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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姐,你掛念相公,也不用直接跑進城來啊。王雄那壞蛋據說最近在就城附近留連,你說如果不是我恰好碰上,你不是就慘了嗎?”
婦人委屈地擦著眼淚,沒有回答她。
葉閒見火候到了,拿出一副打圓場的樣子,說:“先回房再說。”
琴連連一回到房裡,就拜託人打了個水,好讓朋友整體一下衣著。其實她就是想要讓自己剛才在袁府吵嚷的效果傳播出去,弄得人盡皆知。
“張玲姐,等下咱就圍繞著王雄那個人前前後後地說就行了。”琴連連遞過衣服給張玲,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要你陪我演這一出,真是為難你了。”
“你說什麼話,我的姻緣可都是你給湊成的,能有如今的幸福日子可全是因為你,你要我幫什麼忙,我絕對沒有二話。只不過你說的那環兒,真的會跑過來?”張玲挽好自己的頭髮。
琴連連又囑咐人去伙房叫幾個小菜過來。然後答道:“會的。我們已經拜託袁蒙在伙房裡安插人手了,就算訊息傳不到她耳朵裡,那人也會扯出來的。按她對王雄的重視程度,肯定會自動請纓來一探究竟,這是最好的。如果實在不行,那人也會把她推過來的,雖然這是下策。”
“那葉閒呢?”張玲問道。
“他去找人了。到時候計策奏效,按環兒的忠誠度,應該會去找自己的主子,找個人跟著她,就可以順藤摸瓜了。”
正說著,房門被敲響。
“進來。”
琴連連和張玲兩人連忙收拾一下自己的表情。琴連連擺出一副很鐵不成鋼的神情,扭過頭去不看張玲,而張玲則扮出一臉憔悴,以手扶額。
環兒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個場景,看起來這兩人就像剛大吵了一通。
琴連連瞄了她一眼,從她的食盒裡隨便挑了一個出來,故意重重地放到張玲面前。
張玲見她這樣立時明白進來的確是環兒無疑了。她憋了口氣,哽咽了一下說道:“你還要氣我到什麼時候,我也不知道王雄會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
“王雄那個人,你不是應該從很久前就知道他了嗎?吃喝嫖賭,j□j擄掠,哪一樣能少得了他?之前葉閒不還說過了?他似乎還殺過人,現在就是個在逃犯,就這麼喪心病狂的人看上你,你不在家裡躲著些,還趕著送上去?”琴連連拍著桌子,痛心疾首地說道,故意把環兒晾在一邊不管。
“啊!”環兒正在佈菜的手一抖,手裡的湯就濺到了桌子上,“對不起對不起。”她拿出手絹,急急地擦著。
看來效果不錯。琴連連心想,暗自偷笑了下。
“我就是想相公了,從我們冷戰之後,他都幾天幾夜沒回來了。”張玲攪著手絹,本來就長得一張漂亮的臉蛋,特地裝作柔弱的樣子的確是我見猶憐。
“我不管,反正王雄那個人你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壓根就不能用常理看待他,誰和他湊一起了,誰就倒黴。”
兩人說話間,環兒明顯一臉的思慮,過不了多久,她就悄悄地退下了。
直到環兒走遠了,兩人才停下來。琴連連一連喝了一大口茶,剛才說了那麼多簡直讓她口乾舌燥。喝完她拿起筷子招呼張玲道:“來來,反正菜都來了,不吃白不吃。”
張玲一聽,也沒有客氣地大快朵頤起來。
約莫一個多時辰後,葉閒走了進來,笑道:“魚上鉤了,和我一起去抓魚吧。”
跟蹤環兒的人帶著葉閒和琴連連兩人來到一條巷子裡,而且這條巷子還是沒有出口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事總多磨
“這是什麼情況?”琴連連見那人停在這裡,不由疑惑。
長長的巷子裡只有兩三間冷冷清清的店鋪,排列在兩邊。
“回姑娘的話,那位姑娘拐進衚衕裡就不見了,奴才不敢跟太近,所以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應該是在哪間鋪子裡,難怪袁蒙找不到人。”葉閒讓僕人先下去,和琴連連說道。
自從酈娟出事後,袁蒙最開始是有去凌珠的孃家要人的。不過一來凌珠的孃家人對他懷恨在心,冷眼相向;二來聽說自從凌珠被休後,因為全城都知道她乾的好事,所以經常受人指點,她為了不拖累孃家,已經離開孃家多日了。所以袁蒙在凌珠的孃家那裡一無所獲。
無奈之下,他只能在全城搜尋,張貼啟事,不過在不影響居民的情況下,也是收效甚微。
現在看來,原來凌珠是躲到這麼隱蔽的地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