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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要性,至少表面上應如此。道個歉、服個軟又不會少塊肉不是。因此,我把雲簫拉到身後,不讓他亂說話,自己走上前,用十分誠懇的語氣說道:“小女御下不嚴,驚擾了各位,在此替他道歉,若他有什麼唐突的地方,還請各位海涵。”
“哼”黑衣漢子從鼻孔哼出一口氣,顯是十分不屑。那玄衣人卻站起來,拱手道:“姑娘不必多禮,”他看了黑衣人一眼,無奈道:“我這個兄弟是個粗人,不懂禮數,請別介意。”
我微笑地搖了搖頭,道:“是我們失禮在先,何來介意之說,只是小女與家人適逢大雨,周圍又沒有可以躲避之處,還望先生讓我等在此歇息一晚。”
“你們人多,我們能怎樣。”那黑衣漢子仍是不陰不陽的語氣。玄衣青年責怪地看了他一眼,回頭尷尬又歉意地對我笑笑,說道:“無妨,無妨,各位只管休息便是,只是我家公子正染病在身,還請各位輕慎些,在下就感激不盡了。”
“原來你家公子生病了,小女略通歧黃之術,不知——”話還未說完,那黑衣人嚯地站起來,大聲道:“不必了,公子只是偶感風寒,我們隨身帶有靈藥,不勞你費心了。”
我無奈地苦笑,雲簫已經把我拉回,嘴裡頭還嘀咕著什麼狗咬呂洞賓之類的話,估計也只有我能聽得懂。若不是我在旁邊,依他的性子只怕早就跳起來大罵了。
張富貴果然很有組織能力,不一會兒工夫,就將眾人安排妥當,還生起了幾盆火。我讓下人熬了一大鍋薑湯,裡頭放了些祛寒的藥材,說起來這還是託鄭夫年的福。若不是他想考我,這大雨天,又荒山野嶺的,去哪裡尋藥材。
我本在馬車裡放了幾床棉被,只為坐著舒服,這會兒,竟派上了大用場。現在正值初秋,晚上寒氣頗重,若不蓋被子我還真不敢睡。看看牆角那兩人還一動不動地守在病人旁邊,也不知他們公子醒沒醒來。一陣嘆息,還是吩咐張富貴盛了三碗薑湯和一些食物過去,還勻出一床被子,叫雲簫抱過去。他滿臉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地照做了。等他回來,我也不再說話,只把他拉到火堆邊,蓋上被子,抱著他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等我們醒來的時候,那三人已不知去向。牆角放著三隻空碗和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張富貴忙把被子抱回來,嘴裡卻說個不停。“也不知是喝了還是倒了?”我笑了笑,並不以為意。
上車前,一直沒說過話的鄭夫年忽然道:“那幾個人身份不一般。”
“我知道。”我淡淡道,心想,不然我幹嗎這麼客氣。
“那兩個侍衛身上的衣服都屬上乘,武功也不俗,尤其是那個年輕的。他們腰上的玉佩玉質也不錯,雕刻手法一致,但圖案不一。那黑衣人所佩的是亥豬,而玄衣人所佩的是寅虎。這就說明,此等侍衛在那公子身邊有十二人之多。”雲簫也是一臉淡定的神情,說出來的話卻讓鄭夫年臉色一變,道:“原來連你也看出來了,你到底是九歲,還是九十歲啊?”
雲簫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沒說話。
我摸摸他的腦袋,柔聲道:“我們走吧。”
正文 第九章 京師途中
車隊又走了兩天,在經過齊雲鎮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小事,我們遇上了一對賣身葬父的兄妹,哥哥叫江允志,十五歲,妹妹叫江雲煙,才十歲。父親是個秀才,也跟著讀過一些書。因為他們的父親患癆病去世,竟無人敢買他們。我和雲簫一直以為這種事情只有在小說和電視裡才有這種事情,沒想到自己竟遇上了,一時同情心氾濫,就讓張富貴幫著把他們父親葬了,沒想到他倆便跟上了我們。我本無意再多收下人,沒想到鄭夫年一見兩人,便大呼“骨骼奇佳”。我心念一動,就請鄭夫年也收他倆為徒,與我倆以師兄弟相稱。他二人,感激涕泣,但仍以下人自居,我也不再堅持。
我見江允志年紀較大,就讓他留在雲簫身邊,以我對他的瞭解,過不了幾天定能讓江允志對他死心塌地。而江雲煙就在我身邊陪我,這丫頭才十歲,雖然只比我小四歲,可是哪裡是我這隻千年老狐狸的對手,馬上就對我忠心不二。其實我也蠻喜歡她的,聰明乖巧,單純善良,因而也漸漸地把她當妹子看待。
我本來不欲學武,但鄭夫年說我悟性奇高,我一得意就答應他修煉內功。我琢磨著打坐、練氣應該不是很辛苦,這麼一試,立刻發現其樂無窮,同時心裡對鄭夫年的敬意又增加一份。中華武術果然深不可測。
為了向江家兄妹傳授武功,我把他倆也拉上了我們的馬車。這一舉動使得雲三和小綠頗有不滿,我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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