得體。這段位可比你這秋風掃落葉的傢伙好多了。許仲霖索性在一旁坐下,神情悠閒。
葉瑾之不予理會,只接過水咕嚕嚕喝。許仲霖也不打趣葉瑾之,而是問蘇婉兒怎麼不倒了熱水,再倒些冷水,豈不是省事。
那種水俗稱鴛鴦水,對身體不好的。蘇婉兒回答,接過杯子。
紙巾。他言簡意賅。
蘇婉兒扭身去拿床頭櫃的紙巾,不料左手卻被他握在手中。蘇婉兒一愣,右手拿到紙巾,轉身坐正,很從容地將整包抽紙都遞過去,說:給。
他不接,只將她的左手包裹在他手裡,這手粗糙一些,並不是養尊處優的公子哥特有的細皮嫩肉。
你給我擦,我沒力氣。他說,語氣命令,神情執拗。蘇婉兒不是個耐煩的人,很想出言相譏,奚落鄙視他一番。可卻就是捨不得,想到剛剛不知道他幾時醒來時那種恐懼與茫然,那種恨不得讓他醒來,他要怎麼都隨他。如今,他在病中,讓自己給他擦一擦嘴邊的水珠,自己就不肯了麼?
她心下已決定幫他,可還沒有行動,他卻一下子靠過來,將頭放在蘇婉兒的肩頭,在她耳邊小聲說:你是我的妻子。這不是我家。
這句話很意思明確。就是提醒蘇婉兒:你要跟我合作,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不知道怎麼的, 蘇婉兒聽到他說這句就感覺是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湯。心裡頓時堵得慌,一下子涼薄了不少,一如這深秋的溫度,不可抑制地涼。
知道了。蘇婉兒回答,語氣有些生硬。
哼,很不樂意的樣子。葉瑾之佯裝生氣,實則有點撒嬌嫌疑。
蘇婉兒不說話,只抽了紙巾替他擦了擦唇邊的露珠。
這時才看到他的唇有優美的唇線,十分好看。她竟然不由得想到昨晚,他將自己壓在身下,那雙唇溼潤柔軟,吮吸過自己的唇,拂過臉龐他的舌那樣侵略如火。
想到這些,瞬間就是星火燎原。她竟然覺得不好意思,臉滾燙,於是低了頭,小聲說:好了。
葉瑾之沒回答,許仲霖卻在一旁嘖嘖兩聲,說:葉四,說實話,你段位還真低。
滾,別充專家。葉瑾之毫不客氣,語氣裡蘊含了怒氣。
許仲霖聳聳肩,假裝嘆息一聲,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走了一步,又轉過頭來,很風騷地說:葉四啊,你自求多福吧,哥我就不摻和了。
所謂道道道,還是要自己領悟比較好……
一會兒問問董小葵怎麼管教丈夫的越來越呱噪了。葉瑾之語氣輕蔑。其實蘇婉兒很清楚,這些虛假的瞧不起全是大家的玩笑話。
越熟悉的人,越要在大家都在的私人場合使命詆譭,竭盡各種手段。
事實上,他們彼此一旦遇見什麼,都是全力以赴幫他解決。
小葵沒空理你,“最神話”的升級版文案正在進行最後的庫改,現在在改稿呢。許仲霖回答。
蘇婉兒在琢磨是不是私下裡跟許仲霖說一說,弄個頂級的號去滅滅周瑾那傢伙,玩幾天就還給他,也行。不過,只是想了想而已,畢竟周瑾算是她極少的隱私之一了。因為回到陳家,牽扯到聯姻,陳家、葉家或許還有政府組織,調查她的人一批一批的,自己怕根本就沒有隱私可言了。
所以,蘇婉兒最終的結果還是忍住了。小號就小號吧,不跟人,不打架什麼的,就聽聽音樂,看看風景什麼,放鬆一下就好。
來日方長的事。葉瑾之臉上全是鄙夷。許仲霖不在意呵呵笑,說:無所謂,我會寵我的女人到任何男人的任何手段都無法比擬。同時,我的女人也會寵我的。她不會理會你的。你要加油哈。
許仲霖一邊說,一邊還看過來。蘇婉兒竟然心一緊,有些手足無措的慌亂,仿若自己真是葉瑾之的女人一樣。
無須你操心,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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