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第2/4 頁)
到他可能知道自己是誰,心裡就咕l得很。
葉瑾之將外套放在沙發上,像是怕吵醒她,動作很輕,燈也沒開,只借了微弱的壁燈走過來,站在床邊瞧她。
蘇婉兒連忙閉上眼,只感覺他沒有動·一直站在床邊。所以,她也一動不動。不一會兒,只感覺到他微熱的氣息就在周遭。她預感到有什麼事要發生·果然,下一刻,葉瑾之的輕吻就在落在她額上。//**//像是蜻蜓掠過水麵,和風拂過耳際,帶來輕柔的酥麻。她只覺得癢,卻不敢動。
葉瑾之落下那一吻,卻也沒有動,像是又站在原地瞧她了。
這人——蘇婉兒覺得,但也很甜蜜,於是更沒有睡意。所以·過了一會兒,他轉身去搬了椅子,就伏在她床邊睡。
蘇婉兒大驚,心裡有說不出的甜蜜與難過,不忍心他這樣睡去。於是假意翻身,不小心打到他·然後自己也立馬醒了。
“瑾之?”蘇婉兒假意支起身喊了一句。
“嗯,怎麼忽然醒了,天還沒亮。”葉瑾之坐起身來。
“我——,我沒發燒了。有按時吃藥。你,沒必要在這裡守著的。回房去睡吧。”蘇婉兒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葉瑾之開了床頭燈,微眯了眼,說:“不了,床上睡得太舒服,不想起床。我一會兒還要去忙。所以這裡趴一會兒就好。”
這理由說得讓蘇婉兒絲毫不能反駁,只看著他,說:“這麼忙麼?”
“嗯。想早點處理完,不要這樣曲折,負累。”葉瑾之說,不經意地將她的手握在手中,輕輕摩挲。
蘇婉兒只覺得那種感覺讓人幾乎瘋癲,她靜靜地看他。他輕輕拂過打吊針的地方,抬頭看她微眯了眼,輕聲問:“還疼麼?”
蘇婉兒搖搖頭,只覺得鼻子泛酸。她一直期待能遇見這樣的珍惜,但從來不相信自己會遇見。眼淚噙在眼眶,湣�羥崆嵋徽Q郟�湍艽蚴��鍪瀾紜�
“那就乖乖躺下。離天亮還早。”他說,看了看窗外,然後示意他躺下,卻並沒有放開她的手。
蘇婉兒沒有躺下,因為雖然篤定他就是銀座八樓的那位,是當年的恩人,更是心裡的最高秘密,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完全迷惑,至少嚴清雅的事還擺在那裡。她如果也是葉瑾之的敵對,卻又是他恩人的妹妹,或者還是戀人,這幾重的身份夠葉瑾之糾結的,在他沒有理清之前,他們現在這樣的關係算什麼?
“我們這樣算什麼?”她心裡想,便問出來了。因為不想憋在心裡,不想讓自己去猜得疲累,還沒個答案。
“夫妻。”他斬釘截鐵,眼神堅定。
蘇婉兒聽得心驚,也很高興,便是一句“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你只要記得你是葉瑾之的妻子就夠了。”他一字一頓地說,語氣與神色嚴肅。
“可是,葉瑾之是我的丈夫麼?”蘇婉兒問,也覺得這問題很荒唐,自己這樣問太過任性,之前還想過不給他負擔,不影響他情緒的。
果然,因為這閩題,葉瑾之臉一沉,眉頭蹙起來,那眼神直直地看過來,看得蘇婉兒渾身發毛。所以,她心虛地低頭垂眸,小聲嘀咕:“人家本來就很迷茫嘛。你之前說合作關係,天天在耳邊強調,現在又這樣說。完全就是前後不一,讓人分不清。”
蘇婉兒剛說完,只覺得被他握住的那隻手一緊,下一刻,整個人就被他拉到懷裡,然後緊緊摟住,咬牙切齒地說:“蘇小喬,你這隻豬,真是笨到家了。”
“不許辱罵人,要就事論事。”蘇婉兒努力要從他懷裡掙脫,因為扭著身子被抱得很不舒服。葉瑾之偏偏不讓,將她挪了一個角度繼續抱著,說:“我這就是就事論事。難道,我做那麼多·你都看不到麼?”
呸,用肯定句回答會死啊?非得用反問句,蘇婉兒心裡無名火嗖嗖地冒,也賭氣反駁:我有個朋友說·最容易受矇蔽的就是眼睛。”
“這句話對,但我說的看是用心看。我就不信你蘇小喬會不懂?你陳家賜名都用‘敏,字了。”葉瑾之還是咬牙切齒。
“你葉四少太高深,反覆無常,我段位低下,看不懂你的高深。一直是霧裡看花著。所以,這才不恥下問。”蘇婉兒也不在掙扎,只在他懷裡·十分悠閒地說。因為她已經發現,如果要跟葉瑾之較勁,隨時會被氣死,還不如懶得跟他計較,說話氣死丫的。
“不恥下問······,你的成語造詣真是到了一定的境界,一個詞語就暗含詆譭。”葉瑾之咬牙切齒依舊,然後卻將蘇婉兒從他懷裡拖出來·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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