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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向圍觀的魔們昭示著他的力量。雲琯面無表情地看著。動了她就要有承擔的後果。而當初在雲生婆婆說黑笑笑能夠吃任何東西的時候,雲琯還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魔的肉他也是吃的。
“不,不,不——”男人滿臉的鼻涕眼淚直流,他不斷地向後縮著,驚懼地看著黑笑笑。此刻的他,就是一隻披著狗皮的狼。
“汪汪——汪汪——”黑笑笑嘴巴里不斷地滴落大顆的口水搭子在斷掉的手臂上。然後才慢慢地開始享用美餐。
此刻,連四統領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這樣子的狗他們要不是親眼見到了還以為是頭狼。否則,怎會吃魔肉。
紅燈籠的當家早已看不下去了。因為再看下去說不定明天都不用吃飯了。所以,她揮揮手,回去工作。
寒月倒是沒什麼反應。而是拉過雲琯的手。一把握住。
雲琯還不知道要幹什麼,一下子,手心裡感覺到一絲涼意。先是冰的,然後是溫的。徹徹底底地把那個男人碰觸過的地方洗了個乾淨。
“你們,老子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啊!”聲音震天,刺痛耳膜。
生魔走上去踢了那男人一腳。神情有些不屑。真是夠孃的。不過就是斷了而已。不過,沒了斷手,就是想接也接不上啊!生魔想著就覺得天氣很好。
“寒月,底下的麻煩你一併接了。可真是勇氣可嘉啊!我們去慶祝一下吧。啊?”死魔笑的一臉無害,似乎挺貪這頓飯的。
寒月沒有說什麼,拉著雲琯在前面開路。
風輕輕地吹,樹葉慢慢地飄。斷臂的男人躺在血泊中。身旁一隻吃著魔肉的狗。雲琯回頭看了眼,一臉的笑容。
反而跟在後面火魔瑟縮了下,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雲琯端坐在桌子前,筆直筆直的。
寒月靠在椅背上,一臉的閒適安逸。
而四統領更是圍在桌子四周打著牌,而眼睛卻是不由自主地看著上菜的侍者。
就在雲琯等的身子坐的發麻的時候。
門被開啟了。
菜應該上來了。
可是進門的卻是那個斷了胳膊的男人和一個老人。
說他老,不過是比斷臂男人大。而額頭上的抬頭紋多了點。手上的青筋多了點。其他的還是三十歲的漢子啊。
“上菜了?”寒月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那個老男人一樣。
雲琯覺得說那個男的是鶴髮童顏也不為過。
“一魔一隻手。最後那個女的我們要了。”老男人很不客氣,甚至可以說是倨傲地看了他們一眼。
“呵呵,只有狗吃的東西。你也敢開口?”寒月在身邊,雲琯就不怕。
“哼!賤女人,你的狗在我的肚子裡。哈哈哈——”斷臂男人笑的很痛快。看著雲琯大驚失色的表情。他突然衍生出一種慾望。屬於男人的慾望。
“你,連畜生都不如!哼!”雲琯猛的站起,她可憐的黑笑笑。
原來老人在看見了斷臂男人的傷勢後,就果斷地把黑笑笑抓了起來。塞進了男人的肚子裡。要說這麼大的狗,怎麼可能一口吞呢。這個自然不可能。不過總是有秘法不是。而具體因果主要是老人為了讓黑笑笑吞下的斷臂在男人的身體裡自然長出。所以才整個吞了下去。斷臂男人想想現在都嘔的慌。
畢竟,吃了帶毛的東西沒有個幾天的緩衝期是過不去的。而斷臂男人被雲琯又喚起了那骨子味道。一下子,腹部裡的酸水洶湧而上,直達頭頂,享受了下那緊張刺激地快感。斷臂男人連忙鑽出房間去了衛生間。大吐特吐了下。
“嘔——嘔——”斷臂男人覺得自己吐的腸子都要出來了。可是,嘴裡還是不可遏制地爬出一堆令他難堪的物體。
“汪汪——汪汪——”黑笑笑覺得自己比在魔泉裡洗的澡還要糟糕。魔泉裡的是泥漿,而這裡的卻是垃圾堆。他艱難地在溼滑的地方爬了出來。整個身體就像被熱水蒸煮了一番一般。渾身難受無力。他不停地哈著氣。看著地上那個死豬一樣的男人。活該!黑笑笑看到還有水出來。他立馬奔到下面,開始稀里嘩啦地洗了個冷水浴。真是舒服啊!黑笑笑第一次感嘆原來洗澡是這麼的舒服。嗯,以後要多洗澡。黑笑笑晃了晃身上溼漉漉的毛髮。奔跑出去。對於地上的那個魔,他決定去找雲琯求支援。
他四處地在牆角搜尋著雲琯的氣味。終於在聞了第七個門框之後。他見到了雲琯。
“黑笑笑?”雲琯看著渾身溼漉漉的他,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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