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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曉曉的聲音更低了。
“沒事,我出去走走。”雲琯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看不進書。一顆心很煩躁。帶動著不知名的情緒。
“仙子好興致,雨中散步。”
看著頭頂多出來的一片。雲琯猛然驚醒,回頭。
“去哪兒?”雲琯低問。
大皇子不語,只是兩邊的水流,明顯是他那邊的居多。
“到了。”大皇子抖抖傘,隨手放在門口。
“月老祠?我到這兒來幹什麼?”雲琯呆住了。身體有些冷。總覺得什麼秘密要從身體裡脫離開去一樣。
“是誰有喜事了嗎?”雲琯止步。
“來看看月老。”大皇子輕輕推了她一把。
雲琯踉蹌,大金烏借勢摟住了她的肩。
月老祠內。大紅的繡衣,月老穿的是精神抖擻,身子挺的筆直。
“哦?今日兩位大駕光臨,實在是讓月老祠蓬蓽生輝啊!”月老起身讓座。
“奉茶。”月老隨手吩咐童子。
“多謝。”雲琯低頭不語。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對於她來說,這裡實在是個禁地。一切都之於她那麼陌生。從前殿的送子觀音,到後殿的歡喜佛。雲琯看了,好似終於掌握了人生的第一個秘密。那麼的緊張,只覺得滿身黏膩。而旁邊地小冊子更是讓她都不敢抬起頭了。這個,這個,與她平時的,背道而馳啊。這是怎麼樣的一種思想啊。雲琯羞的滿臉通紅,從來都不知道這種事情會變的那麼的直白。
“怎麼樣?”大皇子這一次帶她來這裡主要是要改正她的思想。都成了仙了,就不要那麼死板了嘛。
“我都答應你在你出太陽的時候我去看日出了。現在,你什麼態度?”雲琯很惱火,覺得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好像在他的控制之中一樣。自己剛剛無所適從,他就出現了。是在跟蹤她嗎?雲琯從滿臉通紅中走出,直視著他的眼睛。
“我只是為了你好。”大皇子嘆息。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雲琯愈加覺得他就是在監視她。她惱火地離去,連傘都沒拿,就駕著雲頭走了。
“你?”大皇子也有些生氣。只是,看著月老的那張笑臉,卻是一口氣憋在了心裡。
“我不是為了她好嗎?每天日子過的那麼無聊,哪像個神仙。”大皇子嘴硬。
“欲速則不達。”月老說完這一句也離開了。只剩下大皇子在那裡糾結到底該不該過去。
雲琯剛駕著雲頭出去,就摔了一跤。唉,她怎麼忘記下雨就駕不了雲的道理。她渾身溼漉漉地站在水裡。總覺得雨神都在和她過不去。她悶悶地坐在雨裡。盤著膝蓋,托腮冥想。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他的接近,到底有什麼目的?
“小姐?您怎麼坐在雨裡?”橘皮正垂頭喪氣地走在回去的路上。結果,主僕兩個聚首了。
“我走的匆忙,忘記帶傘了。好了。走吧。”雲琯避重就輕地走進橘皮的傘裡,離開了。
大皇子殿內,二皇子轉了三百八十個彎,終於等到了他親愛的大哥。可惜,他大哥陰著張臉,進去了。門當著他的面,狠狠地關上。只是,開啟的窗戶,疑似有東西飛出。二皇子摸了摸下巴。
雲琯回到書房,抱住了球球。開始執行法力。
“娘娘,您真的要殺了貓妖嗎?”球球有些不忍。或許是同病相憐吧。
“殺?並不是解決事情唯一的方法。”雲琯低聲。
球球有些迷糊,那麼貓妖的結果到底是什麼呢?
“走吧。”雲琯從身體中化出一道光飛進球球的後頸。而後,球球消失在書房中。
血蓮洞裡,紫色的蜘蛛網把洞口裝飾地十分的隱蔽,在外人看來就好像是一個佈滿紫色植物的地方而已。所以,誰也沒有注意到這個洞。
雲琯,也就是球球。變成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女孩站在洞外。好像在看風景,又好像不是。
“晚上再來!”雲琯低語,慢慢地走出了山谷。
黑色的夜晚,在血蓮洞外,卻瀰漫了一層綠色的霧氣。那是貓的眼睛。它們在叫,在嘶吼,在發情。它們全身都很乾淨,就好像天天洗澡一般。所以,它們死亡的更加快速。因為,貓的毛皮代替了狐狸。所以,現在,這裡的貓,成了稀罕物。特別是會下崽的母貓。
“要動手了嗎?”球球在問。
“等等。”雲琯剛一開口,身體就迅速地閃到一邊,快速地與黑暗並齊。
她沒有上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