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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誰都不開口,把韋天兆晾在那裡太讓他面子上下不來,便以手摟須,乾咳一聲,抻量著開口:
“這個、皇上如此盛讚,臣等愧不敢當!為人臣子當為君分憂,臣等只是儘自己職責,做好份內之事,皇上謬讚了!”
“皇上厚愛,臣愧不敢當!”萬盛榮心裡犯著嘀咕,也慎之又慎地開口,“臣等為國盡忠,死而後已,不敢居功!”
周耀齊和成瑞也隨聲附和,心裡都不約而同地猜到韋天兆有這番話,肯定只是個引子,他一定還有什麼話要說,因而兩個人心裡緊了緊,說話之時都保留了幾分。
韋天兆臉上雖然在笑,一雙眼睛卻冷酷得可怕,這麼多年君臣共事,他很清楚這四個人的性子,看到他們的反應,他也很清楚他們此時心裡的不安,他暗中冷笑,面上還是一副感激的樣子:
“四位愛卿不必謙遜,朕心中有數!想當年朕率軍出征,太子尚且年幼,皇后雖聰慧,胸襟不輸男兒,但終究為女流之輩,朝中之事若非有四位愛卿與皇后共商,又怎會如此順利?四位愛卿當年都做了什麼事,朕心中清楚,就不必客氣了!”
這幾句話一說出來,劉甫卿、萬盛榮、成瑞三個人都沒覺得怎麼樣,神情未變,周耀齊卻像是被戳中什麼痛處一樣,臉色突然變了變,那一瞬間他的眼神是驚慌而恐懼的,但隨即又快速地看了其餘三人一眼,立刻恢復了正常。
雖然他這一神情上的變化是轉瞬即逝的,但對於故意說出這番話來試探他們,而又一直注意著他們反應的韋天兆來說,已經足夠他看得分明瞭!
打死這個奴才!
有了這個發現之後,韋天兆像是確定了什麼事,無聲而殘忍的笑了笑:
“朕向來是賞罰分明的人,四位愛卿想必是清楚的,既然你們對朕有恩,朕自然不能虧待了你們,要好好賞你們才行!”
“皇上錯愛,臣愧不敢當!”劉甫卿越聽下去,越是膽顫心驚,翻身跪倒在地,他終於確定一件事:韋天兆今天很不正常,一定有什麼事要發生了!“臣誓為國盡忠,不敢居功,皇上明鑑!”
其他三人也是變了臉色,齊齊跪了下去,連連叩頭,“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哈哈哈!”韋天兆連聲狂笑,揹著雙手,不緊不慢地踱出殿門,留下四個人如同篩糠一樣跪在太極殿上,半天都不敢起身。
韋天兆之所以會有此試探,是因為這幾天他近乎瘋狂地想著一件事,到底誰是煙皇后的奸婉皇后就是漣漪那個孽種的生身父親。
他對自己發過誓的,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不管用什麼方法,他都要找出那個姦夫,把他所承受的一切羞辱百倍千倍的討回來!
剛剛跟四大臣在一起,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最有可能接近後宮而與婉皇后做出苟且之事事的人,一定是朝中官員,其他身份低微的人是不可能有機會進入後宮的。
而今日這一試探,果然讓他看出端倪來,周耀齊的好色是朝野盡知的,何況十幾年前周耀齊才二十歲,正值血氣方剛之時,抑制不住情慾上的衝動,想要一親芳澤,也不是沒有可能!
退一萬步說,就算周耀齊不是姦夫,他也一定做過什麼事,否則他絕不可能聽出在殿上自己說的那番話的弦外之音!
這四人出了殿之後,也是心惶惶然,他們都已經知道婉皇后失足之事,韋天兆正是心情煩躁之時,又在這個時候突然提起當年的事來,他們都有些不知雲裡霧裡,一時半會兒的也猜不透韋天兆此舉用意為何了。
四個人站在殿外,俱皆無言,最終都是一聲長嘆,彼此囑咐幾句,心事重重地散去了。
沒想到,他們四個才走,墨兒就慌張而恐懼地奔了來,一張小臉都成了青色,看她那樣子就像塌了天一樣。
“皇、皇上,奴、奴婢罪該萬死,漣漪公、公公公主不、不、不見了!”墨兒一入太極殿就撲通一墨兒下去,一個頭叩到上,小小的身子抖得像風中落葉,頭也不敢抬起。
她方才和凝兒一起到廚房做了些漣漪愛吃的桂花糕,一時忘了漣漪已經呆傻,不知道照顧自己,所以沒有囑咐旁人好生看著她,結果她們做好桂花糕回來,卻不見了漣漪,遍尋不獲的情況之下,為防再出什麼大事,她只有硬著頭皮到太極殿來稟報。
“你、再、說、一、遍?!”韋天兆乍一聽之下,先是愣了愣,接著怒從心頭起,咬牙瞪眼,極慢極慢地站起身來,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來,那份怒火足以引燃他身上所穿的衣衫了!
“奴、奴、奴婢該、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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