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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做了水煮魚片、醬爆肉、蒜蓉蝦、麻婆豆腐、拍黃瓜、魚香肉絲,還堡了個大骨湯。都是現代常見的菜式,而此時卻從未出現過,看得張富貴目瞪口呆,喃喃道:“小的在雲府幹了三年,從來不知道雨小姐竟是廚神再世。”我腦海中馬上出現自己頭戴廚師帽,身系圍裙,左手拿刀,右手持鏟的形象。“咦”我忙搖搖頭,把那副畫面徹底從腦中刪去,啐道:“我才不想做廚神,要做就做食神,吃遍天下美食。可惜錯生了時代,估計是沒希望了。”
我和張富貴把飯菜整理好,就等鄭夫年和雲簫來吃了,可左等右等,卻不見人來。看來要我親自走一倘了,竟練得如此入神麼。
一推開書房,我馬上察覺裡頭的氣氛有點不對頭,只見他倆一人坐著一個太師椅,中間卻隔了好幾丈遠。兩人氣呼呼地對視,偏生誰也不理誰。我疑惑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你問他” 鄭夫年狠狠地瞪著雲簫,氣呼呼地說道。
“我才冤枉呢?”雲簫也毫不示弱,以更不滿的眼神瞪過去,對著我卻是一臉無辜的表情。“我才說了幾句話,他就說我偷看他的內功心法,你說我委屈不委屈。”
“那你都說什麼了?”我更驚訝了。他的性格、脾氣我是曉得的,這孩子最是耿直,絕對不會偷拿偷看別人東西,更受不得委屈。現在沒和鄭夫年對著罵娘,已經夠給他面子了。
“他給我那張紙,說是他的獨門內功心法”他不屑地輕啐了一聲,不知鄭夫年有沒有聽到。“我就讀了一遍,他說我要不明白就問他,我說不用了,這麼簡單還能不明白,然後就按自己想法說了一遍,可是他馬上跳起來就說我偷看他內功心法,你說有他這麼不講理的人嗎?”
“你還嘴硬” 鄭夫年又從椅子上跳起來,伸手指著雲簫,顯是很氣憤。
我忙上前勸住他,先請他坐下,然後拿起桌上的罪魁禍首仔細讀起來。紙上的字並不多,二十句話,共一百四十個字。我念了一遍,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又回首望了鄭夫年一眼。
“你明白它的意思嗎?”他的語氣仍不是很好。
我被嚇了一大跳,喏道:“許是…明白的。”
“你明白?”鄭夫年臉上顯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眨了眨眼睛,“那你說說看。”
“姐,你別說!”雲簫拉著我的衣袖低聲道。我看了鄭夫年一眼,他仍是一臉陰沉,還有幾分譏誚。我心中一氣,就按著自己的想法把那些句子解釋了一遍。不得了,鄭夫年的眼睛越掙越大,連臉上的肌肉都開始抽搐了。
說完了,我不敢看他。你說這還有天理嗎?是你讓我說的,就算我說得再不對,也沒必要氣成這樣,就不怕我心裡頭會有什麼想法呀。
“哎”鄭夫年終於恢復常態,長嘆一口氣,道:“天意啊,天意,我本以為你們倆資質不錯,沒料到你們悟性竟達此境,我也是老了。”
我終於緩過神來,敢情這不是在罵我們,而是在誇我們呢。於是心情立馬好轉,轉而安慰起他來。“師傅,您今年剛四十,正是壯——青年,怎麼就說這種話呢。您起碼還有五六十年的福可享呢,徒兒剛剛做了一桌好菜來孝敬您了。”
“你去做飯了?”鄭夫年皺起眉頭,“不是讓你看書嗎,怎麼去做飯了。”
“書看完了”我答道
“你看完了?”鄭夫年忽地站起來,神情有些異樣
“是啊,”我懦道“看完才去做飯的。”
他的表情持續了好一會兒,雙眼由不可思議變成原來如此,然後無奈
其實我也挺疑惑的,以前我看書雖也一目十行,卻並不能過目不忘,但來了這裡,記性似乎長了不少。看來,我不僅平白得了一幅好皮囊,還得了個好腦袋。
鄭夫年拍拍我和雲簫的肩膀,道:“今天就到這裡了,好好休息吧。”說罷,轉身離開,也不去吃飯。
我和雲簫相對苦笑,兩人一齊聳聳肩膀,一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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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京師途中(上)
次日一早,我們便浩浩蕩蕩地朝京師杭州出發。隨行的馬車竟有十幾輛,我不由得猜測那些丫鬟是不是把家裡的馬桶也裝上了。其實府裡的下人跟來的並不多,只有一些做了多年,且願意去杭州的才跟上。我身邊除了小綠和幾個親近的丫頭以外,還特意點了張富貴同行,可把他給樂壞了。這小子還算機靈,一路上鞍前馬後的伺候的挺周全。由於府裡的張總管早已隨父親去了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