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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卻,她是那般遙不可及的一個人。待到了山莊,得知至今連正夫都未曾有,身邊只有一個侍人,還有一個她稱為弟弟的男子,真的把我給怔到了。哪怕是一般人家,這女子十六及屏後必定會為其娶夫,就算沒有正夫,必也有幾個侍人妾人什麼的,可為什麼,這樣的一個妙人兒竟然都快二十了卻只有一個侍人,憑著她的家世,要多少有多少,這必定有什麼原由吧,可這就不是我所要注意的了,反而,我有些慶幸,或許,我能有多些機會呆在她身邊。
“藍兒,我唱的怎麼樣?藍兒,怎麼走神了,我唱的不好聽嗎?”她的手在我的眼前搖晃。我回過神來,看到她眼中的甜膩的笑意。
但是,我也同時感到身邊有另外兩道灼熱的視線。一個來自……弦眚,她唯一的一個侍人,這是一個清俊秀氣的男子,溫順,可人,確實是個讓人呵護的男子。他沒有對我的出身表示出什麼藐視,很友善的接待了我,這樣的我。但是,他和她之間卻沒有那種親密的感覺,按理說,他是她唯一的侍人,兩人之間肯定是有某種東西把他們牽在一起,可我卻看不出他們之間的聯絡,反而,讓我有種錯覺,他們,根本未曾有過什麼,即使,他看她的眼神裡寫滿濃的化不開的愛慕,而她,對他亦是溫柔細緻。
另一道視線,是那個被她稱作弟弟的男子。弟弟?我不禁迷惑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看她的眼神,根本不是弟弟看姐姐的那種,那種迷戀,那種看到她就異常欣喜,不見她就異常落寞,看到她的眼看著其他男子,那眼裡卻充滿了嫉妒,每當她叫他弟弟,很自然的摸摸他的頭時,他眼裡一閃而過的悲哀與心痛,會露出這樣的眼神的人怎麼可能只是她的弟弟!但看她看他的眼神,卻又真的不帶其他的感情,只是單純的寵膩,就像我對待音兒那般的關心。她究竟是真的遲鈍到看不出他的感情,還是,只是裝作不知道?而弦眚,亦是心知肚明的吧,卻仍舊是寬容的接受他。是不是隻要是她的一切,弦眚他也都會一併接受?
我回望著她的眼,心裡的感動滿的就要溢位來。我何其有幸,能遇到這樣的一個人。只是聽她唱一遍便也能讓我深深的印在腦子裡了,恐怕這輩子我再也不能忘卻,恐怕這輩子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人為我唱這樣的歌。淚水,沒有預告的滑落,我想,即使這只是她一時的衝動,卻也足夠我憑著這個回味一生了。是你,才象一陣細雨,灑落在我的心底,你的眼神,才是那麼的明亮又美麗,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噢,一輩子。
我以為上天總算是眷顧到我了,可是,我錯了,原來,這只不過是曇花一現。
猶記得那天是她的二十歲的誕辰日。本來像她這麼大歲數的人是不會做壽什麼的,但她是有名的玉靈山莊的少莊主,那身份那地位又怎是一般人可比擬的。她要舉辦誕辰宴又有什麼人敢說什麼。而我只是滿心的歡喜,因為,她說,晚上一起去吃宴席。我們男子就連一般的場合上都不可拋頭露面,何況是她的誕辰宴這麼大場合,而她竟然說帶我去,我真的不敢相信,她竟然會讓我去這樣的場合。這對一個地位卑賤的男子來說是多麼大的殊榮啊。後來知道了去的人不止一個,雖然心裡有小小的落寞,但我仍然是高興的。她平時對我的好,我是真切感受到的。我不求她永遠都這麼獨寵著我,只要她偶爾會想起我就夠了。我這樣的一個人,有了這些,我怎麼還敢要求更多呢。但她卻說,不會,即使以後有什麼別的人了,我仍是她的最愛。老天爺啊,請你不要一下子就給我這麼多的幸福,我現在都要幸福死過去了。我何德何能居然會遇上她啊。
但是,下午的時候,莊主就派人把她給先請走了。她說等到了吃飯時間會譴人叫我們過去。於是,我們三個就在自己的房裡等,我不曉得他們是什麼樣的心情,我只知道我現在真的很幸福,我的心裡滿滿都是她,她的笑,她的嗔,她的壞,她的好,她的一切。滿的連跟髮絲都塞不下去了。到了晚上的時候,果真有一個年輕的男子過來叫我,還讓我帶上我的琴。我雖然很奇怪為何要帶琴,但聽說是她的意思,我便不介有他了。出了門見只有我一個人被叫去,我有些疑惑,卻聽那男子說她想見我一個人,所以會派其他人來叫他們。我心裡只是想著她不知又要作什麼怪了,平時就見她鬼點子多,也沒想太多跟著男子去了,反正見到她就知道了。
跟著男子從小徑裡來到一個院落裡,我們好象是從後門進的,看到前門那邊燈光明亮,聲音喧鬧,想必前院就是擺宴的地了。穿過彎彎曲曲的小路。來到一個清僻的園子裡,那男子說要我等在這裡,她一會就會過來。這園子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