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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剛才的手法和音韻,和那一夜的確一樣,但那天的琴音,絕對不是她彈出來的。
每一雙手,彈出來的感覺,都是不相同的。
而且,那雙手的琴藝,很明顯的比皇后更勝一籌。
皇后將慕容炎的神情變化看在眼裡,勾唇一笑:“現在皇上應該明白那一夜是誰了吧?”
宮殺27
皇后將慕容炎的神情變化看在眼裡,勾唇一笑:“現在皇上應該明白那一夜是誰了吧?”
“赫連心果然是一個心細膽大之人,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敢潛進皇宮,不錯。”
慕容炎微眯著眼睛,身子後仰又靠到椅背上,抬手撫摸著玉扳指,玩味的笑看著皇后:“然後呢?皇后就憑藉那一次他進了宮,就想告訴朕,藍翎和赫連心之間有染?”
“那一次當然沒有。”
皇后下意識的站直身子,似乎不願意被慕容炎這樣居高臨下的盤問。
等自己的視線和慕容炎平視後,才無意識的提了提嘴角:“但皇上確定赫連心只進了一次宮?”
這個問題,頓時讓慕容炎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
他的確不能確定。
皇后將慕容炎細微的變化看在眼裡,冷笑一聲:“難道皇上真的不知道,赫連心進宮為何要光明正大的在那個深夜撫琴?”
這樣的問題,的確是慕容炎想不到的。
那樣深夜撫琴,若是引來侍衛,就算赫連心武功高強,也是為自己招惹麻煩而已。”
“皇上不知道,臣妾卻是心知肚明。”
也不等慕容炎說話,皇后有些飄浮的聲音,就彷彿她剛才彈奏出來的琴音一樣,在御書房裡響了起來:“這個本來就是赫連心和藍翎之間的暗號,到時候琴音就會帶著藍翎去尋找他。”
說著勾唇一笑:“只可惜,當時皇上陪伴在藍翎身邊,讓她無從抽身而已。”
“哦?”
慕容炎突然失笑出聲:“皇后也許不知道,朕早就知道藍翎是赫連心派進宮的人,赫連心找她,也是正常的事情,這個事情,朕根本就不關心。”
迎視著皇后的突然之間泛起的譏諷笑容,慕容炎頓時有些興趣缺缺起來。
隨意的揮揮手,冷聲說道:“若皇后想跟朕玩的只是這些幼稚至極的猜疑遊戲,現在就可以回去了,朕知道的,也許比你們想象中的還要多。”
宮殺28
隨意的揮揮手,冷聲說道:“若皇后想跟朕玩的只是這些幼稚至極的猜疑遊戲,現在就可以回去了,朕知道,也許比你們想象中的還要多。”
“皇上若是不信,臣妾也無法。”
皇后看著慕容炎的眼裡,是讓他極度不舒服的憐憫,嘴角,是嘲弄的笑容。
想了想,輕笑出聲:“其實臣妾早就應該想到,不要說臣妾口說無憑,就算是皇上親眼看到,只怕也不相信,畢竟,一個無情的人動了心,就和一個可憐的傻子沒有什麼區別。”
“就算是真的,別人可以提醒朕,所有的人都可以,唯獨皇后不會。”
看著皇后的笑容,慕容炎的眼眸也逐漸冰冷:“因為皇后也是他的人,這一點,朕沒有說錯吧?”
皇后心裡一震,猛然抬眼看著慕容炎。
一種刺痛從心裡逐漸蔓延。
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突然哂笑出聲:“原來他說得真的沒錯,皇上早就知道臣妾的身份,只是不說而已。”
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幽怨起來,也不知和慕容炎說,還是自語,喃喃說道:“而他,早就猜到皇上知道我的身份了,在昨夜之前卻始終沒有提醒我。”
看著皇后頹然的神情,慕容炎緊緊地皺了一下眉頭,良久之後,輕嘆出聲:“皇后回去後,好好打扮一下,等一下朕會派人過去。”
“不勞皇上了。”
聽了慕容炎的話,皇后喟然哂笑一聲。
她自然明白慕容炎話裡的意思,等她回到寢宮後,不久而至的,應該就是一杯毒酒。
微眯起眼睛,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輕搭在琴上的手,有些唏噓有些迷茫的笑笑:“臣妾進來初始,就告訴皇上,臣妾是抱了必死的心。”
低垂著的臉頰上,緩緩滑落一滴淚珠,滴落到琴身上。
抬起眼,對著慕容炎的臉,卻是笑顏如花:“臣妾在來之前,就已經自己喝下了毒酒。”
宮殺29
抬起眼,對著慕容炎的臉,卻是笑顏如花:“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