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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地打了個哆嗦,嘴唇發紫,臉色發白,看上去果然是被凍壞了的樣子。
其實她哪裡是身上冷呢,只是因為愧疚,她每晚都要夢到婉皇后來向她索命,再加上韋天兆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來逼問她那個男人是誰,她是心寒了!
所以,不管蓋多少棉被,在屋裡生多少個火盆,這從骨子裡發出來的寒意是去也去不掉的。
“賢妃姐姐,你這是、、、”淑妃又吃驚,又好笑,才要說什麼,良妃已一把拉住她,輕輕搖了搖頭。
淑妃也看出賢妃有些不對勁,知道再多說什麼也沒有用,便恨恨地閉上了嘴。
這次相聚沒有說出什麼來,淑妃很不甘心,尤其賢妃還那樣一副瘋瘋癲癲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以往她們雖然也不是很經常在一起商議事情,但賢妃都是以主人自居,旁人都甚少開口的,看來她一定有什麼事瞞著大家,說不定她早就計劃好了什麼事呢?
淑妃越想越狐疑,越想越氣,臨出門時還不忘回過頭來看了賢妃一眼,卻見她連眼睛都不眨一眨,整個人都傻了似的,她恨恨地一甩袖,咕噥著說了句別人聽不懂的話,扭著腰回自己宮中去。
雪含很可憐
太子已經有幾天沒有過去看望漣漪雪含兩個了,因為他已十二歲的兒子夢隱染了風寒,又是咳嗽又是頭痛,夜裡更是不能好好入睡,把他和太子妃梅溪兒都折騰得筋疲力竭,什麼都顧不上了。
好在經太醫悉心診治,服了兩天藥之後,夢隱的病情才慢慢好轉,太子和梅溪兒也鬆下一口氣來。
“溪兒,兒子醒了嗎?”
太子昨晚陪夢隱到半夜,看他睡得還算安好,囑咐夢隱的乳母陳媽好生照顧,和梅溪兒回房睡去了。誰料今日天剛亮,他醒來時就不見了梅溪兒,過來夢隱房中才看到她已經坐在床邊了。
天下的孃親疼愛兒子都是一樣的,知道孩子病了,她又哪裡睡得安穩。
太子韋蒼涯剛過而立之年,生得俊逸非凡,雖已為人父,心性卻仍如孩童般天真,反比不得漣漪淡然穩重。
梅溪兒聞言回過頭來,一臉心疼之色,她比太子小了兩歲,也已二十有八了,身形略胖了些,不過也不算過份,膚色有些黑,臉很圓,眼睛卻眯成一條線,嘴也有些大。
她的樣貌非但稱不上美,連清秀都算不得,如果不是有價格昂貴的胭脂水粉和金佩銀飾來妝扮的話,她其實是很醜的。
天下男子都是喜歡美貌女子的,太子也不例外,但他卻必須娶梅溪兒為妃。
因為梅溪兒的父親梅堯臣乃當朝丞相,更是韋天兆倚仗的重臣之一,所以太子的婚姻便註定不能由自己做主,就算他不喜歡梅溪兒,也必須要娶她,這是千古以來皇室中人的悲哀,更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太子哥哥放心吧,夢隱已經好多了。”梅溪兒看上去很憔悴,精神也很差,想來這幾天她心疼兒子,所受的罪一點都不比夢隱少。
因從小梅溪兒就經常和太子玩在一起,習慣了稱他為“太子哥哥”,如今兩個人已經做了十幾年夫妻,她還是不曾改口,太子也就由了她去。
梅溪兒生得樣子醜,但脾性很溫和,對太子更是百依百順,極盡溫柔,所以太子雖然不喜歡她,也並不討厭她,相反還很尊敬她,遇事都會問問她的意見,夫妻兩個真可謂是“相敬如賓”。
梅溪兒雖然不美,但並不笨,她當然明白憑藉自己的姿色一定不能俘獲太子的心。
而這麼多年朝夕相處,她很瞭解太子,知道他為人耿直,恩怨分明,且通情達理,只要她安守本分,至少這太子妃的頭銜是不會給了別人的。
所以這麼多年來他們兩個相處得也很好,梅溪兒對婉皇后雖然比不上太子那樣親近,卻也很守規矩,每次太子去看望婉皇后與漣漪姐妹,她都不會阻攔,偶爾也會陪同太子一起前往,他們兩個之間的恩愛令朝野上下都讚歎不已。
“那就好,”太子也疲累得很,聞言稍稍放心,這才想起已經好幾天沒有過去嘉福宮了,“溪兒,我這就過去向母后問安,看看漣漪她們,你是不是先回去休息一下?”
“太子哥哥儘管去吧,”梅溪兒蒼白著臉笑了笑,“我留下來照顧夢隱就好,他今天才看著好了些,大夫也叮囑不要讓他再受寒,要他們照顧我終是不放心,我便陪在這裡好了。”
太子略想了想,也不勉強她,點頭答應一聲,回房間仔細梳洗一番,往嘉福宮而去。
誰料一路上所有侍女侍衛看到他時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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