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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這段故事中有我們的母親。一看鄭夫年的表情,我們也能猜出個大概,其實,那鄭夫年必定是個情場失意的傷心人。罷了,罷了,若是說起這段往事又會勾起他的傷懷情緒,我們還是不要問了。
“你是誰?”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問題。
鄭夫年沒料到我們竟如此沉得住氣,不問他“虹橋”的事,而是他的身份。笑了笑。道:“其實,我早就見過你們了,小時侯,我還抱過你們呢。”
見我倆驚訝地睜大了雙眼,他繼續說道:“我也出生在揚州,我的父親曾經是揚州知府。”
我和雲簫對視一眼,交換眼神,“果然是青梅竹馬的故事。”
鄭夫年的眼睛漸漸變得朦朧而遙遠,彷彿已經回到年幼的時光。
“我自幼還算聰穎,五歲便通讀四書五經,六歲時被一個我師傅看上,開始習武,師傅說我是武學奇才,不到五年就能超過他,到十一歲時,我已經隱隱是揚州第一高手了。我父親希望我入世做官,但我志不在此。十五歲時,我打敗東越第一高手,認為已經達到武學頂峰,轉而學醫,十七歲便功成,成為杏林第一人,人稱“陰陽醫師”。二十歲那年,忽逢大變,從此浪跡天涯。這二十年裡,我大部分時間都在西楚和南粵度過,一邊殺人,一邊救人。這些年裡,我只回過揚州兩次,一次是雲雨三歲生日,一次是雲簫出生後不久。所以,你們兩個我都不是第一次見了。”
“今年年初,我聽說北燕第一高手元無計重出江湖,便急急地趕去向他挑戰,哼,沒想到,這元無計果然名不虛傳。我拼盡全力也只弄了個兩敗俱傷。我雖是大夫,但受的是內傷,竟醫者不自醫,竟是救不了自己。不僅一身功夫幾乎被廢,連性命也難保。我想,落葉總要歸根,死也要死在揚州。於是,就僱了輛馬車匆匆往回趕,不料途中竟遇劫匪,想我鄭夫年一生馳騁江湖,只有我殺人,到頭來,竟連幾個匪徒也對付不了。我又氣又急,竟昏死了過去。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杭州雲府。是你父親正好經過,趕巧救了我。我們在揚州時曾有一面之緣,他認出了我,向皇后奏請了太醫,加上府裡頭幾個內功高絕的高手,這才把我救了回來,武功也恢復了七八成。病好後,我為了向他報答救命之恩,就跟在他身邊,隨身保護他,以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雖然鄭夫年沒有提到母親,但我們卻能清楚地感受到母親在他生命中的重要性。他二十歲的忽逢大變,浪跡江湖,他二十年裡唯一回過的兩次杭州,他的落葉歸根、死也要死在揚州的意念,一直到現在保護我們姐弟倆。只是不懂,按理來說,鄭夫年如此優秀(簡直稱得上天才了),又和母親青梅竹馬,又怎會讓後來的父親佔了先。看來,感情和緣分這種東西真的不是誰能說得清楚的。
我心裡一面為鄭夫年遺憾,同時也為自己之前對他的種種算計而汗顏。
“我母親是個怎樣的人”雲簫終於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比我重。(雖然我也很想知道)
“你母親嗎?”鄭夫年眼中升起一層薄霧,眼神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溫柔“你們都跟她很像,不僅是相貌,更相象的是氣質與風度,像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精靈。剛見到你們的時候,還為你們不符合年齡的成熟而驚訝,但轉念一想,你們是如虹的孩子,便釋然了。”
我和雲簫訕訕地笑著,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精靈,這個鄭夫年的眼睛也太毒了,一語道出了我們的本質。
最後一個關鍵問題,我清了清喉嚨,正色道:“雲簫一直對武學十分嚮往,不知鄭叔叔可否收雲簫為徒。”
正文 第七章 得遇明師
最後一個關鍵問題,我清了清喉嚨,正色道:“雲簫一直對武學十分嚮往,不知鄭叔叔可否收雲簫為徒。”
鄭夫年看了雲簫一眼,他忙昂首挺胸,作出一副神氣的模樣。鄭夫年:“你為什麼想學武。”
我頭腦中頓時浮現出各種理由:強身健體、除暴安良、為國效力……
“我要保護我想保護的人。”雲簫抬起頭,一字字清晰地說。我頓時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同時也頗為無地自容。
“好!”鄭夫年猛地一拍雲簫的肩膀,“我最討厭那些所謂的正人君子整天喋喋不休地說些冠冕堂皇的話,還是你最對我的味口。”
我暗自慶幸沒有及時將我的眼神傳遞給雲簫,不然就弄巧成拙了。又想,我家雲簫又不是一道菜,還對你“胃口”呢。
“你們兩個孩子骨骼奇佳,正是練武的好材料。”聽到這裡,我臉色有點變,不是把我自己也搭進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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