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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事呀。”她妄圖敷衍過去。
怡嘉自然不信,她想了想,又問道:“和葉閒有關?”
連連登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炸毛起來,“誰說的,沒有的事!”
說完她又反應到自己太過激動,只得吶吶地畫蛇添足道:“和他在一起能有什麼事。”
怡嘉哪裡不知道她的脾氣,見咬緊不說,也無可奈何。她嘆了口氣,站起身來,猶豫了一陣,還是對她說道:“連連,我知道你心裡藏著事,往常你也是這樣,寧願自己咬咬牙吞著,也不願說出來大家一起想想辦法。”她停了一下,小心著措辭,“我也不勉強你,只不過我這裡有句話實在憋不住了。”
她竟不知怡嘉將她看得這麼透。
見連連沒反應,怡嘉又接著說道:“正所謂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有些東西,順其自然便好。想得太多,反而容易誤己誤人。更何況……”她的眸光暗淡了些,“有時候不是你想,就可以得到的,何苦白白糟蹋了別人渴望不來的機會?”
岑怡嘉離開了。
連連隨著她走出院子,也不再回屋子裡去。只是坐到那小石凳上,趴在石桌上看星星。
今晚是一顆星星也沒有。
她記起和葉閒呆在山谷的那晚。
當時的夜空正中懸著一片黃,周圍還有一閃一閃的點綴,萬里無雲。她就坐在那個寒潭邊上,也是這樣仰著頭,一顆一顆地數著。
邊數邊想著她和葉閒兩人的事情,想著葉閒和她推心置腹說的那番話。
她動心了,那晚她就對自己承認了。
然而,若按岑怡嘉所說的,順其自然,真的是對兩人都好嗎?
一天後,琴連連收拾好了包裹,準備再次啟程。
這次她並沒有叫上任何人。
怡嘉很是擔心她:“怎麼不叫上葉閒呢?”
連連搖搖頭,笑道:“他礙手礙腳的,還不如我一個人上去。”
“那要不我叫幾個人跟著你去吧?”
“那麼多人,豈不是更礙手礙腳?”連連做了個鬼臉,“你安心吧,我一定安全回來。”
怡嘉眉頭深鎖,若是她可以,早就同她一起去了。可是先不說她現在還要留下來和喬燁一同解決白澤的問題,若是真的不管不顧地跟她去了,以她的本事,絕對只有拖累琴連連的份。
見連連去意已決,她只得噤了聲,心裡卻有了另外的思量。
辭別了怡嘉,琴連連獨自一人出發了。
當她慢悠悠地走到山腳下時,從旁道走來一人,默默靠近了她。
彼時她低著頭,正踢著石子兒無意識前行,忽然感覺到有人湊過來,也只是下意識地走偏一些,給人家讓路。
那人並沒有識趣地走開,而是又靠近了些。
連連又讓了一些。
那人再次得寸進尺。
她這才意識到不對,抬起頭來,就看到葉閒騎在馬上,歪著腦袋看她。他今日頭帶白玉冠,許是一路顛簸的原因,頭髮有一點兒鬆散,垂下的一縷長髮順著風飄揚,幾乎滑過她的臉頰。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臉,忽然覺得他一個男人,這副樣子居然讓她在一剎那間想起秀色可餐這個成語,實在是……
“你怎麼在這裡?”她發現他馬背上也有一個包裹。
“你呢,你為什麼在這裡?”他不答反問。
“有人跟我說,被關在藤屋裡的人就是華清的侍衛阿木,要我想辦法把他救出來。事成之後,她會給我一份地火灰。”她早些時候沒跟他說這件事,現在被問起,頓時覺得蠻尷尬的。
“那走吧。”他跳下馬來,把韁繩繫到樹上,山路太過崎嶇,如果不是他急著趕過來,是不會騎著它的。
“這馬挺好的,你不怕被人偷了?”她被他搞懵了,沒腦子地說出這句話來。
“會有人來牽走它的。”他站在前方靜靜看著她。
這麼一來,她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連連悶悶地跟在他身後,很壓抑地喃喃:“你究竟是在這山腳下幹嘛的。”
葉閒的腳步停了停,復前行,頭也不回地答道:“看風景。”
她滯氣,“這是鬼才信的理由。”
葉閒在她前方,聽見她更加小聲地嘟噥,微微抿了嘴。
作者有話要說:
☆、巧話勸胡蓮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他們沒有費什麼勁就來到了胡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