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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在下的身體就請公子多費心了。”
“好說好說。”我忙應著,心裡卻在打鼓,雖然跟著鄭夫年學了這麼久的醫術,但是對於他這種久病至此的人,我可是一點自信都沒有。趕緊回去找鄭夫年幫忙。心裡這樣想著,卻擔心他們會不會把我軟禁在這裡。
“這個,在下出門已久,恐家人擔心,所以——”我吞吞吐吐地說著。
“公子儘管離去便是,或是在下著人送公子——”他看著我,眼中盡是笑意。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了。”我忙推辭,可不敢勞您大駕。
“那明日在下還是派人到樓外樓去接公子好了。”
我心中一動,威脅麼?還是——
望向他,仍是一臉溫和的笑意,卻看不到他的心。果然是皇家長大的人,心眼兒就是多,不是我們這種平頭百姓可以琢磨得清楚的。
出得驛館,我一邊走一邊發呆。忽然一輛馬車停在我身邊,是雲簫。心裡有點感動,嘴裡卻道:“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吶,知道我今天救了誰嗎?”
雲簫瞥了我一眼,道:“不就是攀上了趙王這支高枝嗎,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有把握能治好他。”
我笑道:“不是還有師傅嗎,等我搞不定了再請他出馬,再不濟也能讓他多活些時日的,再說他的病也不是特別重,只是身子虛而已。”一看雲簫卻是一臉無奈,不由得問道:“怎麼了?”
雲簫瞪大眼睛看著我,無辜地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師傅剛剛動身去西楚了。”
“不是吧?”我簡直要發躁了。“早不走,晚不走,偏偏這個時候走,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嗎。不對啊,早上我還見過他的,你不會在騙我吧?”
雲簫苦笑,道:“西楚出了事,師傅有些擔心那邊‘敦組’的情況,馬上就過去了。然後張自成才來報告說你被請到這兒,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會跟來。”
“西楚出事了?出了什麼事?”我訝道,看來今天早晨易楚的匆匆離去與次相關。
“太子謀反,苗民叛亂。”
難怪了。只是,“敦組”的建設怎麼會跟皇宮內部和叛軍扯上關係?見我疑惑的眼神,雲簫聳聳肩,“別問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今天他怎麼那麼激動,連父親都沒打招呼就走了。按理說,‘敦組’只是一個情報部門,該不會跟這次的事情有關聯才對。我收到的情報中也沒有顯示他們的工作會受到影響,只是師傅執意要去,我也攔不住。”
是麼?我笑著,“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正文 第二十二章 皇宮夜宴
第二十二章
我想了很久,還是不能理解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能讓鄭夫年這樣匆匆離開。既然想不出,索性便不再想,倒是醫治燕舞揚的事情要緊些。藥膳和平時的注意事項我寫了滿滿的幾張紙,只是那普拉提的練習實在是不好辦。我當然是不能給他作示範的,(普拉提練習要求身著寬鬆的衣物,我的體形,呵呵)想來想去只能畫圖,可憐我自小就沒有繪畫細胞,硬是在房間裡苦苦折騰了一個晚上,畫出來的圖象實在不像是人,更何況還要講解那些複雜的動作。可把我愁死了。
不管他,自拿了厚厚的一疊隨著侍衛來到驛館。燕舞揚還算很給面子的,只是睜著迷茫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手上的塗鴉,問道:“莫非還要作法麼?”我哭笑不得,尷尬地解釋:“這是你要練習的內容。”話剛說完,周圍一陣鬨笑。
燕舞揚的表情我很難形容,就跟生吃了一隻雞蛋差不多吧。我的表情還是很嚴肅的,畢竟現在我是大夫,怎麼醫都得聽我的。“你就照著上面好好練,我會在旁邊幫助你的。”說罷,不管周圍其他人的反應,開始準備教他做最基礎的動作。
“平時最好把門窗都開開,保持空氣流通,這樣對呼吸道和肺部都有好處。”
“早晨和傍晚多出去走動走動,不要一天到完悶在屋子裡,骨頭都會鏽掉的。不是說生命在於運動嗎?”
“…… ……”
我絮絮叨叨的,也不管他們是不是能聽懂,不過看他們的表情,對我很“崇拜”。
“錯了,錯了,是左腳在前,右腳在後。鼻子吸氣,對,然後用嘴呼氣。對了,再來一次。又錯了——”
好在我事先把其他人趕了出去,不然燕舞揚丟臉丟大了。他一臉委屈地看著我,“不然你來示範好了,我實在看不懂。”
“示範?”我傻笑,那怎麼行,“看不懂還聽不懂啊,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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