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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等很久,反而聽到你十指偶爾敲擊鍵盤的聲音,很安然。再說,像你這樣懂禮數的女孩子,很少了,我怎麼可能責怪於你。倒是我讓你就等了。”李峻寧說,語氣裡全然的放鬆與溫暖,他說話總是帶這一種淺淺的笑意。
蘇婉兒聽得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笑,說:“李先生總是這樣為人著想。”
“我可不是那麼善良的人。我只對我值得對待的人。”他說,語氣認真又執著,在蘇婉兒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他又說:“今天夠你累的,我也不打擾你,先將我的幾個原因說完。”
蘇婉兒聽到這句話,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因為她可真不知跟這個見過一面的男人如何繼續說下去了。
“洗耳恭聽。”蘇婉兒回答,滑鼠下意識地點了點,便看到李峻寧的一系列採訪照片,充滿自信的神色,可偏偏就那樣寧靜典雅。她不由得想起他彈鋼琴的側影與背影,那音樂與人都美得讓人屏住呼吸。
這男人,真是逆天的存在。
“其實,第二個原因是今天即興作的曲子,那曲子全是因為你觸發了我的靈感,如今這個曲子還沒有取名字。我想請你來命名更有意義。”李峻寧說,語氣裡全是誠懇。
蘇婉兒訝然一驚,自然是推脫一番,說才疏學淺,實在無法擔當這重任。這李峻寧卻堅持讓她取名字,說讓她空閒的時候好好想想,他還打算在今年的春季秀上使用。他說到這裡,輕輕一笑,說:“敏華,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知道。剛剛看了網路新聞。”陳敏華回答,語氣平靜。卻並不因為他是逆天的存在,就能對他初見時的輕浮舉動加以原諒,從而覺得自己應該有所愧疚。也不能因為他是逆天的存在,自己就花痴到底,全然忘記潛在的危險。
李峻寧大約也感覺到蘇婉兒因為他強調自己的身份而有些微的不悅,倒是在那邊笑著道歉:“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你如果不知道,作為朋友就該坦誠相待。”
這句話一出,蘇婉兒立馬覺得自己有點小人,有點自卑,才會這樣介意他說的那句話。她不由得輕輕一笑掩飾尷尬,說:“我沒有那意思。我只是想李先生才華橫溢,我只是才疏學淺之輩,這曲子的名稱,我心有慼慼焉。”
“不要心有慼慼了。就這樣說定,我明天錄了音送過來,讓敏華空閒時聽聽,好好想想名稱。這事就這樣決定。”李峻寧朗聲說,那語氣不容反抗。
人家是逆天的存在,這樣來說,有點請求的意味了,如果自己還反覆打人臉,就是自己不受抬舉。那麼,不管他對自己有什麼企圖,或者真就是單純好感,都且看事態發展再說。再說了,這個人既然是逆天的存在,如果不是對自己有陰謀,或者在以後的事業以及別的方面都會有莫大的幫助。這世界最貴的就是人脈資源,人際關係了。
於是,蘇婉兒應承下來,說:“那我就竭盡所能了。但不知道李先生的第三個原因是什麼?”
“當然是提醒敏華,我們的約定。明天一早,我來接你,一起遊京城。”李峻寧說。
蘇婉兒“啊”一聲,當時情急之下,她利用了他,便是說了這話,如今他來說起,她連拒絕的立場都沒有,於是只尷尬地在電話這端沉默。誰知李峻寧在那邊哈哈大笑,說:“傻丫頭,你那時情急之下不得已,我還能趁人之危麼?跟你開玩笑的,行了,第三個原因是想你不要老是叫李先生,叫我峻寧,或者寧哥都行。”
“這個——”蘇婉兒遲疑了一下,覺得這樣叫一個初次見面的男子到底難為情。
“我聽著那李先生,一路的彆扭呢。”李峻寧抗議。
蘇婉兒無言以對,最後還是勉勉強強答應不喊李峻寧,改喊他的英文名字KNE,李峻寧抗議一陣無效,最終說他要先回滬上處理一些事,等過一陣子邀請蘇婉兒去滬上看他今年春季秀的初步設計。
蘇婉兒滿口應承,暗想這也是一種豐富人生經的方式。李峻寧再三確認蘇婉兒一定會去,這才叮囑她早些睡,然後掛上電話。
一掛上電話,蘇婉兒立馬就給徐尚林打電話,起初第一二次都是關機狀態,到了打第三遍的時候,徐尚林終於接起來電話,開口第一句話便說:“敏華,別擔心,你四哥沒事。”
“那找到江雲了嗎?”蘇婉兒立馬詢問。這是她最關心的,因為一向小心翼翼的陳昭華在聽聞江雲的事,竟然什麼都不顧就跑去南黎。
“沒有,那只是酷似江雲的一個女子,在那邊貧困小學支教。因為山路不好走,又大雨,所以,在那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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