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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是來找白公子的?”今兒個這個場子都被白公子包下了,這兩人若是白公子的客人,就放進來。
“自然,我家公子呢?”沈澱昀也不廢話,直接拋下話頭問那個老鴇,引月對此則興趣缺缺,她遞給老鴇一個小小的銀錠子,問道:“這間暢花樓原先的主人呢?”
“哦,這位公子說的是她啊,哼,聽說是丟失了當今王爺的寶貝,所以被下到大獄裡去了。”如果不是她丟了當今暄王爺的印信,這間暢花樓還沒那麼容易到手呢,說起來她還要謝謝那個好心偷了印信的人呢。
引月聽這個人如此說,不由得挑眉,軒逸居然這麼容易動怒?她的本意只是讓這個老鴇多付一點錢罷了,誰承想直接關到監獄去了。看樣子自己還要抽個時間把她弄出來。
“哎,其實啊,如果那天只有暄王爺一個人在,也不會有多大事兒的,可偏偏雍王爺也在,那位雍王爺啊,可是出了名的欺軟怕硬,見自己九弟在這裡吃了虧,才不顧任何人阻攔,直接抓人的。”現在暢花樓的老鴇著實話多,引月早已不打算聽了,她仍然喋喋不休的說著,只到引月忍不住扔了個白眼給她,她才堪堪閉嘴。
☆、十七:我發過誓要找到你(3)
“公子,我們到了。”暢花樓和之前引月在的時候沒有任何變化,除卻老鴇換了個人,連那牡丹都還在,引月與沈澱昀得到允許進去之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跪在一側煮著清茶的牡丹。
牡丹的確是個美人兒,即使跪坐在那裡,都有一種弱柳扶風之美,她能成為花魁,不是沒有原因的。此刻,這位鵝蛋臉的美人微微抬眸,她的目光掃過引月的時候,似乎露出了一點驚訝。
“阿月,澱昀,這裡坐。”沈清塵此刻已經徹底卸去了那些恐怖的妝容,恢復了原先那副絕美的姿容,不得不說,沈清塵和牡丹在一起的時候,如同一幅賞心悅目的畫面,當然,這也僅供欣賞罷了,沈清塵自始至終都沒看過牡丹一眼,好像一個正人君子柳下惠一樣。
沈澱昀嗯了一聲,直接坐到了白翎羽的對面,沈清塵邊上,這樣一來,那個小小的四方桌就只剩下了靠近白翎羽的另一面,引月也不猶豫,直接坐了上去。
“有勞姑娘了,那茶就溫著,好嗎?”白翎羽見幾人都落定,笑意盎然的看向牡丹,言下之意很明顯,就是他們有事要商量,麻煩你先出去。
那牡丹畢竟是很有經驗的風塵女子,她不像別的女子一樣,會膩著說奴家不要啦,而是福了福身,很是有禮的退了下去。
隨著門板被合上的聲音響起,白翎羽手中突然多出了一張小小的紙片:“你們都看看吧。”
引月靠近的是白翎羽的右手邊,所以第一個接過看了紙片,她的目光掃過那張紙片,嘴角突然揚起了似有似無的笑意,當然,內裡的奸險,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看完,就傳給了沈澱昀,這麼輪著看了一圈,當紙條回到白翎羽手上時,幾個人已是表情萬化了。
白翎羽那沉沉的眉目看起來就很是惆悵,沈澱昀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臉色,風雨不動安如山,沈清塵則表現強烈了一些,細白的面板透出點點紅:“公子,你要去嗎?”
“去。”雖說引月明明知道沈清塵問的是白淋雨,可是她還是插話了,她既然是他的謀士,那麼做做代言不是什麼問題。
☆、十七:我發過誓要找到你(4)
沈清塵聳肩,問她:“為什麼要去?皇上會那麼容易讓公子再次全身而退嗎?”
“原因有二,一則,白翎羽心中一直有一個結,這次去參加暄王爺的生宴,就是想告訴皇上,他這次不走了。第二嘛,他與那個壁國使臣擇刑似乎有著不一般的關係,暄王爺生宴,自然會有壁國使臣的參加,我認為白翎羽想借這次機會好好跟擇刑談談。”沈澱昀全場不在,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沈清塵天生腦袋少根筋,估計也不是很明白,既然她都代言了,自然要代言到底。
“這些的確是原因,還有一個原因,你卻沒有想到。”白翎羽自己起身,將牡丹煮好的清茶捧了上來,倒了四杯茶分給眾人:“還有一個原因,跟你有著莫大的關係。”
白翎羽幽深的眼眸裡映出引月疑惑的身影,沈清塵此時早已糊塗,什麼跟什麼,他怎麼什麼都聽不懂?
引月低下頭,細細思忖起來,萬事都有蛛絲馬跡可以追尋,白翎羽既然會這麼說,那麼肯定有一些線索留了下來。
“引月,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已經坐實,繪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