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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說得高明,能夠為婉皇后洗脫嫌疑,挽回女了名節,然她畢竟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思慮難免不夠周全。
如果仔細想一想就會想到,她這樣說的意思就是婉皇后還是會紅杏出牆,只不過她會找更好的男子,而不會對周耀齊另眼相看。
“哈哈哈、、、”果然她話才出口,聽出她辭不達意的韋天兆仰天狂笑,笑得身體都在顫抖,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天奴啊天奴,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好,就算你說的有道理,那朕問你,那天在望月塔,朕問薛昭婉那個姦夫是誰,她如何回答朕的?”
不要再提起那天的事了吧?
漣漪再也不想回憶起婉皇后墜塔的那個畫面,那一瞬間她有種天地倒轉的感覺,如果能夠將那個畫面從她記憶之中除去,她願付出任何代價。
而這樣讓人痛徹心扉的事卻讓韋天兆這樣輕易地說了出來,赤裸裸地現於眼前,她腦中轟的一聲,有一剎那間什麼都聽不到,也看不到了。
太子本來吃了一驚,沒想到漣漪會聽到了他剛才出說的當年的真相,正不知道要如何向漣漪解釋,聽到韋天兆的話,他卻更吃驚了:
“父皇?!”
聽父皇的意思,那天婉皇后墜塔,漣漪也在嗎?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曹元寵不是說他找婉皇后是為了漣漪的事,漣漪怎麼可能也在?而且,漣漪和韋天兆都是親眼看著婉皇后墜塔的?
這太可怕了吧?
然對於他的反應,韋天兆和漣漪都已顧不上,他們兩個人都已經進入一種忘記周遭一切的程度,已經當太子不存在了。
太子叫了這一聲,韋天兆根本就沒有聽見,漣漪已蒼白著臉搖了搖頭,此時她腦子裡一團亂,根本沒有辦法靜下心來仔細回想,她也不忍心回想。
“不記得了嗎?”韋天兆笑著,眼睛眯成一條縫,像盯獵物一樣盯上了漣漪,“朕不妨告訴你,朕那般逼問薛昭婉,她卻始終不肯說!”
陡然意識到韋天兆提及此事的用意,漣漪突然蒼白了臉。
“天奴,你一直是個聰慧之人,難道會想不明白,如果一個人不是心甘情願去維護另一個人,又怎麼會死都不肯開口?你還說她不是自願跟了別的男人,你還敢說?”
太子猛地呆住,他倒是沒想到當中還有這樣的內情,現在他心裡又多了無數的疑問。
可惜無論是韋天兆還是漣漪眼裡都看不到他,他情知多說無益,便暫時閉上口,靜靜站在大殿一角,看著這曾經的父女兩個針鋒相對、劍拔弩張、不死不休。
漣漪同樣說不出話來,不止為婉皇后是真的有可能願意跟了別人,更為韋天兆的心思縝密,竟到了如此地步。
看來他就是因為早就想到了這一層,所以才始終堅定地相信婉皇后背叛了他,才處心積慮地想要報復。
所以她說不出話來反駁,雖然她心裡還是不願意相信韋天兆的話,她寧可相信婉皇后是基於沒有選擇才失身於別的人,這樣想就算婉皇后仍然對不起韋天兆,至少錯也不完全在她。
現在看來,這最後的一絲希望也破滅,她非要面對自己這難堪的身世不可了。
“怎麼,沒話說了嗎?”眼見漣漪一直沉默,韋天兆得意起來,為自己徹底打碎了漣漪的希望而得意,也為破壞了漣漪心裡的希望而得意。
“天奴,現在你總該相信,薛昭婉是自作孽不可活了?不,應該說其實你一直都知道的,所以你才要裝瘋賣傻,你敢說,你不是為了逃避朕的對你的懲罰才這樣做的?”
終於說到這件事了嗎?
漣漪抬起頭來,悲苦絕望之餘,也不禁冷然而笑,她早就料到韋天兆下聖旨給她,絕不只是為了跟她說這些話而已,他的最終目的就是向她算賬,算她對他裝病這筆賬。
不用細想也知道,韋天兆將會怎樣懲罰她又一次對他的欺騙。
“裝瘋賣傻?”太子再度悚然一驚,快要站不穩了,“父皇,你的意思是說、、、”
我的天哪!
他心裡呻吟一聲,根本無法接受這一事實:難道說一直以來漣漪根本沒有失去記憶,所有一切都是她裝出來的嗎?
瘋了,都瘋了!
太子咧著嘴,臉上表情不知是哭是笑,是喜是悲,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他自認為對漣漪的瞭解根本不及她真實內心的萬分之一。
或者說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瞭解過漣漪,不知道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真正需要的是什麼,在意的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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