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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迷惑於這人那種模稜兩可的魅惑,那種總讓人心驚得慌亂的話語與神色。
秋天傍晚,日光下撤,溫度總是驟降。蘇婉兒換了粉色的風衣,這才出門去面對葉瑾之。廳裡沒有開燈,因為只有落地窗採光,而落地窗又關得嚴實,還拉嚴了窗簾,黃昏的日光又不強,無力透過來。
蘇婉兒在門口站了片刻,等眼睛適應光線,才發現葉瑾之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因為光線昏暗,蘇婉兒心裡不由得一緊,立刻開了燈。
葉瑾之因突然開燈,坐起身,眯了眼,蘇婉兒看到戴著耳塞的葉瑾之,這才鬆了一口氣,走過去拍拍他,說:你繼續。
葉瑾之狐疑地瞧瞧她,蘇婉兒想到這傢伙大約是聽音樂聽不見她的話,於是拉開他一隻耳塞說:我以為你頭疼了,現在看來沒事,你繼續欣賞。她一說完,又將那耳塞粗暴地塞入他耳朵,葉瑾之齜牙咧嘴地瞧著她,一臉憤怒。
蘇婉兒懶得理會,徑直拉開落地窗,到陽臺上去看日落。血紅的落日染了天空,映著蒼黃的西山,有一種說不出的荒涼。江府郡園在這荒涼裡染了蕭瑟,即便典雅富貴,也抵不住自然界賦予的涼薄。
蘇婉兒看著西天的雲彩,想起中午的對話,一切都說開了,彼此不會有多的牽絆,真好啊。蘇婉兒這樣想,心裡空落落的,鼻子竟然有些發酸。
周伯就帶了人踩著這日落的涼意而來。一稈人輕飄飄的步子,一般舉手投足皆謹慎,端了豐盛的晚餐,皆是中午,葉瑾之確定的菜式。
蘇婉兒斂起情緒,回到屋裡,跟葉瑾之一起用餐。葉瑾之似乎還在生氣,自始至終一言不發,連眼神也沒透過來。吃完飯,他徑直就在一旁拿了一本攝影雜誌在看,依舊塞了耳塞,面目嚴肅。
蘇婉兒覺得這葉瑾之很不對勁兒,像是誰得罪他似的。不就是中午踢了他一腳,說他不是自己那杯茶麼?這大少爺就氣成這樣?
蘇婉兒酒足飯飽的,甚是無聊,於是坐在他旁邊,喊:葉瑾之。
葉瑾之依舊看雜誌,不抬頭,不做聲。蘇婉兒又將聲音提高一點喊他。他依舊沒反應。
你還生氣?蘇婉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低聲詢問。
聲音比剛才喊他還低。葉瑾之當然沒啥反應。她繼續氣定神閒地說:如果為了我踢你一腳,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哈。
依舊沒反應。看來這廝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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