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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刻多鐘,卻也不見小丫頭回來,我便犯起了嘀咕:“這人怎麼還不回來,還走丟了不成!”
藍兒聽了卻安慰我不要心急,許是等著煎好呢。我也便信了,又等了一刻,卻仍是不見小丫頭的蹤影,我心想,她不會是因為不喜藍兒才故意這麼慢吞吞的吧。我知她平日裡最與弦眚親近,這別人不知道,她是清清楚楚的,雖然弦眚住到了我的園子來,可我從來沒有進過他的房子,她會不滿我也諒解。畢竟我心裡對弦眚也是有愧疚的,她替弦眚不平,我只道她關心絃眚,也就任著她的不滿,可不能因這事就牽扯到藍兒身上,她若真是這樣,這日後的日子我到也待她不得。想著,我就說要自己去廚房看看,藍兒見勸不住,也就順了我。只交代了音兒要好生照看著藍兒,就出去了。
一路走來,都未碰到小丫頭,只想著別錯開了,害我白走一趟才好。不一會便來到了廚房,剛拐了個彎,就聽到前面院子裡有兩人說話的聲音。一個人說:“唉,又要煎藥又要往院子裡送的,我們這做下人的,真是命苦啊!”我只道是他們這些下人們發牢騷,我這底層小老百姓出身,是能體會他們的心情的。
另一個人附和道:“就是就是。我那院子裡大爺啊這不又得風寒。你說他們有錢人的想法真是搞不懂,好好的跑去淋雨。”我一聽,本要向前邁的腳又收了回來。最近是好些日子沒見著他了,前兩天隔著湖看到他站在雨中,就說他會被淋出病來,這不,被我說中了。其實,我也是擔心來著,只是藍兒一生病,我就無暇顧及他人了。這會聽到下人談論,我到樂得聽到些他的訊息,便隱在一邊聽著。
卻聽那開始講話的人問道:“他為什麼去淋雨啊?”
那個人回道:“為什麼?還能因為什麼?”這時那個人壓低了聲音,可我耳朵還算比較靈敏,到是聽的清楚,只聽他說道:“我看就是因為我們的大小姐唄。前段日子大小姐從那勾欄院裡帶回一個男子,竟然還不是乾淨的人,他知道後就茶飯不思,人都瘦了一大圈。那天大下雨的也不知什麼不對竟跑去湖邊淋了一個上午的雨呢。”聲音裡充滿了不屑。
另一個說道:“我道是呢。一大把年紀了也真不要臉,連自己的女兒也……雖說沒有血緣,但也太不知羞恥了。雖然莊主禁止我們說這事,可是這莊裡誰不知道他們倆的勾當啊!”
那個男子附和道:“就是就是!”接著倆人發出特地壓低卻仍舊刺耳的笑聲。這時一個聲音打破了笑聲:“你們倆個嘀咕什麼呢,不要命了什麼。什麼舌根也是你們可以亂嚼的!”那倆人具是一怔,忙討饒說下次不敢了云云。那聲音聽是小丫頭,我卻聽不到她下面說了什麼,我象被什麼點穴了般,身子都動不了了,腦子裡迴響著剛才那兩個人說的“誰不知道他們倆的勾當”,勾當,什麼勾當?我早就感覺出了這先前的施玉翎跟那紅蕖之間定是有些什麼,卻不想被人說的這麼不堪,那勾當,難道……我只顧著想自己的事,就被定在那兒般不動,卻被一個驚呼打斷了思緒:“小姐,你怎麼在這兒啊?”說話的正是小丫頭。
我看到小丫頭一臉驚訝的表情,再看那剛才說話的那兩個人見到我也是滿臉驚訝,還帶著些懼怕,我想他們在想他們剛才的對話有沒有被我聽到吧。我也不想承認我剛才我確實聽到什麼了,只裝恰巧碰到小丫頭般的說道:“我正要來看看你把藥端哪裡去了,卻不想在這遇到你了。”看到小丫頭手中端著碗藥,我就說:“既然拿了藥,那就快走罷!”說完,象被什麼東西追趕般的快速逃離這個地方。
喂藍兒吃了藥,他便躺下休息了。我坐在他床邊,但心裡卻想著剛才聽到事情,心裡跟什麼堵著那般,不順暢。索性,回了房,卻在門後碰到了璃珞正要進弦眚的房間。我到不知道他們現在走得近了。他見到我也是一怔,吶吶的喚了聲“珞姐姐”便低下了頭。
人非草木,熟能無情。璃珞對我的心意,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只是我對他的心思卻沒有那方面的想法,總不能叫我誰喜歡我,我就都接受吧。雖然心裡疼惜他,卻又無法回應他,也不能直接拒絕他。先不說人家沒有直白的告訴我他的情意,即便他對我說了,我也不忍心那麼堅決的拒絕他。而他跟弦眚的情況又不同。弦眚先前確實我的人了,而這個世界的男子是很重視貞潔的,我如何不接受弦眚的話,他就只有被世人所取笑看輕的份了,而且,我又小小的利用了下他,心裡有些愧疚,自然要照顧他了。我這個人就是太過心軟,明明知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的道理,但行為上卻仍舊無法那麼瀟灑。我知道,這時候我應該走開的,可還是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