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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正常行程也得一個月,若是魚丸子等人不老實,那是很可能……
楚琳起來,扒出包袱皮,塞兩件衣服,點了點銀票,打好包裹放床頭上才有些安心,想著明天告辭,那個陰陽怪氣的王爺應該不會拒絕,模模糊糊就要睡去,忽又思索起怎麼教訓向家堡又不能被發現的法子,一夜沒怎麼安眠,第二天卻沒有萎靡不振,反而精神很是亢奮,天不亮醒來就揹著包袱騷擾齊瀚叔侄。
聽說楚琳要走,齊誨很是傷心了一把,照齊誨的說法是,他倆繼青樓一行之後,又共同受罰,那感情不是一般的,楚琳當下要借銀兩,噎得齊誨面紅耳赤。
齊瀚卻二話不說遞過來一疊銀票,楚琳哪敢接,只得跟齊誨一樣面紅耳赤地推辭,看看,二人都姓齊,那差別卻是不一般的大!
“路上小心!”齊瀚難得關心一句。
“知道知道,這次本少可不是一個人,足足帶了四個人呢!”吼,打架不吃虧!
“……你畢竟是個外人,別插手太多!”
“放心,我就算插手,也不會讓他們抓住把柄的!”她沒那麼傻,被人抓住什麼小尾巴,她拍拍屁股走了,她家師姐還得給她擦屁股。
“終歸是個女子,別不知禮數與些個男人……”
“政王爺,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囉嗦?你這哪是冷麵王爺,純粹一老母雞!放心,我會見一面楚大哥的,就算是親戚,也不是你親戚,至於嗎?”楚琳小聲嘟嘟囔囔,看著齊瀚給她裝馬鞍,終歸不敢大聲嚷嚷。
“你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在外面收斂一些!”以齊瀚的耳力自然也聽到了她的碎碎念,嘴角抖動一下,又繼續交待,“這馬脾氣是大,不過腳程好,速度快,你不用趕那麼急。”
“琳兒,你可要好好待它,這是我的坐騎啊!”齊誨不待楚琳說話,便幽怨滿腹地插話,他的寶貝大紅馬,要過來才倆月!
“知道了,我走了,不用送了!”太陽都出來了,虧她還起那麼早!
楚成是最早跟隨楚琳的人,也最得楚琳喜歡,平時一應雜事全部交與處理,人手怎麼安排也隨他,她只要知道結果就成。所以,楚琳是東西南北四大長老中做的最輕鬆的一個,而楚成是長老下面的眾執事中最忙碌也是最有權的一個。
另外三人,是楚琳特意從多年前的一批小殺手中選出來的,二男一女,俱是少年老成卻又靈活多變之人,平日算是親隨,只是楚琳從來沒用過,便放在叱風谷繼續訓練,有時也會讓楚成提出來磨練一番,其中的女子楚瑩早已經被派去向家堡,現在只是三人一起趕路。
陰曆的六月,早就立了夏,北方天氣還乾燥,即便騎馬快,楚琳在被熾烤了幾天之後也不得不選擇了馬車,所以一行人用了將近差不多五十天的時間才到,幸好楚成考慮周到,早先派了人!
在靛州的州府所在延邊城,楚瑩彙報說柳晨霜身體尚安之後,楚琳四人休整兩天,然後打扮地花枝招展地去了北郊的向家堡!
這次楚琳準備充足,上的是柳老爺的帖子,幾人還算客氣地被地領到客廳。
向家堡是北方首富,柳家只不過是小小凌州靖邊城的首富,向家堡自然也不會太放柳家在眼裡,即便是個親家!所以出來見客的不是向堡主,也不是向家堡輩分最高的向老夫人!楚琳不動聲色地看著這向家大管家笑呵呵地寒暄。
“想來公子是柳家二爺?”向管家五十的年紀,沒有老人的孱弱,一派精明的樣子。
“向堡主不在嗎?”翹起二郎腿,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嘖,都說向家堡是北方第一富,怕是徒有虛名,待客,尤其是待貴客的茶竟然只是這麼個貨色!”
“哈哈,二公子說笑,我家老爺還在馬場,老夫人哪裡有客不方便,夫人身子重也不好出來,只能派老奴這個上不得檯面的來了,公子大量,也不會在乎這麼點事吧?”
“可惜公子不大量!”楚琳冷冷淡淡地把茶碗往小几上一放,手裡學紈絝子弟一樣不停轉著倆球。
“喲,這麼漂亮的小公子,沒想到脾氣恁大,是我向家堡怠慢了,實在對不住!”門外走進一個四十來歲的婦人,穿金戴銀華麗無比,臉上亦是塗了厚厚的白粉,滄桑的面頰卻有著遮不住的紋路。“來人,上好茶,取宮裡賞賜下來的白毫銀針,讓二公子嚐嚐!”
“這位夫人是向家堡的人?看模樣倒不似向老夫人,看打扮又不像下人,恕在下眼拙!”楚琳一拱手,故意刺她,不過是個早已出嫁的老姑娘,倒跑來這裡作威作福,自己作威作福還罷了,竟然把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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