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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還好端端的,回來的時候怎麼就被軟禁了?
“回姑娘的話,是這樣子的。老爺叫了小姐過去,說是白家公子想向我家小姐提親。不過小姐一意反對,老爺大怒之下,就把小姐給軟禁了。”
這古代的戲碼還真是大同小異,怎麼封建家長就那麼喜歡玩軟禁。琴連連在心裡嘀咕著,“那我現在可以去看看你家小姐嗎?”
“這恐怕有些難。”鶯兒為難地說,“老爺說了,絕不能讓小姐見任何人。”
“這……”琴連連皺起眉頭來。
“我們進去再說吧,這裡人多口雜。”一直安靜聽著的葉閒忽然開口,“進去再好好商量。”
“葉兄你們去吧,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就先走了。”冼溫很識時務地告辭,畢竟這裡他比較熟悉的也就是葉閒而已,無端摻和進別人的家務事,還是和冼家對頭有糾纏,他還是少攪和為妙。
“嗯,冼兄走好。”葉閒也不做挽留。
“再見啦。”琴連連還是不忘一路被笑之仇。
回到岑府,還沒坐定,琴連連就急不可耐地問鶯兒:“怡嘉她有沒有提到喬燁?那可是狀元爺呀。”
“喬公子?”作為貼身婢女,鶯兒對於怡嘉和喬燁的事還是知道一些的,“小姐怎麼可能和老爺說這個。”
“連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岑老爺為人恪守禮數,若是讓他知道怡嘉和喬兄多有來往,恐怕更是不妥。”葉閒提醒道,琴連連一向離經叛道,她會這麼想他一點也不意外。
封建禮教啊。琴連連痛心疾首,在民風相對比較開放的媒婆村帶久了,她都快忘了古代的基本設定了。不過說到古代的設定,她轉了轉眼睛,“那要是說怡嘉早有婚約呢?”
“婚約?”
“拋繡球招親呀,畢竟喬燁也是拿到過她的繡球的。這算是有了婚約了吧。難道岑老爺還能把有婚約的女兒嫁出去不成?這可是要貽笑大方的。”
“誰說我女兒有婚約的。”一個渾厚的男聲傳來。琴連連循聲望去,之間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進來,衣著顏色樸素,但是上面的繡紋沒有一絲一毫的粗糙,栩栩如生,連外行人都看得出那得經過出色的繡娘之手,才能繡制而成。
岑老爺走進這個偏廳來,不苟言笑。
“老爺。”鶯兒連忙行禮。
琴連連想了想,學著岑怡嘉做了個一福,畢竟在人家地盤上,不能沒有禮貌不是。
葉閒倒是沒有行禮,畢竟他是新晉榜眼,而岑遠只是個富商,兩人也沒什麼交集。於是他只是點點頭,道了聲好。
岑遠皺著眉看他們。男的先不說,女的那不倫不類的禮數就讓他很不喜,更別提他一進來就聽到這個女人在說些不像樣的話了。
“你就是嘉兒帶回來的那個琴連連?”
琴連連不滿,他那語氣怎麼說得跟審犯人一樣。不過到底還是應了他一聲。
“誰說我的女兒有婚約在身的?”岑遠接著問。
“之前不是有一個拋繡球招親,這女婿早就招到了,還逼怡嘉跟白府那個做什麼?”岑遠話裡話外的語氣都不是很看得起她的樣子,琴連連自然懶得裝禮貌。
“繡球招親?”岑遠更加不悅了,“不是說後來取消了嗎?鶯兒,這是怎麼回事?”
鶯兒戰戰兢兢地上前,“回老爺的話。夫人覺得那接繡球之人不是小姐良人,所以……”
“胡鬧!”岑遠生氣地打斷了鶯兒的話,“這豈能兒戲!”
敢情岑家老爺連招到哪號女婿都不知道,這岑家的夫人看來是在榮城一手遮天了,估計岑家老爺和他夫人感情也沒好到哪裡去嘛。琴連連暗自腹誹,“總之,怡嘉她已經有了良人,又怎麼能再另許他人?”
“是這小子?”岑遠從頭到尾打量了葉閒一眼。
“並非在下。”葉閒解釋道,“是在下的一名好友,喬燁。”
這名字聽起來很熟悉,岑遠重複道:“喬燁?”
“新科狀元。”岑連連見岑遠聽到這個名字後一臉猶疑,就補充說明了一句。
岑遠立刻變了臉色,“你們是拿岑某開玩笑吧?當下京城誰人不曉,冼宰相的千金看上了狀元郎。”他氣得語速都加快了,“你們以為我是什麼人,我不可能把我女兒推出去做小的!”
琴連連狠狠地瞪了葉閒一眼,都是你們男人的錯,沾花惹草。不過她對岑遠的態度還是有點改觀的,最起碼人家不至於為了攀附權貴,而讓女兒犧牲做妾不是。於是語氣也就緩和下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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