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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不得我了?”
這丫頭,說她聰明吧,馬腳又實在是太多;說她迷糊吧,現在又懂得裝傻。葉閒的心思百轉,他確實可以清明到底,一直追問下去。
然而,他看著她仰起的好似蘋果一般的臉,眼睛一眨一眨的,努力裝得聽不懂他的話的樣子,實在是,可愛得讓他不忍追問。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到底放了她一馬,“或許吧,你喝了酒後可以睡覺醒酒,我喝了酒後可是一直在伺候你這個小祖宗,腦子都不怎麼清楚了。”
不追問就好。琴連連鬆了一口氣,如果葉閒真的要追問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編故事給他。
琴連連喝醉的鬧劇就算是這麼揭過去了。
既然人清醒了,自然煩惱也回來了。
“反正說到底,他們倆分開絕對不是因為華清不解風情那麼簡單。”琴連連一口氣說完,喝水潤喉,靜待喬燁發出評論。
“嗯。”喬燁應了一聲,以示知曉。
用不用那麼惜字如金。琴連連剜了他一眼,接著說:“冼柔現在我是接近不了了,所以,打聽華清究竟做錯過什麼事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她拼死拼活,冒著被華清的侍衛在身上戳洞,喝得差點沒酒精中毒,就換了這麼個“嗯”字,實在是太可恨了。
“我不會去的。”喬燁很輕描淡寫地說道,把琴連連逐漸上升的怒氣忽略得一乾二淨。
“喬燁,這是你要娶老婆還是我要娶老婆?”如果不是考慮到實力懸殊,琴連連很可能就要撲上去了。
“他不方便出面。”葉閒無奈,把老友的潛臺詞說出來,琴連連這樣張牙舞爪的是挺好玩啦,不過氣壞了可就不好了。
“嗯?”琴連連哼出一個語氣詞,“怎麼不方便了。人家冼柔巴不得他找上門呢。”
“就是因為巴不得,所以不能送上門啊。”葉閒選擇對老友玩味的眼神視而不見。
“我也去不了,他也去不了,難不成就這樣放棄?”琴連連話說一半,忽然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葉閒身上,嘴巴的弧度越開越大,“冼柔排斥我,可是不排斥你啊。”
葉閒窒了窒,他和冼柔的交情可沒熟悉到哪裡去,又是異性,要怎麼開口問人家這麼私人的問題?
“哪,在我們幾個裡面,喬燁要避嫌,我不招待見,怡嘉不會想見情敵,看來看去,就只有你適合了。”琴連連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
“孤男寡女,又要打聽這種事,到底不方便。”喬燁到底也是古人,想的方面和葉閒一樣,不至於像琴連連這麼離經叛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究竟要怎麼樣?”樣樣否決,那他幹嘛不自己出主意?搞得她比任何人都緊張一樣,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琴連連賭氣地坐回椅子上,不再說話。
“倒也不是完全行不通。”葉閒從無語中走出來,細細思考琴連連提出的方案的可能性,“讓我直接問冼姑娘,恐怕是不成。不過迂迴一些,以我的名義約冼姑娘出來一聚,但是讓她和華清見見面,倒可以行得通。”
“嗯。”喬燁點點頭,沉吟了一下,“聽你們說華清自行去見冼柔的情況,恐怕冼柔未必會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談。”他看了還堵著氣不說話的琴連連一眼,心中終於有了個成型的想法。
“連連,這次還得你出馬一下。”
“不是說了我不招待見嗎?”她沒好氣地應道。
“不是讓你約冼柔。”喬燁頓了一下,“是讓你幫華清打動冼柔。”
幾天後,琴連連和葉閒拜訪了華清的府邸。
上次告別之時,華清曾說出歡迎有空去他府上一坐的話語,既然如此,他們自然不會放棄這麼好的資源不利用。
本來通報是要費一番周折的,不過恰好遇上華清從府外回來,自然也就省了這麼一個麻煩事兒。
趁著華清吩咐下人的空隙,琴連連低聲和葉閒感慨,“幸好今天遇上的是春天啊。”
葉閒本來要用茶,被她這麼一說,條件反射地把茶杯放下來。他還記得琴連連的前車之鑑,可不想因為她一句可以讓人憋到內傷的話,就重蹈覆轍。
琴連連說的春天,其實就是指華清的脾氣。她嫌棄整天用“好脾氣的華清”、“壞脾氣的華清”來稱呼他,太過羅嗦費事,所以乾脆給了他一個比喻“春天”和“冬天”。分別對應什麼,大家懂的。
第一次聽她一本正經地解釋這個,葉閒笑得肩膀不斷抖動,就算是一向“故作深沉”的喬燁,也是笑得合不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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