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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時刻總是讓人留戀的,可是,卻總說留不住。雲琯看著外面,二郎神還在死撐。他就像一個大力士一樣哪怕就活生生地站在火山頭裡,滿是那紅豔的烈火,他也是咬著牙,一聲都不吭。平生地,雲琯還是覺得他是個天庭難得的後起之秀。就當他這份堅持,忍耐。死也要撐住的決心。
夸父總是佩服別人的,即使他是敵人。
“姐姐,我要出去幫他!”夸父說的很當然。
雲琯卻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件無謂的事。剛剛所下的死力,現在要把逃生的機會給他,想著就帶有滿滿的不甘。可是,在這裡,不能出去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兒。
“你有辦法?”雲琯帶著疑問。
“當然!”夸父把胸脯拍的山響。在這裡,別的事兒沒有,修煉到是成了頭等大事。否則,怎麼能夠熬過這麼些年。夸父看了眼正帶著一股子吾家有男初長成的喜意站在那裡的姐姐。心氣勁兒更加足了。
雲琯知道夸父的實力的,而現在?她把夸父放了出去。
天空和地獄似乎就是在一線之隔中,二郎神就好像九天的神柱那樣威武地站在那裡。手臂上的紫紅色的筋脈似乎快要破體而出,一次又一次地滾動著。
夸父,號稱追過太陽的夸父,赤著雙腳,踩在那火辣辣的山崖邊。
二郎神僵立著。嘴唇抿的緊緊的,對於未知的事物他保持著沉默。
“嘿嘿——”夸父在胸口處摸到斧頭,噌地一聲。那閃閃的寒光已經證明此斧不虛。
二郎神眼中有些灰暗的光芒瞬間被點亮了。
夸父輕輕在斧頭上劃過,粗厚的手掌與它貼合在一起,好似在尋找共鳴。
“嗡嗡——嗡嗡——”斧頭傳出的轟鳴聲越來越響,就好像敲擊的編鐘,開始高昂起來。
夸父笑了,摸著自己的愛物,開始抬頭看天。
二郎神的兩隻手還支撐著,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他也不知道那個大漢是否能夠做一次盤古。一切就是個未知數在磨盤上慢慢地旋轉。
“放手!”彼時,夸父一聲大喝,肌肉暴漲著就兩個步伐向上一跳,亙古永恆,時間已經停留,二郎神也被這一斧頭給震碎了心魂,兩隻眼睛死死地瞪著他。
“開——”聲音再起,這一次,比剛才更加洶湧。澎湃地讓人為之慾碎,為之慾醉,永遠沉淪在這裡。天似乎終於撐不住了被巨大的力量破體而入。
瘋狂地,雲琯感覺到江山社稷圖在縮小。她再也顧不得了。跳出定海神珠,就去拉夸父。
二郎神沒有停,他比雲琯更心急地要出去。
雲琯狠著力氣要把雲琯拉出去。
可是,人和柱子是沒有辦法同日而語的。就像現在,夸父巋然不動。
“走啊——走啊——”雲琯大喊。
“姐姐,你看!”夸父手一指。雲琯抬頭,在一瞬的速度裡,夸父放在身後的手就朝雲琯磕去。
“你,不走的話,死就死在一起。”
夸父苦笑,他只是覺得自己的願望實現了。他從來到這個世界到現在,做的事情也夠他揚名一輩子了。也會讓他姐姐好好地生活吧。他本就是不屬於這裡的。即使魂魄被關在定海神珠裡這麼多年。他早就該死了,否則又怎麼換的回那麼多的性命。
“姐姐,我已經了卻心願了。”輕輕淺淺地一句話,雲琯再次淚水被慢慢地蒸敢。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二郎神覺得自己過的真是失敗的可以。而所謂的手下也不過是靠武力收服。然後,經過這麼多年,二郎神一直都覺得自己還是沒有完全適應這種日子。吃喝玩樂的日子。他的目光一個勁地往前看,目光深遠,地沒有注意到背後的那個她。
三聖母只覺得自己眼前金光四射,而那個二哥,卻狼狽不堪地萎靡在地。她嘆了口氣,自己還能夠撐多久?
雲琯移不開眼睛,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緊緊地追隨著夸父的每一個動作。
曾經說以前天地就是個巨大的雞蛋,裡面瀰漫著混沌。而現在夸父要重整雞蛋黃。
夸父的停留讓雲琯一下子清醒過來。既然二郎神已經逃離出去,那麼這裡以後就是他們了。所以她也留了下來。
天空開始慢慢地放晴,雲琯看著也不知道在裡面過了多少時日地方。好像第一次來到這裡。山是深綠色的,水是白色的嘩嘩流下。天空更是澄澈的一塊巨大的寶石。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以前的日子,輕鬆寫意。
“夸父,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