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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他說,徑直拉起她的手。
蘇婉兒本能想掙扎一下,可他握得更緊。周遭人多,她不好掙扎,就任由他拉著往前走。只是低聲問:做什麼?
上去就知道了。葉瑾之低聲說,這回答等於沒回答。
蘇婉兒暗暗唾棄他,他卻不管不顧,只一句:華寶,罵人的娃不是好娃。
我沒罵人啊?蘇婉兒內心驚訝,面上卻是抵死不承認,面上神情那簡直是千古奇冤才該有的。
……哼,你想什麼,以為我不知道?葉瑾之十分篤定,語氣裡帶了笑。
你想多了。蘇婉兒反駁。他便只剩了笑,像是體貼的先生牽著太太的手,徑直往專用電梯走去。
蘇婉兒上一次就知道這酒店是葉家產業,葉雲嘉的父親是這家酒店的第一大股東,雖然平素裡的事都交給一個靠實的人全權打理,但這裡上上下下都知道誰才是老闆。
加上經常在京城的葉瑾之在這裡有屬於自己的專用房間,所以,當葉瑾之一出現,那美麗幹練的大堂經理就立刻來到電梯門口行禮,期間還恰到好處地看了蘇婉兒一眼。
蘇婉兒未置可否,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掃過她,落在周遭,便自有了一種大氣。
電梯是貴賓專用,VIP刷卡,裡面沙發座椅皆有,角落的花瓶還插了鮮花,淡淡的花香,在周遭彌撒。不過短短一分鐘的上下,便是這樣豪華。
朱門酒肉,路有凍骨。不管什麼朝代,都有。蘇婉兒看著電梯裡的一切,內心升起淡淡諷刺。自然也沒興趣坐,葉瑾之也沒說什麼,陪著她站著,始終與她十指相扣,指腹在輕輕摩挲她的手指。蘇婉兒掙不脫,又礙秦冰在場,只得轉了個角度,狠狠瞪他。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眸光微漾。
好在電梯不過一分鐘就到了八樓。
八樓據說是葉傢俬人客房,全是豪華標間。走廊裡壁燈柔和。葉瑾之牽了她繞過八樓小廳的休息區,走到走廊盡頭的那間房前,輕輕敲了敲門。
蘇婉兒不知道屋裡是什麼人。暗自猜想或者是他的什麼朋友,於是出於本能,她躲到葉瑾之身後。不一會兒,門開啟了,半掩的門,便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子,看到葉瑾之,笑著說:瑾之來了啊。然後,他探出來瞧蘇婉兒。
這一刻,蘇婉兒只覺得天空有滾滾的雷劈過。這高大魁梧的男,面板黝黑,帶了憨厚的笑,正是分別多年的蘇大偉。
她整個人怔在原地,只看到蘇大偉憨厚的笑了笑,喊:小喬,我是大哥,不認得了麼?
蘇婉兒抿了唇,鼻子發酸,淚溼了眼,竭力點頭,說:認得。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大哥,我以為,會回清風鎮的。
瑾之說你們的婚禮,最想得到我和爸爸的祝福,所以,我們就過來了。蘇大偉說。
門裡有女子柔婉的聲音,說:大偉,是瑾之和小喬來了吧?
是的。蘇大偉應聲。
那你堵著門做啥,讓瑾之和小喬進來啊。那女子呵呵笑。蘇婉兒料想是大嫂,但因門半掩,便只聞其聲,未見其人。
蘇大偉不好意思地抓抓頭,讓二人進門。葉瑾之這才放開她,說想抽支菸,於是就往吸菸室去了。
蘇婉兒這才看到了自己的大嫂,一個絕對不嬌小,但也絕對不魁梧的女子,黝黑的面板,笑容燦爛,侄兒也不認生,跟在爸爸身邊,看到蘇婉兒就喊姑姑,一家人都笑了,其樂融融。
蘇婉兒只覺得鼻子發酸,有淚想要溼了眼,但她只是笑,竭力斂住激動的情緒。聽他們說,偶爾詢問。原來,昨天下午,葉瑾之就去了清風鎮,怕蘇家上下不相信他,他還出示了戶口本、身份證、與蘇婉兒的合照,還以她手上的銀鏈子作為信物。
銀鏈子?蘇婉兒問。不由得往吸菸室的方向看看,憤憤地想:原來自己的銀鏈子根本沒有丟,而是被這傢伙拿去了。她還以為在那一次綁架中,手忙腳亂地弄丟了。
是啊。就是你從小不離手的那一條。蘇大偉一邊說,一邊將那手鍊遞過來。
哦,是的。蘇婉兒連忙接過來,這是媽媽給她的唯一禮物,弄丟之後,她黯然了很久。她將那手鍊戴在手上。
大嫂卻是打趣地問:妹妹,據說你不離手的。洗澡睡覺都戴著,怎麼就給瑾之了?聽瑾之說我們關機給你一個驚喜,你可是不知道他來接我們來京城的哦。蘇婉兒知道大嫂話中有話,一時尷尬,訕訕地笑笑,正琢磨如何回答。葉瑾之卻是從吸菸室回來,一繞過屏風,就笑著說:她一直戴著,珍惜得跟無價之寶似的。昨天早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