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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的被罷免或降職的雲家官員,不知道有多少。”
“竟然見了血。”我倒抽了一口亮氣,“我真是小看了你了,範成喻。不過你真以為這樣就能把皇位穩固了嗎?”
想了想,我又繼續,“容家和李家有沒有受到影響?新任的京城都督是哪方面的人?”這個位子太敏感了,範成喻竟然為了這個位子不惜見血,只不知他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這容家和李家的人倒是沒什麼事兒,皇上最近還經常升升他們的官。只是新任的都督並不是這兩家的人,好象是個庶族,從底下一步步爬起來的。”
“是麼?”我冷笑道。範成喻,你是要對整個士族下手吧。只是你也太急切了,你以為安撫安撫那兩家,別人就會以為你只針對雲家麼。太天真了,別人表面不動聲色,暗地裡就沒有人在議論麼。再說了,你以為雲家就這麼好對付。那宮裡頭的宮女太監不知有多少是雲家的耳目,就怕到時候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而且,這北面的燕國,哪天不是虎視眈眈地看著,只盼著越國發生內亂,這樣不是正好給了它可趁之機嗎?到時候就算你範成喻有心控制局面,朝中的細作怕是不會給你機會了。
正文 第六十章 兩難之選
第六十章
張自成看著我臉上陰晴不定,不敢插言,只是站在一旁看著我。我見他這樣,忙收起臉上的情緒,笑了笑。卻弄得他更是不敢說話了。
我心裡有些納悶,何時我的笑容竟然這麼可怕了。又想起一事,問道:“我父親現在怎麼樣了?”
張自成恭恭敬敬地回道:“大先生最近都不大管朝中事物了,前些日子還去揚州小住了些日子,剛回來的。”
“是嗎?”我笑笑,到底還是父親沉得住氣。
“小姐,小的聽說一件事,不知——”他臉上有些為難。
“說吧。”我點頭道,還有什麼事情我接受不了嗎。
“小的聽說皇上向雲家逼婚。雲府裡那些宗親都去找大先生,讓他把您嫁到宮裡去,所以大先生才避到揚州去的。”他說完,偷偷看了看我的臉色,不敢再多話。
我面沉如水,“好一個範成喻,也虧他想得出來,竟然使這種手段。那些宗親也是,腦袋裡裝的難道是大糞,還真以為憑我一個人就能緩和跟他的關係嗎?我看他們是吃撐了,被豬油胡了腦子。一群混蛋。”說到這裡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了。真是一群豬,不,那是對豬的侮辱。
張自成怯怯地站在一旁看我發洩,不發一言。等我臉色緩和了,這才小聲地問道:“小姐,那您看怎麼辦?是不是您回去一趟?”
我聞言有些怔怔的,要回去嗎?心裡忽然想到韓無炎,現在只怕不好走吧。見我猶豫著,張自成急切地說道:“少爺一直急得不行,這些日子事情也不大管了,就四處來找您。雲大先生怕也牽掛著,再說茶莊和酒莊的那些生意您也要去看看了。雲掌櫃每天都來問我您什麼時候回呢?”
“先等等吧!”我支吾道:“我這裡還有事兒。”
張自成聞言不再多話,但難掩心中失望。我有些愧疚,臉上也不太好看。
“小姐,您看我們是不是應該有所準備啊?總覺得皇上這回來真格的,怕不是那麼好應付吧。連大先生也不管了,雲家岌岌可危啊。”
我笑了笑,那是你太不瞭解雲家了。範成喻是撼不了雲家的根本的,他的力量還太小,更何況,他想動的不僅僅是雲家,而是整個士族。以他現在的勢力,實在是太不自量力了。若說威脅,雲家的威脅只有一個,就是北燕。北燕對東越虎視眈眈,一旦有機會,絕對不會放過。若北燕佔了東越,雲家的輝煌也就結束了。一個新的政權絕對不會容許有威脅到他們統治的力量存在,即使這個力量表面上服從於它。
起身安慰他幾句,留下聯絡的方式,我便告辭而去。說心裡不擔心是假的,我也想馬上回杭州主持局面,但是韓無炎那裡實在不好說。還是先跟他一起去了大都再說吧。
提了兩大包從樓外樓打包出來的點心和熟食,我哼著小曲在大街上悠閒地走著。出來的時間還不長,我可不想這麼早就回去,於是便在街上閒逛了。
女人逛街時的潛力是無窮的,即使我現在手裡提著至少兩斤重的食物,也完全不影響我逛街的興趣。東瞧瞧、西看看,不一會兒,我的手上已經多了半隻烤鴨,一串糖葫蘆,兩個麵人,一盒胭脂,一個小木釵子……直到我實在拿不動了,這才依依不捨地從一家成衣店出來,手裡順便多了兩套月白色的長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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