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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點比較舒服。
年夜飯很豐盛,我吃到撐得肚皮都快漲破,然後就開始犯困。果然跟豬差不多一個德行,我心裡很痛苦地想著,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幾天,真的會肥成豬了。我跟韓無炎宣佈明天起開始減肥,讓他不準再喂東西給我吃,他笑嘻嘻地答應了。然後我就靠著他開始打瞌睡,可是他卻不讓,一直在我耳邊聒噪著,小聲地哼哼唧唧,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氣得我只想打他,可是又使不出勁。
“不要睡覺,我們要一起守歲啊。”他小聲地哄著我,可是卻擋不住倦意來襲。我的眼皮不停地打著架,就是火柴棍也撐不起來。他無奈,伸出手掌使勁地在我臉上揉。我眯著眼睛笑,“好暖和的手啊。”
他氣急,不顧旁邊老闆戲謔的眼神,湊到我耳邊,威脅道:“再不睜眼,我就親你了。”
我忙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到他陰謀得逞的笑容,很得意。
說實話,現在的大年夜真的沒有什麼好玩的。這是我到這個時代後的第二個春節,上次過年正值東越先帝彌留,朝中上下一片慌亂,雲家也受此影響,過得十分簡單。此次就更離譜了,居然跑到千里之外的小縣城。沒有聯歡晚會,沒有煙花,,只有韓無炎和兩個老闆在嘮嗑,能不讓人想睡覺嗎。可惡地是韓無炎還時不時地回頭瞄我一眼,硬是監督我不讓我睡覺。
好不容易趁著他轉身的機會閉了一會兒眼睛,忽然被一陣“噼裡啪啦”的聲音吵醒,隨後還有一陣陣的轟鳴。巨大的聲響差點把我的耳膜震破,卻抬不起手來塞住,叫了韓無炎兩聲又被鞭炮聲蓋過。我恨恨地使勁閉上眼睛,忍受著聲波的衝擊,五官也擠成一團。
忽然耳邊聲音一緩,一雙大手將我的耳朵緊緊包住。我睜開眼,正看到韓無炎放大的笑顏。我看看他的耳朵,眨眨眼。他笑笑表示沒事,又學著我眨眨眼睛,一副“我很強吧”的表情,逗得我笑出聲來。
等鞭炮放完已經是新的一年了。我們跟老闆互相祝福新年好,然後各自去歇息。我的眼皮早已經粘在一起,連韓無炎抱我上樓時也是胡裡糊塗的,在與周公會面前的最後幾秒,彷彿聽見他在我耳邊喃喃,但是聽不真切了。後來我問他,他卻紅著臉怎麼也不肯說。
初一初二我們都沒有出門,因為老闆說這兩日不宜出行。我其實對此並不在意,但韓無炎卻堅持,故也只好隨他去了。初三上,他早早地出了門,說是要去看看能不能僱上馬車。一會兒便回來了,臉色卻不是很好,有些慌亂。見我疑惑地看著他,就朝我笑笑,好象沒事一樣。
一進屋,就趕緊收拾東西,包了兩床厚厚的被子,向老闆告辭,急急地就動身。我一直都看著他的眼睛,希望他能告訴我什麼,可是他卻轉過頭,不看我。
很顯然,馬車僱的太急,很多東西都準備的不齊全。車裡有些髒亂,也沒有暖爐,韓無炎稍微遲疑了一下,還是抱我上了車。奉節一向靠水路支撐,官道卻是很差,路上顛簸得厲害。雖有兩床棉被作底,我還是被弄的暈暈忽忽的,骨頭都快散了。過不了半天,竟然開始暈車,心裡一直作嘔,臉色也蒼白。韓無炎一直擁著我,眼中盡是擔憂和焦急,卻不肯讓車伕停車,只是嘴裡一直喃喃自語,有時候湊得近了,我好象聽到他在重複地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馬車走得特別快,一路上我們幾乎不休息,只是偶爾加點食物和水。車伕也累到不行,不停地向我們抱怨,但韓無炎卻不為所動,只催促著趕快。我也不再問他原因,只是一直提不起精神,慘白的一張臉靠在他懷裡。
這樣不知過了幾日,車速突然緩了下來。韓無炎的臉色也好了很多,望著我的眼神裡盡是愧疚與擔憂。我們到了一個叫做興安的小城,聽來往人們的口音,和他們與楚地相異的服飾,我猜測我們已經到了北燕境內。
許是到了自己地頭,韓無炎臉上的笑容多了不少,神情也很舒暢。晚上我們在一家客棧歇息,他照舊只開了一間房。只是我忽然發現我的手好象有點力氣,似乎可以動動手指了,於是高興地告訴他。他呆了呆,聞言臉色有些不自然,笑容有些僵硬。一會兒,又告訴明天我們沿黃河坐船去大都,然後一臉期望地看著我。
我傻傻地看了看他,然後回道:“好啊。”他聞言面上一薺,笑意一直曼延到眼裡去。見他心情似乎好轉,我又怯怯地問他:“這些天出了什麼事?把你嚇成這樣。”
他有些尷尬,嘿嘿地笑了兩聲,不肯回答。我見問不出來,氣呼呼地瞪了他幾眼,然後繼續練習活動我的手指。(後來我才知道那天他出門發現了楚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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