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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兒只覺得葉瑾之說話很繞,她一邊在綁安全帶,一邊還在咀嚼他話語裡的意思。他陡然俯身過來。蘇婉兒來不及反應,就被葉瑾之抱在懷裡,親吻上她的額頭,只是輕輕一吻,在她臉頰上。這明明如同楊柳枝拂過掌心的輕吻,在於蘇婉兒,就覺得那裡像是灼熱地烙印,全身血液都在胡亂竄,頭腦嗡嗡的,不知所措。除了銀座八樓那個人之外,她再也沒有跟一個男人這樣親近,即便就是銀座八樓的那一位,也沒有這樣親近。
葉瑾之這個壞人。蘇婉兒心緒難平。好在葉瑾之只輕輕吻一下,就不再親吻,而是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這個壞人,明明不愛,卻做這些舉動來欺負人。也許之於他,自已就是為生活增添樂趣的玩具。蘇婉兒想到此,竭力掙扎,十分生氣地說:“葉瑾之,放開我。”
葉瑾之摟得很緊,偏偏像是在她耳邊吹氣,低聲說:“你姐姐在看著我們,你不配合一下麼?”
蘇婉兒聞言,四處瞧了瞧,並沒發現陳麗。葉瑾之漫不經心地提醒:二樓花樹掩映處。
蘇婉兒這才往那邊看,卻並沒有發現有人的影子。“沒看到人。”
“你仔細看看。”葉瑾之提醒。
蘇婉兒睜大眼看那花樹掩映處,確實沒人。因為是秋季,花樹都落葉了,變得稀疏,若是有人要靠那隱藏自已的行蹤,不仔細看是可以的,但是仔細看,是絕對會被發現的。
“沒看見。”蘇婉兒再次說出觀察結果。
“嗯,可能我看花眼了。抱歉。”葉瑾之十分誠懇,這才施施然放開她,發動車子。
蘇婉兒又往那樓臺看看,暗想:這陳麗是陰森森的,可是她瞧自已做啥。
她想了一陣子,又想到剛才那親吻,臉上還有些微微發燙,不由得偷偷側臉瞧他,只見葉瑾之專注地開車,唇角有一抹輕笑。蘇婉兒恍然大悟,剛才說陳麗完全就是個幌子。這人真是演戲高手,還佔人便宜。
不過,這個時候,讓她來質問他為何親吻自已麼?蘇婉兒斷然是辦不到的。好不容易才從剛才的尷尬中解脫出來,她不會傻得再跳進這尷尬裡。可是,就這樣放過這廝,真是不甘心。這筆賬遲早要算回來的。遲早要讓這廝知道得罪女人沒好處。
蘇婉兒暗自在心中記了一筆,靜靜坐在座位上,腦海裡已經對葉瑾之用了十八般刑具懲處。
“對了,華寶,我告訴你一件事。”葉瑾之在拐上高架橋時,徑直說。
“不準叫華寶,再次重申。”蘇婉兒咬牙切齒。
葉瑾之無視她的怒意,說:“今天一大早,我已經將我與你的婚訊發給我所有的朋友、同學,戰友、領導以及親人了。”
“啥?你這麼激動做啥?”蘇婉兒大驚,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他怎麼就這樣大手筆去處理了?這真是個不按理出牌的傢伙。
第076章 他的心思
“自然的,你以為我一輩子結幾次婚?”葉瑾之說得天經地義,信誓旦旦,那神情語氣一點都不像是說笑的。
蘇婉兒心一緊,暗自狐疑這人還真不娶嚴清雅了?不過,轉念一想:葉家那種家庭,還真不好進。即便自已是陳家的人,葉老狐狸似乎都很不想將自已配給葉瑾之,何況是嚴清雅。
之前,蘇婉兒聽夏可可說起過嚴清雅。聽說她屬於破落商賈之女。父親原本是滬上富戶,主要從事地產,並且還有海運事業。有一家大飯店,據說是五星級的。只是後來生意失敗,負債累累,父親跳樓自殺。嚴清雅的後媽立馬跟嚴家劃清界限,對嚴清雅姐妹袖手旁觀。後來,據說她姐姐不知道什麼原因死在了日本。嚴清雅則是遇見了葉瑾之,至於那些負債,自然不在話下。
這樣一個女子,即便小時候有良好的教育,在葉家來看都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男人似乎上一次在許仲霖的寧園曾向嚴清雅求婚。倘若嚴清雅一口答應,那麼葉瑾之的壓力其實很大。因為,他面對的是與整個葉家的對抗。或者如他所言,有些事情與手段以為是戲上有的,世上都有。權貴之家雖然不像電視劇、電影裡那般,但有些做法根本都是相同的。
蘇婉兒記得那一天,他在自已的房間裡,不知道談什麼話題,忽然就說到這些。蘇婉兒訝然,猶豫一陣開口,問:“當天你還求婚了。如今,怎麼卻又改變主意了。”
“當天,受到許仲霖和董小葵的感染。加上清雅總是感覺不安,所以就求婚了。這後來,不過是想起了很多,再加上遇見你,你是個明白事理的女子,不會帶給我太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