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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子。”沈澱昀得令,一個翻身探入莊中。不消說,來人正是白翎羽一行人。
沈清塵派回來的人告訴他引月無恙之後,他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盤問士兵之後,他才得知引月居然跟軒逸,清塵兩人很不靠譜的跑到青丘山上去了。
偏生此時,他的愛馬絕塵在馬廄不停嘶吼,探子帶回來的訊息說,在簇意山莊並不曾看到他們三人的蹤跡。白翎羽這才知道壞了。於是昨日日光盡收的時候,白翎羽隨便點了近三百人絕塵而去,一路跟著絕塵找到了眼前這座處在荒郊中的山莊。
白翎羽咬著牙根,眼見沈澱昀從裡面拉開插銷,將大門徹底開啟:“公子,好了。”
“很好,點三十個人跟著我一起進去,其餘人在外面候著,沒本公子的命令,不許放出去哪怕一隻蒼蠅!”是個人都會有逆鱗,這個人倒是厲害,居然一次拂了他白翎羽的兩條逆鱗,不給他一點教訓,他就不叫白翎羽。
“是,左相。”跟來的人不是他的親兵,所以都按官職稱呼他,而沈澱昀之流,依舊不改作風,照樣叫著公子。
白翎羽撩袍,踏入這間山莊。
山莊內所有的人手都在那一瞬間聚集了過來,白翎羽冷笑,發話:“你們帶頭人呢?叫他出來。”
謫仙也有發怒的時候,譬如此刻的白翎羽,他不怒的時候就已經很有威嚴,一旦發怒,恐怖程度直線上升。本來被安排下來抵擋這些人的渡昊手下,此刻統統潰散而去,有那麼幾個不是很忠心的,還真的跑去想渡昊打報告。
☆、二十五:我的人豈是你們能隨便動的(6)
白翎羽雙手背在身後,站在入口處,威儀之氣盡顯。
“我們老大來了。”跑去報告的那個人帶著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出現在白翎羽面前。而白翎羽右手食指一指,沈澱昀便一個閃身過去,堵住了面具男人的後路。
“在下白翎羽,敢問兄臺貴姓,為何帶走我的手下?”白翎羽拱手,該有的禮節一點不少。
面具男人亦躬身,白翎羽沒有漏掉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
“在下,渡昊。”渡昊低著頭不去看白翎羽,卻也在說出名字的那一瞬間感到了白翎羽的異常。
“渡昊?好名字。”白翎羽涼笑。
渡昊聞言,倒也輕鬆了些許,他淡然:“看來白公子是貴人多忘事,怎麼,當年那個叫渡昊的乞丐,公子忘光了?”
“原來你是……”白翎羽的瞳孔微微緊縮:“若是你,我什麼禮也不用了,我的人豈是你和你的那些手下能動的?渡昊,八年前我敢做出那樣的事,今天我就敢端了你的老巢,你信是不信?”
“白公子越發盛氣凌人了。不過這三個人,我是一個都不會放,八年前我們之間的賬需要清一清,我和引月之間的事情也要清一清。若是白公子執意要端了我的老巢,儘管放馬來就是。”渡昊冷冷回答,繼而轉身就走。他還真是沒想到,引月居然跟白翎羽在一起,更不會想到,白翎羽居然會帶著這麼多人來。看來這一次的行動,還有意外收穫。
白翎羽皺眉,卻沒有讓沈澱昀攔住渡昊。渡昊說得對,他現在不敢真正端了他的老巢,兩個弱點抓在他手上,他又怎麼敢輕舉妄動?退一萬步說,就算他敢犧牲引月,也做不到犧牲沈清塵,清塵是個太特殊的存在,是白翎羽此生絕絕對對輸不起的一個存在。
“公子,此人活得不耐煩了,要不要教訓他?”頭一次見人如此對待白翎羽,沈澱昀都有些氣不過,走到白翎羽身邊時,一臉的不爽誰都看得出來。
“罷了,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把柄被人握著,他來不了硬的,這可不代表他來軟的不行:“澱昀,告訴外面那些兄弟,從今日起,吃在這裡,睡在這裡,什麼東西都給本公子往好了拿,本公子倒要看看,渡昊的家底有多殷實。”
☆、二十五:我的人豈是你們能隨便動的(7)
他辛辛苦苦積攢的積蓄都能被引月一次性掏空,這麼多人吃他渡昊的,喝他渡昊的,他還就不信渡昊能撐上三天。
得到白翎羽的命令,一擁而上的三百將士,立刻將渡昊的別莊塞得滿滿當當,一直秉承著把好戲看到底的思想的引月在房內聽得眉目笑意淺淺,不曾出去,也不曾發言。
“老大,這個白翎羽太過分了,他這樣做,遲早會把我們的老底掏空的。”第一個看不下去的人指著外面那群如狼似虎的人,對渡昊控訴。
“你可知白翎羽在朔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