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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他想起了清露,如果有的話,清露會不會就是其中之一?
“末將愚笨,還請皇上明示。”
他的“愚笨”,卻又恰好地將他委婉拒絕的高明體現了出來。
看來,尹晨風與尹永浩都不是容易對付之人,他要提高警惕了。
“如果朕沒有猜錯的話,將軍大概會認為朕是第二種。”他慢條斯理地說道,“當然,將軍有此種想法朕並不否認。”
“朕只想問一句,如若朕果真如將軍所想那般,那麼將軍認為誰是朕派過去的底細?”
他直直地回視他,而他卻沉默了起來,避開了這個問題。
“朕想,應該是清露了,畢竟黎痕在朕這兒,此戰也有黎痕的一份功勞,兩人的關係不一般,所以你便認為她是朕送去的底細,朕猜得可對,將軍?”他挑眉看他,修長的手不斷地轉動著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似有些玩味。
許是他平日裡過於嚴肅,臉上冷冰冰的,現今此種模樣讓他忽然想起了黎痕。
斂了斂心神,他拱手道:“皇上英明。”
只是如此說來,他對尹國除了表面是附屬國,定期供給琿琅王朝一些貢品之外,卻並沒有過多的為難他們,這讓他更加覺得有些疑惑。
隨即一笑,道:“皇上的想法自然不能與凡人相比,末將不敢妄自揣測。”
他深邃的眼眸淺凝,下巴微微揚起,剛毅的線條緊繃,臉上冷冰冰的神色絲毫沒有改變,只道:“朕不會去安插那些所謂的眼線,朕知道,如若你們想要反抗,朕自是難以阻止的,鎮壓的強制手段也不過是暫時緩下來而已,誰能保證以後便不會再出現?”
看著他略顯意外的臉色,他緩了緩,又道:“不得不說,你們兩個兄弟真的比尹蒙更加不可小覷,如果說要重來一次,朕依然會選擇這麼做。”
他的眼眸裡多了些許的讚賞,人總是被一些表面所迷惑,而真正明白的,卻總是在接觸過後才會懂得。
“其實無論如何,戰爭只會給百姓帶來痛苦,戰爭的勝與敗雖然是關係著一個朝代的命運,但得益的卻是我們這些所謂的皇族而已,如果可以,末將更希望停止戰爭,和平相處。”他忽然說出這麼一段話,而面對的人是自己一直痛恨的君夜,許是方才的話打動了他,或是這段話本就自己由衷想要說出的心聲,但他清楚,那是不可能改變的。
見他沉默,明白他心中所顧,他起身,道:“末將多謝皇上的招待,至於珍顏郡主,末將一定靜候皇上的佳音。”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拱手告辭,絲毫不多加停留。
看著已空的酒杯,君夜一動不動,直至持續了許久,方起身隨之離開。
第一百二十一章 血染江山誰爭鋒(9)
和談結束,卻也代表著她的命運將會轉向一個毫無預知的方向而去。
一結束,他立即下了聖旨,只道是選出和親代表,以聯姻方式送去以示兩國友好。
幾日以來,為了做好成為珍顏郡主的前事,她開始裝病,君夜也配合著訓斥太醫不盡心盡力醫治,誰也沒有起任何疑心,只因為馥夕顏的身上確實存在著奇毒,脈象奇異,讓太醫頭痛不已,無法診斷。
夏如素大概地瞭解了事情的經過,但是要逃走的計劃卻沒有告訴她。
也許是怕她難以接受,也許是怕自己要面對分離的場景。
可是,誰也躲不掉。
聽聞黎痕為了她再次成為了當年的血修羅,她不禁開始擔心起來,好在夏如素說已被送去宮殿中修養,不由得有了些許的安心。
對於他的身世,她一點兒都不曾得知過,她不想去打聽,別人所傳言的也未必是真,她所希望的,是他親口告訴她。
當年的血修羅,隱退江湖的原因,以及他隱藏在身體內的那股不明的魔性。
撫了撫額頭,最近為了做好病態,一直待在內室裡未曾出去過,許是覺得空氣不通,便讓夏如素將窗開啟,想讓外邊的空氣在室內流通。
微閉雙眸,享受著難得的清新味道,不料一宮人闖入,聞見聲響,她睜開雙眸,瞥了她一眼,道:“怎麼回事?”
夏如素瞪著她,她慌忙下跪,道:“回娘娘,憐嬪來了。”
她微微蹙起了雙眉,與夏如素對視了一眼,夏如素低斥道:“不過是憐嬪罷了,就把你嚇成這樣,失了禮態!難不成還怕她吃了你不成?”
宮人連連磕頭恕罪,她揮了揮手讓她退下,隨後道:“娘娘,是見,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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