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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抓得她更緊了,小小的身子更是瑟瑟發抖。
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她把事情推到雪含身上,韋天兆就一定會向雪含問話,而現在雪含很怕見韋天兆,她開始有些後悔不該這麼說話了。
“是嗎?”
韋天兆回過頭來,神情明顯地鬆了下去,在他看來雪含只是個小孩子,希望孃親快點醒來的心情肯定很迫切,說不定剛才只是看花了眼而已,沒必要當真。
“凝兒,你好好看著皇后,若是她醒來,要第一個告訴朕,知道嗎?”
“奴婢遵旨!”見他沒有為難雪含,凝兒也鬆了一口氣,心想日後要小心說話。
既然婉皇后沒有醒來,再呆下去也沒有意思,徒讓自己心煩而已,韋天兆無聲冷笑,轉身就要出門。
誰料門外白衣翻飛,漣漪正步履虛浮而來,大概也是因為聽到了雪含的呼聲吧,因她也是日日夜夜盼望著婉皇后這個“姐姐”可以醒來的。
“你來了嗎?”韋天兆再笑,似乎想到了什麼,喃喃說道,“也許能令薛昭婉醒來的人就只有你了,天奴!”
他臉上神情令人不寒而慄,難道又想到了什麼折磨漣漪的好法子嗎?
雪含一見到漣漪,就忘了害怕,高興地衝了出去,不由分說就把漣漪往門裡拽:
“姐姐快來!我看到母后剛才睜開眼睛了,是真的,凝兒也看到的,是不是,凝兒?!”
末了一句已經向凝兒求證,以示自己沒有撒謊。
然有韋天兆在場,凝兒哪裡敢開口,更是連頭都不敢抬起,只在沉默了一會之後,輕輕地點了點頭,輕到根本看不出來。
“姐姐姐姐,你看到了吧?”雪含越發高興了,仰起小臉看著漣漪,“凝兒也看到的,母后要醒來了,姐姐,你快來看呀!”
漣漪輕盈的身子被雪含硬是拽到婉皇后床榻前,她臉色又開始發白,好像每次面對婉皇后之時,她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是嗎?”她低語,眼神卻飄浮,不敢去看婉皇后的臉。
雪含呆了呆,漣漪這樣的反應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本以為漣漪會像她一樣高興的。
“姐姐、、、”小小的喉嚨動了動,她咬緊了粉嫩粉嫩的唇,突然之間覺得有種很陌生的感覺從心底升上來,一直拉著漣漪的手的她的手也像被燙到一樣,條地收了回來。
“當然是的!”
將這一切看得分明,韋天兆目光閃爍,突然就笑了起來:
“天奴,難道你不希望她醒來嗎?”
當著雪含的面,他雖說仍會稱漣漪為天奴,卻好歹沒有稱婉皇后為“賤人”,也算得上顧及到幾分與雪含之間的父女情份吧?
“我嗎?”漣漪收回目光,抬眸看向韋天兆,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除了無邪,什麼都沒有,“我當然想啊,姐姐都睡了很久了,應該醒了呢。”
雪含又是怔了怔,凝兒不住偷偷向她使著眼色,心中焦急莫名,她已看出來韋天兆此來只為漣漪,偏偏雪含老在那邊多說話,她是怕萬一韋天兆怒起來,會拿雪含問罪。
羞辱婉皇后
雪含卻不明白了,不解地看著凝兒,又看了看漣漪,方才的喜悅之情早已去掉大半,不過讓她更介意的是漣漪的話,她聽不明白。
“姐姐,你說什麼呀?你哪裡睡了很久了?我說的是母后,是母后一直都沒有醒嘛,你在說什麼呀?”
“天奴,你給朕一句真心話,你想她醒過來嗎?”
韋天兆根本不理會雪含,目光一直在漣漪蒼白的臉上:
“你是不是一直都希望她可以醒過來,或者,你更希望她這輩子都別醒?”
為什麼?!
凝兒目中終於有了駭然之色,她根本不懂韋天兆為什麼會這樣說,她突然發現自己也許不應該繼續留在屋子裡,不應該聽到許多不該讓她知道的事,否則自己性命堪虞。
念及此,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哆嗦來,有心現在出去,又不敢動半步,額上冷汗粒粒滲出,順著臉頰流下來。
“我想啊,我一直都想。”
似乎聽不出韋天兆話中的深意,漣漪毫不迴避地迎視著韋天兆森寒的目光,點了點頭:
“我一直都想姐姐快點醒過來的,可是老伯伯對我說,姐姐病得很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主人是不是有辦法呀?”
主人?
雪含又不懂了,張開小嘴才要問,凝兒眼疾手快,一把拉過她,順勢捂住了她的嘴,她只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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