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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等了她好一會兒了,看來她前腳剛才,她們幾個就來了。
“賢妃妹妹,你身體不大舒服就要到處去,這麼冷的天,當心著了涼。”淑妃一看見賢妃蒼白著臉走進來,立刻迎過去握住了她的手,跟著就驚呼起來,“妹妹,你的手這麼涼,真的凍壞了吧?”
“我沒事,謝謝淑妃姐姐。”賢妃很不習慣跟淑妃這樣親近,用力抽出了自己手,坐回椅子上,拉過毛裘蓋在身上,“淑妃姐姐,你們大家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事,就是很久不在一起聊聊了,所以來找賢妃妹妹說說體己話,是不是,德妃妹妹?”
賢妃不領情,淑妃有些尷尬,也有些惱,雖然還在笑,笑容卻有些僵了,她真不知道賢妃到底中了什麼邪了,變得這麼不可理喻。
德妃眼珠子亂轉,已經感受到氣氛有些尷尬,天真地笑著,“是啊,賢妃姐姐,我聽淑妃姐姐說你身子不好,心裡可著急,便拽著淑妃姐姐和良妃姐姐來看看你,你好點了嗎?”
這話說得也太假了,前幾次她們相聚的時候,德妃又不是看不出來賢妃臉色不好,還硬說是聽淑妃說了什麼,明擺著是在替淑妃圓場。
“有勞姐妹掛念,我沒事,就是有點兒受涼,穿得暖一點兒就沒事了。”賢妃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她們,她心裡的事怎麼可能說給這三個人聽,她也不需要她們三個惺惺作態來問候她。
淑妃和德妃一下子沒話說了,她們表示關心是真是假先不說,賢妃這麼冷冷淡淡的,好像她們有多惹人嫌、討人厭似的,還能再說什麼?
誰料一直沒有說話的良妃卻突然冷笑一聲,“賢妃,我看你是心寒吧?也難怪,一個人如果做了對不起別人的事,總是會心虛,心一虛就會覺得冷,就算生上十個八個火盆,也不會覺得暖的。”
天才近秋的時候,賢妃就在屋裡生了好幾個火盆,那時候她們幾個是怎麼也想不透箇中原由,現在良妃算是一語道破天機了。
“你、你說什麼?!”
她這一通話說出來,不但德妃和淑妃瞪大了眼睛,連賢妃也猛一下從椅子上彈跳起來,煞白了臉。
“良妃姐姐,你說什麼呀?什麼叫做了對不起別人的事,賢妃姐姐做什麼了?她又怎麼會心虛---”
德妃好奇地看著良妃,話說了一半,良妃兩道冰冷的目光射過來,她吐了吐舌頭,不敢說下去了。
“你到底、到底什麼意思?!我、我做了什麼---”
賢妃身子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最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恐怕已經有人知道了,那她以後要怎麼在這後宮之中立足,又有什麼臉面見人---即使婉皇后會落到這樣的地步,也不是沒有一點過錯?
“你做了什麼,你心裡會不知道嗎?”良妃冷笑一聲,“我原本也在奇怪,你一直視正宮之位如囊中之物,怎麼突然之間就避之惟恐不及,現在我才知道,你是怕自己真的戴上鳳冠,皇后娘娘會來找你索命!”
“你---住口!”賢妃淒厲地大吼一聲,眼前一陣發黑,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已經看不清良妃的臉了。“你、你胡說---”
“是我在胡說嗎,還是賢妃你心裡有鬼?你說,皇后娘娘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的?”賢妃都已經面無人色,良妃卻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還在硬生生逼問,這份狠辣和絕情居然很在韋天兆的風範。
“良妃妹妹,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賢妃妹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是不是哪個天殺在背後亂嚼舌頭,挑撥我們姐妹之間的感情?妹妹,你可不要中了奸人的計呀!”
淑妃其實著實吃了一驚,她雖然在後宮也算很有人緣,有些事情都能比別人先知道,不過婉皇后墜塔的真相畢竟只有極少數人知道,而韋天兆又嚴令他們幾個不得洩漏此事,所以三妃還是無從得知的。
她一朝得知了這件事的真相,不禁又是吃驚,又是懷疑:她都不知道的事,良妃是從哪裡知道的?看她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再看到賢妃的反應,大概這事情假不了,那麼真的是賢妃害了婉皇后嗎?
一想到這裡,淑妃突然想起一些事,比如賢妃極力替婉皇后說話,還有拼著得罪她們也要維護漣漪的事,原來是事出有因,她是在為自己贖罪呢。
“你、你---是誰告訴你的---”賢妃無力地坐在椅子上,用手託著前額,頭腦裡就像有千百萬根鋼針在不停地扎,痛得像是要裂開似的。
“我聽誰說的有什麼關係,我只問你,皇后娘娘是不是你害的,你敢不敢說,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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