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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實在不及澤和哥。”
葉銘琛將話語推給陳澤和,那陳澤和正是陳雲華與陳子秀的老爹,蘇婉兒大伯。如今頭髮也半白,立馬說:“銘琛總是謙虛。”
這些客套來得虛假,甚是無趣。蘇婉兒坐在苗秀芝身邊,不覺間就去瞧每個人的神色。夏可可在對面裝淑女,臉上全是調皮,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時而蹙眉,時而笑。那葉銘順夫婦都蹙眉坐在那裡,雖然竭力掩飾,臉上還是愁雲慘淡。至於葉銘琛夫婦,那女人容貌似二三十歲的女人,但神色卻是和善得很。葉銘琛顯了老相,卻是一臉波瀾不驚,似乎是風吹葉不動的境界。
這人算是成精了。蘇婉兒暗自感嘆。卻聽得葉老狐狸打斷兩位兒子輩的談話,直接說:“永寧啊,這裡的魯菜我昨天親自來嚐了,地道著呢。”
“勞煩英明兄了,對京城這麼熟。來這京城,我倒像是客人了。”陳老狐狸回答,漫不經心的口吻。蘇婉兒卻聽得似乎話中有話。
不由得去瞧兩隻老狐狸,兩隻老狐狸卻只是端杯喝茶,一臉神情不見心底。
“呵呵,你說得,我不過是這三小子在這裡,都是三小子去辦的事了。若換得你請我,澤和辦得比這更好呢。”葉老狐狸呵呵笑。
蘇婉兒正津津有味欣賞老狐狸過招,忽然聽得敲門聲,轉過頭去瞧,不一會兒就看到假牆那邊轉出一個人,一襲的正裝,經典的黑西裝白襯衫,讓整個人有一種卓爾不凡的氣質。
這人怎麼來了?蘇婉兒心裡一驚,不由得盯著葉瑾之瞧。
他走進來也沒看旁人,只是走到葉老狐狸面前,略一點頭,算作行禮,喊了一聲:“爺爺好。”
“嗯,瑾之,見過你陳爺爺,還有各位叔伯嬸嬸吧。”葉老狐狸那波瀾不驚的臉上似乎有那麼一瞬,有如釋重負之感。
葉瑾之遵從葉老狐狸的吩咐,先向陳爺爺打招呼,站定行禮,說:“陳爺爺好。”
陳老狐狸臉色微動,只是轉動眼珠子瞧他,像是懶得啟動那蒼老的雙唇,只懶懶地說:“嗯,三年前以為會見到的。莫想到是如今才見到。”
這一句話又指三年前,蘇婉兒心裡一怔:這老頭處處指三年前,怕是為了給葉家施加壓力吧。這樣重壓之下,葉瑾之會不會把持不住?
蘇婉兒分析,雖然臉色沒變,心裡卻已有些害怕。不由得瞧葉瑾之,他淡然站在那裡,很自然地說:“三年前,因為瑣事,未能見到陳爺爺,實在是瑾之的遺憾。以後定當常常拜會。”
我呸,常常拜會。你若跟陳家沒瓜葛,你常常拜會個毛的。蘇婉兒聽到這一句“常常拜會”,心裡更是煩躁,她恨不得撲上去抓著葉瑾之的衣領,惡狠狠地質問:“你不是愛嚴清雅嗎?你們兩個人幸福就是了。為何要踩著我的不幸去凸顯你們的幸福?”
再或者是一臉獻媚的笑,說:“葉四少,我看好你喲,你是愛情的衛士。”
然而,她什麼都不能做,只一再地安慰自己是草木皆兵風聲鶴唳,過於敏感。
“常常拜會!”陳老狐狸重複一次,唇邊有不經意的嘲諷。
葉瑾之不管不顧,只平靜地說:“是。陳家與葉家向來交好。常常拜會,也是應該的。”
這句話似乎惹怒了陳老狐狸,他臉色一沉,不過話語卻仍然平靜,說:“向來交好,我才捨得我的錦華,我才覺得自己老了,耳朵眼睛都不靈便了。”
蘇婉兒覺得這話蹊蹺,似乎話中有話。不過,老狐狸們哪一句不是話中有話呢?她注意觀察葉老狐狸的臉色,依舊是一臉的淡然,緩緩地說:“永寧啊。錦華那孩子都去了,你就莫要在提了。上天可對你不薄,不僅僅是錦華,這敏華也是眉清目秀,聰慧機靈得緊呢。”
葉老狐狸一邊說,一邊往這邊頭來眼神,明明是柔和不經意的眼神,卻讓蘇婉兒感覺像是什麼都被看透了。連同她不是陳敏華,沒在國外留學之類的全都看透了。
她忙垂眸,作淑女坐姿。聽得陳澤和說:“爸,今天是好日子,就不好說錦華的事了。是那孩子福薄。”
陳老狐狸沒回答,周圍又是一片寂靜。好在服務生及時過來說菜已經上好,詢問可要入席了,這才化解這尷尬。
葉老狐狸趁勢說入席,大家這才魚貫入席。蘇婉兒照例走在最後。便是聽到葉銘順小聲問葉瑾之:“可有聯絡到雲嘉?”
“他在江南,說有急事,不可能來,改天會向爺爺賠罪的。”葉瑾之聲音極小。
“這個孽障。”葉銘順低罵,咬牙切齒。
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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