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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衣,我真的該嫁嗎?”楚是平靜地,臉上沒有笑容,沒有一絲喜悅,按理說來他改叫他一聲師父,但是在暗衛組織中,只有一個主子,自然容不下一個太主子,所以即便他有心尊重也無法。
“自然該!”連衣推波助瀾,“至於你哥哥的病你不用擔心,他本習武,底子又好,過不了多久,就會病癒的!”
楚是默然嘆了一聲,帶著淡淡的愁緒與悲傷,“我的身份真的能——”只要她希望,他一定會去做,只是他的身份,真的容他嫁給莫若曦嗎?
他沒有告訴連衣他之所以決定嫁給莫若曦是因為風輕涯的命令,不知為什麼,他總感覺連衣對殿下有種——他無法說出這究竟是什麼感覺,也許他的道行還不夠連衣深,所以才沒有看清他的心底的想法,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連衣對殿下是絕對的敷衍,否則十年前殿下中毒,前不久晟州刺殺就不會發生。
組織中的長老說,連衣是歷代以來最為出色的暗衛統領,他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只要你謹記自己的職責,沒有什麼不可。”連衣笑道,“況且你嫁入莫家對皇家來說也是有利,至於陛下,你更不用擔心了。”說道最後,連衣的笑容中似乎多了一絲幾乎不可見的陰森。
楚是注意到了,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在這樣的位置上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沒有一絲陰沉之氣。
他點點頭,道:“謝謝你,本座知道該怎麼做了!”
連衣見他不再動搖,唇邊溢位了一抹快意的笑意,楚是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當初的訓練雖然是嚴酷,但絕對及不上自己所受的,雅王府那十年生活更是安逸至極。
如今的暗衛統領不過是一不懂事的孩子罷了。
當然,他這做並不是因為心疼這個侄兒,只不過是不想這個侄兒太過於能幹,而越過自己!
他很清楚,一旦自己沒了作用,會是什麼下場。
正如半個月前,女皇下令不願見到他,要他終生去守皇陵一般。
他要做的事情還未做完,豈能離開?!
楚潯衣,如果你知道你心愛的兒子嫁入莫家會不會嚇死?
他真的很期待!
為了確保能夠看到這場好戲,連衣親自寫了信,親自飛鴿傳書。
三日後大婚,就算楚潯衣會飛也回不來!
……
鳳藻宮
大殿一側的化廳內
雲斯宇十分煩躁地來回踱步,雍容華貴的臉上佈滿了陰霾。
“參見鳳後。”
雲啟在宮侍的引領下步入花廳,行禮。
雲斯宇瞄了她一眼,坐下道:“免禮,坐吧。”
雲啟道了一聲謝,坐了下來,“鳳後找臣不知所為何事?”
“所謂何事?”雲斯宇瞪了她一眼,煩躁地拿起宮侍送上的茶喝了一口,惡狠狠地道:“明明已經除去了眼中釘,為何還是未能如願?聽說風月潮一直病著!”
之所以說是聽說,那是因為他雲斯宇,堂堂鳳後,居然見不到女皇一面!自從她出事那日後,他就再無機會見她了!整個寢宮受的嚴嚴實實的,就連穆稜也進不去!
“真不知那女人病的嚴不嚴重!”他眯著眼,吐出了一句話,心情頓時又煩躁了好幾份。
雲啟聽了他的話,眉頭皺了皺,試探叫出了那個久違的名字,道:“宇兒,你這是在擔心謹兒還是在擔心寢宮中躺著的那位?”他居然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不死心!
雲斯宇端著茶杯的手一顫,眸中頓時掀起了狂風暴雨,手一揚,啪的一聲,那精緻的茶杯摔倒了角落,碎了一地。
候在花廳外的宮侍聞言,立即進來,卻被雲斯宇揮手斥退。
雲啟見他這反映,更堅信心底的想法,眸光變得幽深起來,“宇兒,這麼多年了,你還認不清風月潮的真面目嗎?”她真不明白,風月潮除了是女皇之外還有什麼過人之處?這個男人居然還是這樣痴心?!
“閉嘴!”雲斯宇大怒,一反過去的雍容華貴,橫眉豎眼,“雲啟你閉嘴!風月潮是死是活與我雲斯宇沒有任何關係!沒——有——任——何——關——系!”最好她就這樣一病不起,就這麼死了!
這麼多年,他幾乎忘了究竟是多少年,風月潮就這樣將他丟在鳳藻宮中,不聞不問,任由著他守活寡!就算偶爾來一兩次也是有目的的!這樣的女人他還怎麼會擔心!
他恨不得她死!
他擔心的不過是謹兒罷了!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